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师兄的自责意思和我的顾虑告诉了月儿,她总不会不理师兄的问题吧?
果然,月儿微笑道:「钟郎不必担心,师兄不日一定会解开心结的。」果然,她早有安排化解之策了。以月儿的心思细密,绝对不会疏漏於惩处叛逆奸贼的;可为什么又任之逍遥,连师傅都似不知叛情呢?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叛逆之事,月儿禀告师傅了吗?」我从这个角度问,应该是很策略的吧?不会碰钉子。
「怎能不禀报师傅呢?」月头也不回,在公主身后抱着妹妹,下巴亲昵地搭在公主肩膀上私语着。
「师傅说怎么清理门户,处理他们?」「师傅说,也怪他十几年来只顾着自责自伤,全然忘了该适当看顾门人的生活、家事,以己之悲弄得全门上下苦行苦熬、苦不堪言,过在尊身。叛情可恕,任他们自行离门不究了。至於冒犯我之罪,凭我自主处理。」「那你怎未杀了这三个老淫贼?你……善良手软,为夫可以替你动手啊!」只要你点住他们,跑不了就行了──这个不必啰嗦说明了吧?我是没本事抓到其中一个的。
「他们发誓要戴罪立功,万死再无二心,守护本门及待我们平安归来。」「他们的话你也能相信!」我几乎歇斯底里了,人生头一回对至爱娇妻吼出了愤懑语气。
结果,当然是冒犯仙颜,闯了祸了!她俩全然当我不存在了……两头恶兽也自动从队伍的最前边转到我的马前,吹胡子瞪眼,要我与他们主子保持距离,并一直间隔在我的花马和大红马之间,维持了五丈的停火安全空间。
我要气晕了!上天啊,您评评理──我说错哪句话了?既然三十多年的忠心耿耿都能因为女色和钱财而背叛,一次宽容,又怎会唤回他们早已动摇的信念?
怎能如此轻信叛徒的话,放他们继续在门内为内鬼呢!
──难道是月儿对进入过她ròu_tǐ的男人,就会心慈手软到丧失基本判断?不会是一夜生情,喜欢上这几个花样百出的老不死的qiáng_jiān犯吧!心口巨酸剧痛。
不会的!月儿昨夜的纵欲表现和淫辞浪语,都是被迫为蒙蔽奸贼,放松戒心而无奈装出来的!我的仙妻月儿是不会因沉迷ròu_yù而丧失理性的!在终於骗取奸贼松懈而解开穴道后,她在下体前后超级敏感的秘穴内同时有ròu_gùn乱跳,喷洒火热jīng_yè的激情瞬间,都能爆发出强大的攻击力,以一制三地反败为胜,那是其他女子能够做到的吗?至少公主就肯定做不到!即使她会更厉害的武功。
呵呵,那帮自以为一世谨慎、狡猾绝顶的奸贼以为捆住月儿手就能安全了?
大概是以为,月儿只能出手点住一个人,而另两个会立即制住她吧?哪知道月儿小巧玲珑的脚趾也能点穴啊!滚到床下那两个,我分明没看到月儿俯身,只有俏丽的足影晃动就让他俩死了一般。
也不知道月儿瞬间让三个男人一起痛嚎到翻滚的功夫是什么?还以为她只是剑法和轻功厉害呢,原来无剑在手似乎更厉害啊!她这招秘密底牌功夫连我这七年常处的师弟和老公都不知道,难怪那三个老贼毫无防备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这么厉害的徒手搏杀技?如果我能会这招,呵呵,不带武器就不带好了!
咦~~也不对啊!既然她只要穴道解开就可以一击全胜……为什么还要翻转身体,让老贼们又在她娇美至极的三处肉腔里淫弄了那么久才动手呢?!
──月儿也贪恋那样无耻之极的yín_luànqún_jiāo?!
我在月儿出击得手后,满怀胜利脱险的轻松和喜悦,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个异常。她再沉迷ròu_tǐ的极度刺激也应该没忘她的丈夫和姐妹就在床下啊!怎会……难道,女人只要被双棍夹击,无论插入的肉具是如何老丑可恶男人的,都会被刺激舒爽得忘乎所以?
或者,女人的心理都是──只要被男人插入了,再坚持什么贞洁、廉耻的信念已无必要了?
也许,月儿只有等他们齐射得酸软而头昏眼花之时,才更有把握一击得手,而一直耐心等待这个良机!一定是这样的!我在酸怒无尽中,拼命为我至爱的美神仙妻辩护着;仔细回想着细节,为我的辩护寻找依据……可是,当时武功最厉害的猪球已经是下床来抓人,离开被两个高潮中的老鬼死死抱夹在中间的月儿应该是她的长腿都够不到的距离了……那可绝不是一击成功的最佳时机啊!
天啊!正面依据没找到,怎么细节上反而更证实我的爱妻是yín_luàn中容易失控沉迷ròu_tǐ欢愉的女人呢!
不!这不应该怪我的月儿,是她天生数倍於凡女敏感的ròu_tǐ必然背叛并压制她的意志,月儿的意志应该也是超级坚强了──那么敏感的ròu_tǐ在正常女子都受不了的极限刺激下,被奸淫得连续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已经是贞洁羞耻之心挣扎自控的极限了!
月儿的敏感还可以从我当时的另一个疑惑中得到解释,在那两个老鬼翻窗而入的时候,她并没有惊叫,从而被认为女人肯定会惊叫的奸贼把公主的叫声当作是月儿的正常反应了;只有我和师傅才知道,月儿的身体敏感到能知晓男人在背后投来的好色目光,那两个老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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