她把脸蹭在了他的手上,冰凉的感觉让她舒服了一些。
她的脸火热的灼烧着他的手背,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仰视的原因他从她的领口一看到底,就这一看把他的魂都丢了,他想到了小时候学的那首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个耳朵竖起来。耳朵蹭的红了。
“下…”[流]字她没有说出口,只是睁大了眼睛看他,把领口捏紧,声音染着情/欲。
顾湛肖不去看,可下一秒陆绽就贴了上来,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陆绽感觉手臂被一个东西戳着,她伸手拍了拍那个东西,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陆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好像被……被下药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慑人的身材,他回了驾驶位,看了一眼自己叫嚣着的小伙伴,周围转了好一圈,没有一家看的过去的宾馆,最近的四季在朝阳区,导航过去肯定要很久,他瞥了一眼后座的陆绽,极度难受,她的样子揪着他的心,想了想找了最近的一个宾馆。
陆绽已经完全站不稳,他弯了腰,把她从后座背了出来,在前台异样的眼神中从她的包里摸了身份证开了间房,他抱着她,她的鼻息就在他的脖颈上,热热的,痒痒的,像有一万只蚂蚁挠着他的理智,他很自然的有了反应,还好这一路没有什么人。
“陆绽,你不要轻举妄动。”感到她在啃他的脖子,顾湛肖再次说言警告。
陆绽像是听懂了,但是那片肌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开锁的时候,陆绽滑了下来,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推开门。
她倚着他,头发弄得他很难受。
他抱着她,发现她并不轻,公主抱有点吃力,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那一刻他觉得陆绽好像要把他吃掉,他不敢再看她。
把她放进了大浴缸里,开了冷水,水柱不断地冲在陆绽身上,她冷的缩在角落,蜷缩着,拧着眉毛,清醒了一点,却不敢抬头看他。
顾湛肖看着她冻得发抖,眉头紧蹙,整颗心都好像压着大石头,谁他妈的究竟下这种手?她为什么会认识那种人?
他抬起手想摸一下她的发,陆绽往里缩了一下,他放下了手。
冷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连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着丰满的小白兔,他的脑海里涌现了刚刚车里的情形,浑身燥热难当。
“我出去了,你泡着。”
他把水龙头开着就转身出去了,身体的反应已经让他极度不舒服,胀痛的小伙伴顶着运动裤,他躺在床上,这个女人果真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
他眯着眼,看到了那个女人落在地上的包,笔记本顺势掉了出来,他摸了根烟,去了阳台,小巧的笔记本在他手里翻动着,剑眉从拧着到舒展开又到拧着,娟秀的字和她的人一样。
庆功会那天:[他不认识我了,一点也不记得了。好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了,多么遥不可及。]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句话,他遇见过她吗?
第一次汤臣公寓偶遇:[老天好像听到了我的祷告,我又遇到他了,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
顾湛肖想着那天的事,他怎么舍得讨厌她,反而喜欢的紧,怎么她就误会了?
救谢乔那天:[我欠了他好大的人情,不知道怎么还?还有他为什么忽然出现在了那里,难道他在跟踪我吗?(大概是我自作多情)]
顾湛肖看着她自言自语的话,不禁想笑。
踩狗屎那天:[他踩到狗屎了,哈哈~~哈哈哈~~~]
……
有什么好笑的!至于笑两声?
吃牛肉汤那天:[心都跳出来了。]
翻着翻着,在看到“欠秦漾一箱衣服”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秦漾那种学术男会想的起来给她送衣服?就算送也不可能送这么有眼光的衣服。
摸了笔,把秦漾两个字给涂掉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洗手间没有任何的动静。
“陆绽,你没事吧?”
迟迟没有得到反应,他推开了门,一地的衣服散落着,从袜子到连衣裙,而那个女人躺在浴缸里,□□,浑身都泛着浅粉色,头发湿漉漉的挂在两边,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陆绽,你好点了吗?”
她闭着眼睛,他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已经没有那么烫了,浴缸里的水变得有点温,他把水放了,又放了一缸的冷水,水柱从她白嫩的身上躺过的时候让他血脉膨胀。近在咫尺的小白兔,他像是着了魔,偷瞄了一眼睡得很熟的陆绽,确认她睡着了,就把手指渐渐伸了过去,戳了戳,陷进去了,又把手指放回来,又恢复了,他如此戳了两三次,像是有了贼胆,大手包裹着小白兔,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软的像是一滩水,他把那滩水捏成了各种形状,陆绽嘤咛了一声,吓得他赶紧撒手,水已经满了。
她浸在水里,他坐在浴缸边上,呆呆的看着她,日思夜念的小白兔终于落到了他手中,可这感觉并不好,有种乘人之危的感觉。
十几分钟以后,他拿着浴巾裹着她出来,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她往里滚了滚,浴巾被她压在身下,他跪在床上,闭着眼,三下五除二的拿着浴巾把她里里外外大致擦干,她嘟哝了一句“疼”。
他放轻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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