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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应钦一副了解的样子,扶着小球起来,另一只手将陈涵拽过来压低他的身子:“谁出的主意谁负责。”
陈涵摇着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肩上的小球说:“你没戏。”
他要是不喜欢,一丝机会都不会给你。
救你是本性,不背是选择。
“姑娘,人还是要学会取舍,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强求不得。”
小球一脸懵逼:“什么意思,我不懂。”
瞿应钦看到前面受伤的老人,快步走过去,没有一丝犹豫地背起来。
“瞿应钦收到的照片,拍摄技术不错,有位摄影师问我你是怎么拍的。”
“什么照片,我是毛毛的粉丝,拍的是毛毛和她的摄影师,和瞿应钦有什么关系。”
“对,你作为毛毛的粉丝当然没有错,我有说你做错什么吗?”
小球心虚,从陈涵背上下来:“我不用你背了,我可以自己走。”说完,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陈涵乐得轻松,飞奔上前,给瞿应钦搭手,到了空旷的地方。
“是她。”等瞿应钦将老人放下,低声对瞿应钦说。
瞿应钦看着小球慢慢地走过来,眉头紧锁。
毛毛闺蜜群里,不一会儿便转发着第一手地震新闻。几个人在各自家里关注着电视画面,主播说着“地震发生后,四川省军区当即启动发生地质灾害应急预案,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九寨沟武装部了解详细灾情,并命令阿坝州军分区和所属武装部、民兵做好赴救灾准备。”
随后,武警四川总队责令阿坝州武警支队和九寨沟县武警中队在了解地震详情后,在8月8日22时,赶往震中漳扎展开救援。而以沈南行为首的成都特种部队临危受命组成蓝天救援队前往九寨沟景区进行搜救。
毛毛三个人也一起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人逐渐多起来,毛毛举着手机环顾着四周,明目张胆的照着脸找人,确认着是不是那个熟悉面孔。
毛毛开始后悔,从这个大地开始晃动的时候,便处在无尽的后悔中。
她气自己为什么在瞿应钦抱着自己的时候,没有以同样或是更热烈心情拥抱他。
她后悔,在一起的时光那么短暂,而为什么没有勇敢的接受他再一次的靠近。
她后悔,自己的面子哪有喜欢的人重要。
如果早知如此。。。
她找的越久,心越痛。
瞿应钦叫来几个年轻人,一起捡了一大捆树枝推起来,摸出兜里的打火石,就着地上散落的屋瓦铁片摩擦起来,瞬间照亮了这一方角落。
突然,毛毛听到人群中熟悉的声音,冲上去就问:“瞿应钦呢,没和你一起吗?”
泽仁曲摇头:“没有遇到。”
“他们去给你送打火石了,怎么没有遇到呢。”毛毛急得哭出来,脸上早已布满灰尘,这一哭,更显的难看了。
“你别哭啊,找不到总比听到死讯好。”泽仁曲试着安慰毛毛。
蜗牛听着声音赶过来:“老板说的对,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毛毛看着远方那扬起的尘埃,将鼻涕往衣服上一擦,说:“对,我要省点力气,今天,国家需要我们。”
蜗牛循着毛毛的目光,看到远处,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几十个笔挺的身影。
他们带着大檐军帽,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不带一丝犹豫的,无所畏惧地奔跑而来。
蜗牛想起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一段文字:田野在进入描写的时候,它比自己仅有的绿色会更绿一些。而军人,在出场的时候,会比以往更热烈,更让人热泪盈眶。
他们总能在祖国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最需要的时候,一无返顾的挺身而出。
蜗牛看到了走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帽子下是一张刚毅棱角分明的脸,鼻梁高高的,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倒是变的愈发的深邃。
蜗牛觉得他不是沈南行,这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阳光,充满朝气的少年。
这个人,从上到下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威严。
沈南行有时候训练累到极致的时候,偶尔会想起当年那个执拗的同桌。
总是和自己这个数学天才讨论着为什么这作文写的如此文不对题,这选择题为什么又选错。
拜托,我是数学好,你让我做语文,杀了我吧。
这样想着,那些痛苦也就过去了。这是他珍藏着的回忆,不轻易唤起,因为美好的梦容易破碎。
解放军到了之后立刻展开救援,沈南行觉得灾民里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望过去,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蜗牛藏在人群里,不敢再瞧他。
人在桥上走,水在桥下流。岁月像过滤的筛网,筛去记忆中的泥土,留下来的都是光芒万丈。
可是光芒是因为有了泥土才那么珍贵,泥土亦是因为那光芒才会茁壮成长。
这么多年,蜗牛的光芒万丈和泥土都是沈南行。
现在相见,已事隔经年
而我又该何以问候
以笑颜
或以沉默
☆、九寨沟
“哎,我弟来了。”泽仁曲看到弟弟的身影很是兴奋又担忧。
“那不是他们队长也来了。”毛毛嘀咕着转过身找蜗牛,“哎,人呢?”
解放军一到,便井然有序地展开救援工作,泽仁措走到沈南行身边说了什么,两个人一起向着泽仁曲走过来。
“你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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