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力不从心,带着她翻身坐起,捧着圆乎乎的小臀往自己胯间摁,忽快忽慢,研磨捣弄,全凭自己心意。
符黛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唯有穴口的感觉是强烈的,除了炙热,还有一丝肿胀。符黛不期然垂眸,看见那根肆意进出的巨物,脑袋不禁发晕,悄悄地缩着密道,想要他快一点缴械。
“嗯……这一点可不够,黛黛要努力啊。”蒋楚风呼了口气,对她的小心思一目了然,使坏般深杵了几下,出言刺激着她。
符黛拧着身子,把自己那点小伎俩都用光了,花穴里的ròu_bàng依然挺立如初,不由软了声音求他:“啊……九哥……快一点……啊啊啊啊……啊不是——”符黛话还没说完,便让蒋楚风浮想联翩,捡着自己以为的意思就连着快速杵了几十下,符黛连连叫唤着,忍不住哭出了声。
蒋楚风正欲停下,却觉裹着他ròu_bàng的嫩肉一缩,里面的褶皱绵密地伏动,一股热流浇注在他的铃口上。看着符黛失神的小脸,蒋楚风兽性大发,搂紧她颤抖的娇躯,在痉挛的花穴里疯狂chōu_chā起来。
“啪啪啪……”
“噗呲……噗呲……”
还没缓过神的符黛,在连番的刺激下,瞠着眼张着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蒋楚风看着她被自己冲撞得发软放样子,就觉得莫名地满足,揉着她的臀瓣抽送了好一阵,才低吼一声用力顶入发颤的花蕊,汩汩的热流pēn_shè而出。
甬道被滚烫jīng_yè一烫,符黛禁不住抽了抽身子,意识也模糊成一片,口中正浅浅呼着气,被蒋楚风缠过来含住,啧啧地吮咬着,没有片刻空余。
两人相连的私处,不多时便渗出粘稠的白液,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晕成一片,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室内。
(先解解馋吧你们少打我几下【抱头)
耍流氓
耍流氓
符黛醒来的时候,看到还没完全暗下去的天色,只想到了“白日宣淫”四个字。
体内被冲击的余韵还未散去,隐隐透着酸痛。符黛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躺在床上开始后悔,害怕回去以后陈女士会把自己活剥了。
蒋楚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符黛莫名就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一面委屈地骂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一面挪着身体想下地。脚尖一碰地,腿根酸得根本站不住,一个马趴就趴在了地上。符黛终于忍不住,开始掉金豆子。
蒋楚风进来,看见她包着被子坐在地上,哭得可怜兮兮的,连忙过去将她捞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能哭?还疼呢?”
面对蒋楚风一叠声的关怀,符黛只觉得更想哭了,又怕他误会自己是不愿意接受他,又不知道怎么讲明白,只好一个劲儿地哭。
蒋楚风贴近她红红的鼻头,亲昵地蹭着,大概理解了她内心的彷徨无助,语气里尽是温柔:“等回去我们将婚礼提前好不好?伯父伯母那边我去说,一切有我,别怕。”女孩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一时害怕也是正常,蒋楚风打定主意要跟她过一辈子,自然不会爽完就拍屁股走人,耐着性子把自己这辈子的情话都说完了,才让女孩破涕为笑。
符黛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挺丢人的,脸埋在蒋楚风胸怀里不好意思露出来,闷声挤了句话。
蒋楚风没听清,低下头轻问:“黛黛方才说了什么?”
“婚礼、婚礼不要提前……我还没毕业……”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好似生怕他不同意,他听完眉色温柔,“都听你的,日子由你来定,不过只能早不能迟。”
他的语气里有着一贯的霸道,却又很体贴地照顾到符黛的情绪,这种温柔的霸道无不是女人趋之若鹜的吸引力,符黛忽然感觉自己幸福得快昏过去了。
两人相偎着又说了许久的话,蒋楚风将晚餐端上来喂她吃了,轮到要上药时,符黛终于乖不了了。
“我、我没事,不上药!”符黛裹着被子,团在床头一角,誓死不从。
“刚才下地不是还摔了?乖,抹点药好消肿,不然你走路都难受,假期就打算在床上躺着了?”蒋楚风捏着一个小扁盒,说话的同时旋开盖子,站在床前等着她妥协。
符黛被他说动,可意识回笼哪好意思让他代劳,红着小脸道:“那你给我,我自己擦。”
蒋楚风啧了一声,一副她很不听话的样子,“你自己看不见,抹不到地方。”
抹个药而已,哪里疼抹哪里罢了,还要怎么看?符黛知道他目的不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裹着被子又将自己卷了一圈,趴在床上还揪着床单,打算对抗到底,“我不,我要自己擦,不然就不要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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