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了冷饮到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
「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然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於是我说:「并不觉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
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已十来天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
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叁
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
杨叔叔虽然曾经给我过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算是很好的结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
生性好动,是指什麽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什麽?」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後,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後,就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
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所欲为呢?於是我便试探着说:
「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他难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
,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是放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後,带妈到街上逛了一下。妈说:「阿琴,
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
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
你拿着吧!」
我看到妈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钱?或是马上就走?妈见我发呆,
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妈妈狠心,这是不得已的,为了我们叁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
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站吧!」
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什麽才好,也许妈是对的。
这五年来我不是处处避着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後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
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後我要为所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後,开始了今天的功课。
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娃娃脸。简直就跟大人一样。
他既然无心念书,乾脆谈谈也好。
从闲谈中知道他母亲多病,每次都要去日本治疗,下个礼拜天又要去了,父亲经商,目前在南台湾已小有外
气。如果妈不在时,父亲常会带什麽阿姨回来的。
又问他何以今又不能专心读书,他起初不肯说,经我再叁追问,他才断断续续说了一些。
原来他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内裤被人脱下了,而且他低头说不下去了,我为了好奇,便追问他:「
而且什麽呢?」
「而且而且像我平时shǒu_yín一样,流了出来。」
「後来呢?」
「我发觉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醒来前曾做了一个梦,所以醒来後心不定。」
「哦!」
原来是这麽回事,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不足为奇的,我读过生理学,自然知道这回事。所以我说:「台生
,你不必为这件事担心,这是青春期必有的现象,是正常的,不必去理它,根据书本上说,几乎所有的年轻
男子都有这经验,不要再去想了,还是专读书重要。」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有点儿认真的说。
「怎麽不一样?」
「以前在梦中的情形,醒来後全无印象,所以就不当他是一回事,可是这次醒来後,梦里的情形就像亲眼
看到一样。」
「那你到底梦见什麽呢?」
「我梦见了」
「说说看,到底梦见什麽?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梦见了你,请你别骂我。」他终於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天!这小鬼居然会把我於到他的梦里去了,这可怎麽好呢?
我想此刻我的脸一定红红的,但我想知道他在梦里对我作了什麽?於是我技巧的问:「台生,我不会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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