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别玩残了,不然你们没一个能活着。」秦忆本见囚犯们停了下来,在后面阴森森的说,接着大声的叫着:「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们都走进了屋子,面对着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并没有急于扑上去,相互的看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么办?」其中一个胖胖的,显得很有气派的中年囚犯低声问旁边的那个壮汉。
「哼,拉过来干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被称作「三刀」的囚犯粗声回答着,昏暗的灯光脸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狰狞醒目,他因为撞破妻子的奸情而把两人都杀了,被关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地主不想干?」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着,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我怎么觉得是秦忆本给咱们下的套?」说话的是因为诈骗罪入狱的「麻杆」,人如其号,瘦瘦的身体,一脸的奸诈。
壮汉三刀粗声粗气的回答道:「套,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尽是下套骗人。」
「我骗人总比你杀……」麻杆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见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别的囚犯寻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我说几句。」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断了众人的话,「我看对面那个少女这么可怜,大家就不要再欺负她了,好吗?」
「哈哈,」地主尴尬的笑了几声,手伸在空中,想做出亲热的动作,却不敢碰着对方,「得了,装什么装,又没有外人,大家谁不知道你阿可杀人无数,是我们富江县三大屠夫之一?」见对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语气有些着急的说:「我说可绝老弟,兄弟们可都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你总不会挡兄弟们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们平日都以你为尊,现在你可别犯心软。」三刀虽然粗俗,但对当年策划杀死了整个工作队的随队大学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们,」说着,可绝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我退出,你们干你们的,我洗我的澡。」说完,他脱下衣服,走到最里边的喷头下,开始洗浴,从蹲在地上依旧哭泣的李静芊身旁走过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样。
「那就照阿可的话,自愿参加,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也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地主见大家都没吱声,就接着说:「大家想好了,不想干的现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为刑期较短不愿节外生枝或因为麻杆的话,而先后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声粗气的嘲讽着:「麻杆,你不是说是套吗?」
地主「呵呵」笑着,低声说,「要不这么说,现在能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吗?
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声,面带得意的说,「老子还怕什么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过回瘾就够了。」接着淫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现在就我们三个了,还不赶紧过回瘾去。」
三刀已经把衣服脱完,说了声「我把她弄过来」,赤身大步的走了过去,大手抓着李静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横抱着她走了过来。
李静芊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脸埋在双臂间,做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现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个身体如同腾云驾雾般,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体横躺在满是胸毛的男人的怀里,她恐怖的挣扎着,没被握着的手使劲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三刀「哈哈」的笑着,很享受少女柔软的拳头,抱着她走回来,双手一松,剧烈挣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彭」的一声掉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围在中间,ròu_yù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一群狼看着无路可逃的小鹿一样。
李静芊被摔的晕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赤裸的男人围住,高举的ròu_bàng对着自己,本能的站起来想逃出去,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冲着瘦弱的麻杆跑去。
麻杆「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对其它两人说,「这小姑娘还是个急性子,眼光倒是不错。」说着,伸开双手拦腰抱住试图从缝隙中穿过的李静芊,嘴巴在她的后背上乱凑着,断断续续的说:「好宝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住,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干瘪与粗糙,背部被对方亲吻着,不禁又羞又气,身体胡乱挣扎着,腰身使劲的扭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搂抱,胳膊也胡乱打在对方的身体上。
少女的挣扎使得身体相触部分相互的摩擦,给麻杆带来一阵久违的感觉,嘴里叫着:「真好啊,女人的身体就是好,简直要想死老子了。」同时对她的剧烈挣扎有些力不从心,故作大方地对地主说:「老哥,你也摸摸。」说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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