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道:“因为在这世上,恐怕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话音刚落,夏风即因韩铨的不安分而“嘤”了一声。她脸颊顿时涨的飞红。因为不能自己,她浑身瘫软无力,被韩铨彻底缴了械。
“你这个死变态,”夏风坚守着嘴上的尊严,她恨恨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我,把一切都交代出来。”
“哦?我很拭目以待这一天。”韩铨饶有兴味地回道,一脸的不相信。
啪!
天花板上的吊灯倏地灭了。房间里顿时昏暗一片。
就在夏风和韩铨还没反应过来时,楼下又传来焦急的大喊声,喧闹震天。
“不好啦……仓库着火啦……”
夏风忙披了衣服起身。她还没有走到门前,就听见隔壁有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匆忙的开关门响。
很显然,这是有人偷进了角楼。
透过墙上的小孔,夏风窥向墙的另一面。
但见有三个蒙面人走到床边。他们个个手持亮着寒光闪闪的刀。账纱尚来不及掀开,他们便狠命砍刀上了床。“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床上被子里的棉絮被砍地漫天飞起。直到这时,他们才惊觉床上并没有人。
蓦地,一个蒙面人注意到墙上有孔洞。他看向孔洞,走向孔洞。最后,如同夏风一样,他亦从孔洞窥向了墙的另一边。
夏风瞪大了眼,胸口里狂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嘘!”韩铨从后捂住了夏风的嘴。他揽紧了夏风,退步到了孔洞的边上。这样一来,蒙面人透过孔洞看来,就只能看见黑漆漆的屋子、空荡荡的床……
“他们的目标是你,”夏风恍然大悟道,“他们想杀你?”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像这样的情况,我应付得多了!”韩铨满不在乎地笑道。他的面上从容不迫,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为了不让夏风担心,韩铨还给了夏风一个让她忘却所有的深吻,以示安慰。
楼下喊着救火的声音渐渐熄了。一切又重归宁静。
在韩铨的吻中,夏风还没有丢却所有的意识。
韩家大宅里的种种秘辛,在夏风的脑海中愈来愈清晰……
看来,韩铨装病,十之八九是为了向韩父示弱。可即便这样,韩父还是使出种种办法来至他于死地。每天定时的一碗□□也好,被派来取韩铨性命的杀手也好……总之,韩父似乎要韩铨非死不可。
只是,这些又为了什么呢?难道真与那传说中的宝藏有关?从提到宝藏时,韩铨眼中的闪烁其词,夏风可以肯定,那笔宝藏一定不是传说,甚至,它或许已经存在到了现今,就藏在韩家大宅不为人知的某个角落里……
—— —— —— —— —— ——
好在仓库的火势不大,韩家大宅的财物并没有因此而有多大的损失。
待到收拾了一切后,夏风听见韩铨挂了一通电话给白五爷。他们说的内容,夏风没能听清楚。她唯有从韩铨偶尔高声的话里,猜测这通电话的内容,似乎有关那三个被派去暗杀他的人。
五天后,夏风在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
“有三名醉酒男子不慎落河身亡……”
夏风猜想,这兴许就是那三个人的结局了吧!
清点过了仓库后,夏风去向韩父汇报损失情况。
韩父的房间在整个韩家大宅的最东角。那是一处比韩铨所住角楼还要僻静的一间经房。韩老太爷终日在经房里吃斋念佛。他即不见家人,也不见内客。哪怕是身为他妻子的夏风,自从嫁进门起,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据管家王妈说,韩老太爷这个样子,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仓库需要重修,算上被烧的东西,大概合计8000块钱。”夏风站在经房门外说道。
此时此刻,她正站在一条昏暗走廊的尽头。她的面前是一扇双开黑漆大木门。
“这段时间,韩铨都按时进药了?”韩父低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都按时喝了。”夏风回禀韩父道。
其实所有的药,韩铨都将其倒进了窗台上的花盆里。在与夏风一起前,韩铨用障眼法瞒着夏风。夏风看出来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有发觉。而自从两人一起了后,这一事情,就变得更容易了。韩铨再不用装样子,夏风也不再需要扮糊涂。日积月累,被倒药的花盆里的花全枯死了。盆里只剩下了一把干涩的黄土,没有半点生机。
“嗯,”韩父继续沉声说道,“那他的身体怎么样,有大好吗?”
依照韩铨的叮嘱,夏风回道:““一点好转不见。最近他好像受了惊,反倒更严重了,连床都起不来。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开了几副药,正在想法调理。”
“他的病,还是要以调养为主,”韩父长叹了口气道,“你去吧!记住,药绝不能停。”
韩父的苍老声音从门后悠悠地飘出。夏风站在暗无光线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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