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插进了她的yīn_dào直抵子宫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yīn_dào口已经被
撑裂了,疼痛难忍,鲜血一丝丝地流出来。
白自在犯命地将铜棍向赵小曼的yīn_dào内捅了捅直到实在插不进去才停下来。
仰躺着的赵小曼感到下体一阵刺痛,急促地喘了口气,两只雪白的玉手不由
握紧了。
「招不招?」白自在狞笑着问。
「——」
白自在向那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拼命地摇动手摇发电机,一道强大的电流猛
烈的冲击到赵小曼的子宫上,她一声尖锐惨呼,响彻整个刑讯室,她身体骤然拱
起,在半空中扭曲,可怕的电流像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子宫中央,那种痛苦
无法想象,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赵小曼从没
像现在般失控的惨叫,这种痛苦使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赵小曼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白自在微笑道:「怎么样,赵小姐,现在是
不是会改变主意?
赵小曼大口大口喘着气,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说出一句话:「绝不!」。
于是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赵小曼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烈火中
煎熬,她无助的挣扎,惨叫,却更加激起残忍的打手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赵小曼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她的神志变得有些
模糊,赵小曼无意识的的「啊,啊,痛啊,快—快放开我,停下来。」
白自在摆手叫打手停止摇发电机,面露惊喜的神色,道:「你肯说了吗?」
赵小曼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说:「想要我交出名
单,妄想!」
白自在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赵小曼的愚弄,怒声道:「看来电力
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白自在握住铜棍棒又往里使劲插入,赵小曼直感到子宫都被顶了起来。接着
两根电线绕在她那因电流而勃起的奶头上。接着撕裂身体的电流又像刀子一样切
割着她的神经,她布满伤痕的性感身体在刑床上颤动,挣扎,打手继续用力摇动
发电机加大电流。赵小曼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地顫抖,她感到下身好像
失去了知觉,身体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顫抖著;yīn_dào和gāng_mén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
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嫩白的玉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汉水弄得她身上一塌糊塗.
但到了后来,赵小曼连挣扎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
搐,无力地惨叫着,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只是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进来说,
「白桑,不要再电了,死了的不行,明天再来吧,泼醒她,让她吃饭,晚上,我
们继续享受她的身子。」
那一晚,赵小曼被从电刑床上解下后,被拖到鬼子宪兵队的大院中,在强烈
灯光的照耀下院子中间早已放着一张四仙桌,赵小曼被反捆上双手仰面按在桌子
上,她遭到了四十多名鬼子的lún_jiān,宪兵队外的面街上的行人都能听到宪兵队大
院中传来的年青姑娘那痛不欲生的惨叫,那惨叫整整响了一夜,其中就包括李二,
那晚他就在院外,因为鬼子戒备极其森严,他们没能行动。
早上,经过一晚上的qj的赵小曼,浑身软软绵绵地被两个鬼子拖到了一个
设在院子里的刑架上,两个雪白大奶子都是牙咬的印痕,杂乱的黑色yīn_máo也流着
雪白的精子,红肿的yīn_dào口悲慘地微微张开,从两片红肿的大yīn_chún中间流淌出來
的白色jīng_yè一直流到丰满結实的大腿上她光着雪白的玉足无力地站在地上,只能
靠着两个鬼子掺扶,才没倒在地上。
「赵小姐,怎么样,男人的滋味不错吧,说不说?」白自在冷笑道。他的身
后坐着山田一和长野昌。
赵小曼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畜生!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要我说休
想。」
白自在气得的手一挥,两个鬼子打手分別拉着赵小曼的两只手,一字形地绑
在刑架上,又抓住赵小曼的脚踝,将她的兩腿分开。拉成一字形,绑在刑架旁边
的两根柱子上。她耻辱张开红肿的yīn_dào口,两片浮肿的大yīn_chún无力的翻开摊开雪
白的大腿上。
白自在走到刑架前对着软弱无力,绑在刑架上的赵小曼那丰隆的的yīn_bù猛打
了一拳。打得两片大yīn_chún上下晃动,赵小曼哼了一声,美丽的脸蛋立刻痛苦地扭
曲了起來。白自在又接二连三的对着她的yīn_bù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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