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我看看,我看看,”姚雪英激动得握住束桦霖的手,热泪充盈了眼眶,“长得真俊,又会做事,懂礼貌,若若,你真有眼光。女婿,你叫什么名呢?”
“妈,”夏若忙不迭打断母亲,要是给女婿的名字盖章定论,以后她岂不是只能嫁给束桦霖了?“你以前见过他的,还问过他的名字,你没写在笔记本上吗?”
“是吗?我找找。”眼看母亲就要找日记本,夏若忙扶她躺下,柔声细语道:“妈,我老公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先好好养病好吗?等你病好了,你想看,我就带他回来让你看个够。”
“好好,都听你的。”姚雪英躺到了床上,目光炯炯地望着束桦霖,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女婿是富是贫,是善是恶,一眼就望了个透彻,真是越看越喜欢,她闺女果然找了个好丈夫。
“女婿啊,明天方便的话,再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吧,晚上我眼睛不好使,看不清啊。”
束桦霖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虽然成为夏若的老公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但他没想到居然是用这种哭笑不得的方式啊……
谎言一旦开了头,就像是一团杂乱无章的毛线,越绕越乱,到后头非但把自己绕了进去,还解不开了。
不知姚雪英用了怎样的记忆方式,居然记得和夏若老公的约定,于是她住院的这几天,束桦霖每天都会过去,顶着夏若老公的头衔探望和照顾她。
这老公的桂冠一戴,束桦霖就摘不掉了。
他甚至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堂而皇之地接受自己是夏若老公的身份,对姚雪英以“妈”相称,以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而夏若也因姚雪英高兴,没对束桦霖的自我代入品头论足。但她还保留了一点,没将束桦霖p进朋友圈,而是用网上找的素材代替,也许私心里,她还是想将朋友圈的老公头衔留给凌昭阳。
进了病房,束桦霖将精心挑选的水果摆到床头,笑着向姚雪英问好:“妈,您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好多了,我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带这么多水果来,真是有心了。若若,快,把这些水果洗洗。”
“好。”夏若刚应下,束桦霖便拎死果篮,揽下洗果重任。
“等等,你的衣服会湿。”
还没说完,水花就哗地一声炸开,溅了个湿,束桦霖讪讪一笑:“抱歉,我忘了。”
夏若忍俊不禁,关上了水龙头,见他双手湿漉漉的,着实不好脱衣,头脑一热,便帮他卷起袖子,熨帖地折叠好。
束桦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望她,她的呼吸近得喷洒在他胳膊上,轻柔的指尖有如羽毛,刮在他的肌肤上,仿佛刮在心尖上,留下一串串令他留恋的痕迹。
时间就像慢动作播放的电影,过得很长很长,一帧一格格外缓慢清晰,束桦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在胸腔滋生和蔓延,多希望时光永不流逝,让这一刻停得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你们两个,真是羡煞我这老婆子了。”姚雪英的调笑声跃入耳中,束桦霖一醒神,向夏若笑了笑,继续开水清洗水果,而夏若则红了耳根,拿起一个洗干净的苹果,心不在焉地削了起来。
刚刚是怎么了,居然没有顾忌地便为他卷袖,还盯着他看了半晌。
这心一飞,就不小心地让她灵活的手指也放了飞,她的指尖一错位,水果刀就给了她一个教训——划了她一刀。
鲜血像获得自由般,争先恐后的冒出,吓得束桦霖立刻丢下还没洗好的果,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查看伤情。幸好这一刀割得不深。
“怎么这么不小心。”束桦霖心疼地找来创可贴,为她贴上。
“没事,小伤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夏若接受着他的关心,没有推拒,这让束桦霖燃起了希望。
“我来削吧。”束桦霖接过了削果的艰巨任务,奈何他忘了,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哪懂削果,会拿刀都不错了。
他尴尬地摆弄被削成狗啃泥状的苹果,见夏若含着笑也不帮他,尴尬极了。还是姚雪英实在看不下去,无奈地看了夏若一眼:“好了,你们俩个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果我自己削,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打扰我清净。”
“妈,你瞎说什么呢。”夏若接过果刀,把果削好递给母亲,“你是病人,我们得照顾你,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对吧?”
“嗯?”束桦霖仍在揣摩“我们”两字的含义,分了会心,后知后觉地才点起头,“嗯对,我们会一起照顾您。”
“今天谢谢你。”送束桦霖回去的路上,夏若诚心地向束桦霖道谢,“很久没看到我妈这么开心了,就是让你假扮我老公很对不起你。”
“没事,”束桦霖面带微笑,他还期望这样的机会能再多一些,让自己在姚雪英心底留下印象,“只要有空,我一定来探望她,祝她早日康复。”
“好,慢走。”
“若若,我来啦!”夏若话音刚落,忽然一人扑到她怀里,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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