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席景煊没再说话。正好这时候司机到了,席景煊便直接牵着他上了车。席景煊的手比谢玉然大上一点,温暖干燥,他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谢玉然心痒痒的。在上车后,他又毫不犹豫地反握住了席景煊的手,还顺势倒在了席景煊身上蹭了一下。
这样小孩子的举动把席景煊逗得直笑。
又过了好一会儿,久到谢玉然都快真的睡着了,他才又突然听到席景煊的声音:“然然,你想红吗?“
谢玉然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席景煊,问:“怎,怎么突然……?”
席景煊没有和他解释,只是又问了一遍:“你想红吗?”
谢玉然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想。”
不管再经过多少年,经历多少事,前一世那站在舞台上,无数人为他欢呼雀跃,同他一起放声歌唱的日子,永远都是他记忆中抹不去的一道光。在他演艺生涯末期惨遭巨变最为艰难的时刻,就是那些记忆支持着他忍着伤痛,一次又一次站上这个舞台。
他想红。
想再次站上那个光鲜亮丽,万人瞩目的舞台,成为世人眼中的焦点。
自何徵舫回国后没多久,席景煊再一次忙碌了起来。与之相应的,谢玉然也开始在片场和学校之间两头跑。
因为这张单曲是作为谢玉然的出道单曲推出的,不仅歌曲的制作团队非常豪华,就连mv的制作团队也并不简单。只是谢玉然或许真的没太多拍戏的天赋,一个短短的五分钟不到的mv,让他拍了足足有一个星期,终于在电影正式上映之前将mv制作完成了。
单曲的销售是与电影的首映同步开放的,也同时放出了网络版本。虽然单曲的首日销售量并不算太好,但或许是因为《遥远的她》的带动,第二天单曲的销量便异军突起,一周后更是有了一个相当让人惊讶的结果,就连对这首歌信心十足的谢玉然自己,也免不了错愕地再三向顾以蓝确定这个数字到底有没有出问题。
很快,谢玉然就意识到,这个数字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他结束寒假返回学校时,便发现自己这首单曲在校内有了相当的讨论量,甚至有时走在路上,都能听到自己的校门在断断续续地哼唱着这首歌。这样的发现让谢玉然无比惊喜,一直到来到顾以蓝所说的节目的录影棚时,他脸上都还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节目了,许多有一定名气的导演的作品在上映后来到这个节目组进行宣传,似乎也成了惯例。其中,以电影片尾曲的创作者和演唱者的身份进入这个录影棚的人虽然不少,却也并不太多,以至于在节目开始后没多久,主持人陈巧文就对谢玉然发出了提问。
“玉然……是十六岁吧,我记得?”
陈巧文笑得眉眼弯弯,认真地看着谢玉然,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忍不住感叹:“据说《遥远的她》的词曲都是你自己一手包办的,你是有从小学习音乐吗?”
“在学钢琴,”谢玉然弯了弯嘴角,回答:“我从六岁开始学钢琴,偶尔还会跟着弹一点吉他。”
似乎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陈巧文又继续追问道:“学琴的话,每个星期都要保持一定的练习量吧?你一个星期要练习多长时间?”
谢玉然伸出三个手指头,“每天至少练习三个小时。”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有些窘迫地补充道:“不过,如果有时候学校作业太多的话,还是会适当减少练习量的。”
闻言,在场的人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谢玉然虽然近段时间话题度比较高,但是相比起这些实实在在红了许多年的主演们还是不太够看,陈巧文又惯例性地问了几句,便将话题带到了电影上面。谢玉然并不是第一次参加节目的人了,虽然还是不太喜欢,但也能很好地调整状态坐在台上。
在节目快结束时,一个平时与顾以蓝关系不错的女演员又将话题再一次拉到了谢玉然身上。她状似不经意地谈起自己最喜欢的那首钢琴曲,便自然而然地看向谢玉然,一副好奇的模样:“那么说来,然然这样学习钢琴的人,会更喜欢弹什么曲子呢?”
谢玉然没有犹豫:“糖梅仙子之舞。”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每天结束练习的时候,都会弹这首,它曲风轻快,但是又莫名地有些压抑,每次都能给我不一样的感受。”
陈巧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忍不住又好问道:“你练琴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人吗?”
“练琴的时候只有我一个……”谢玉然说着,嘴角挂上些许笑意:“不过我弹糖梅仙子的时候,我哥哥总是会在门口陪我。”他想起那些重复却不单调的日子,眼中的笑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他要叮嘱我收,还要催我喝牛奶,叫我赶快上床睡觉,各种各样的事情,就只好在我练完琴之前就来琴房逮我了。”
节目结束的时候,谢玉然正好接到了席景煊的电话。他刚接通喊了一声“哥”,不远处参加了今天节目的演员们都纷纷露出会心的微笑,陈巧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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