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
可是他被绑得结实,就算一直蹭也没能蹭出去多远。
一边蹭他还一边颤着声音求饶,“别,别,别倒,你,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你的身份,还有,为什么赌坊要和我们过不去?你们原本的计划又是什么?”连琦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可以一个一个的回答。”
“我,我叫汤兆池,我……川隆赌坊的掌柜是我父亲。”
“哦,原来是少掌柜啊。”连琦有点儿惊讶,“来找茬的目的是什么?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父亲?”
“这,这个,是,是我的意思。因为原先兴庆糕点赚钱多,我,我就看上了这个地方,但是原先的那个掌柜的不肯将地方给让出来……”汤兆池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看着连琦握着小瓶子的那只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整瓶毒|药就直接给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连琦:……傻逼才会让出来。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啊?”汤兆池小心翼翼地看了连琦一眼。
“你们没找祁掌柜的茬?”连琦将那个小瓶子往那个汤兆池的面前一挪,“你们都来我的铺子里打砸抢烧了,我可不信你们不会在暗地里对祁掌柜动手脚。”
“然后,然后我原先想去给原先的兴庆糕点掌柜找点儿麻烦,但是我爹阻止我了!”汤兆池的嘴唇有些颤颤抖,“那个,您把那个瓶子离我远一点儿行吗?”
连琦看了看那个瓶子和汤兆池之间的距离,仿佛是才发现了一般,往后挪了大概有一毫米的距离吧,“好了,我退后了,你接着说。”
汤兆池咽了咽口水,抖着声音问,“还,还说什么啊?”
“你父亲阻止你之后,你就什么都没做了吗?”连琦直直地看着汤兆池,眸中神色冰冷,“我突然间想起来,祁掌柜的父亲,最近一段时间染上了赌瘾,欠下了好大的一笔赌债。”
汤兆池的目光有些闪烁。
连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再度开口,“我猜,他父亲经常去的那一家赌坊,名字就叫做川隆赌坊吧?”
汤兆池的眼睛转了转,“这,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我怎么可能会记住每一个客人。”
“但是祁掌柜父亲欠下的赌债,数目可不低啊……你真的没记住?”
汤兆池看了看连琦的右手,神色间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
连琦接着道,“我倒是觉得,祁掌柜家明显就是怀璧其罪。你看上了这家铺子,被祁掌柜拒绝之后,你就找人刻意引着祁掌柜的父亲染上了毒瘾,趁机让他欠下大额的赌债。
祁掌柜身为人子,按照父债子偿的规矩,自然要提父亲偿还赌债,你们赌坊再逼得紧一点儿,让祁掌柜拿不出钱来,也无力维持这间铺子的租金,等祁掌柜退租之后,你们正好可以趁机入住,只是没想到却被我截了胡,你恼羞成怒,这才找了人一起过来砸我的铺子。”
连琦顿了顿,瞥了那个汤兆池一眼,“我说的对不对?”
汤兆池又将自己给缩了缩,干笑几声道:“这,这只是您的猜测而已,我……我……”
“但我觉得我的猜测已经很接近事实了,至于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找铺子的原主人将铺子给买下来,也是因为,这铺子的原主人是葛玉远吧?你们惹不起葛玉远背后的人,所以才这样大费周章。”连琦干脆席地而坐,“我猜测,可能祁掌柜本身也意识到了点儿什么,所以早早地将这间铺子给挂上了牙行。”
汤兆池讪讪笑了两声,没声儿了。
连琦将手肘撑在自己腿上,握拳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如果我说的有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指出来。”
“这,这您都给说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行,既然这样,师兄,”连琦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摆上的灰尘,“咱直接把这几个人送官吧,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老百姓啊!”
汤兆池:……
特么的手里有剧毒的老百姓?逗他的吧!
※※※
金石县?县衙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还有那熟悉地被绑成一团的人。
这要不是现场没有孩子,居知县还以为这次连琦和唐无欲又抓回来了几个人贩子呢。
“琦哥儿,你们这是……”居知县看着那三个人,侧头问道。
“居知县,”连琦先拱了拱手,将礼数都做周全了,这才开口,将前因后果细细地复述了一遍。
居知县听完后眉头一拧,看着那几个人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青天白日,不思进取,我金石县以有你们这种人而羞耻!”
连琦一瞬间有点儿囧,“对对,要引以为耻,就是,不知道他们最后会怎么处理?”
“这几人去你的铺子里打砸,证据确凿,我倒是可以立即给他们定罪,只是……”居知县叹息,“那祁掌柜的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连琦料想也是这样,毕竟不管是不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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