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yīn_máo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yín_shuǐ。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ròu_bàng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ròu_bàng被肉穴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guī_tóu、整根ròu_bàng、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肉穴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ròu_bàng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肉穴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ròu_bàng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肉
穴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
第十一章o要挟
翠芬跟在彩凤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着那甩来甩去的屁股,
心头便泛起一百个不乐意来。可仔细思量,也好要是铁牛来送,指不定没人的时
候又要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体来。远远地看见自家那低矮的土墙的时候,彩凤像
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这地步,你自个儿走过去罢!」翠芬停下来说,那土屋对
她来说就像一个噩梦,里面住着个瘦骨嶙峋的魔鬼。
「莫要!」彩凤惊呼一声,跑回来拉了翠芬的手,一脸的惊恐不安,哀告着: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过年都不在家过,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
着残破的土屋,说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着她了。
「怕挨打,你又吵着回来作甚?」翠芬生气地说,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却被
翠芬紧紧地拉着甩脱不开了,「姐哩!你听俺说,俺就是和你一道进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着脸耐着性子说,隐隐地有一丝儿幸灾乐祸。
「俺知晓,他力气大可俺姐妹俩站一处,怕他也没胆儿动手哩!」翠芬低声
下气地说,几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凤从后面推着她直往前走,转眼便到了土院门口,翠芬犹豫着:「不是这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辈子?!」
「俺去了这两日,他正在气头上,会打得更狠!」彩凤说着,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个冷战,她生拉活扯地将弟妹往院子里拖,「躲过了这顿,兴许气就平下来
了,只要俺不去惹他,顺着他的意,就好了哩!」她说。
两个女人在院门口拉拉扯扯的,早惊动了屋里的人。陈富贵灰头土脸地走出
来,眯着眼往外看了看,满脸堆下笑来,小跑着来帮婆姨的忙:「几个月不到俺
家来,既然来了,到里面喝口水、向个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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