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迅速从包里拿出那把从网上买来的铲子紧紧捏在手里,我和老郭也从地上随手各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我们等着那怪物撑过来,也不知那东西来者是善还是恶。
但那东西好像知道我们在等它似的,就是一直不过来,在很微弱的电筒光的映衬中,那东西居然几晃几晃的又不见了。老郭这时候说:“我看清楚了,它好像是划到河对面的岩壁里面去了。”
飞哥说:“真是许仙的鸡儿——日怪。这河并不是真正的水面,那东西怎么还能在这种河面上撑船?”我和老郭都摇摇头,表示我们也不理解。
我们站在原地望着那个出现怪“人”的方向停了几分钟,但那个怪“人”又始终没再出现了。我说:“我们还是继续走吧,这地下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我们还是不要耽误太多时间为好。”飞哥他们点点头,大家也休息了一会儿了,在地下确实不适合停留太久。
我们三人刚重新迈开脚步,这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歌声。准确的说,并不是真正的歌声,而是似歌非歌,像是一个女人唱出来的,但又并不像我们平时所听到的歌,这种声音有点空灵,有点起伏,有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那种唱戏的声音,但是不是剧院里直接听的那种唱戏声,而是有点像以前偏僻山区农村到了半夜三更万籁寂静的时候有些当母亲的跑到山里的坟坝为家里生病的小孩喊魂的那种传到别人家里的隐隐约约的悠长的声音。如果是平时听到这种声音倒还无所谓,不会多想,但现在在这个黑漆漆的地底下,这个声音就有点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了,就像是你在听收音机,本来某一个波段一直都是没有电台的,突然你在有一天凌晨夜深人静调到这个台时发现在雪花杂音中传来一个悠长的女子在唱戏的声音,这种感觉很让你心里面发冷。
我问老郭:“郭老师,你听到没有?”老郭点点头,说:“走我们的路,别去管它……”
老郭的话音都还没完全落下,那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突然变成了无数个,继而紧接着又变成了一片,也全是那种声音。
飞哥说:“这是咋了?咱们进了戏窝子了嗦?”刚说完,他就用手指着河对岸上方,嘴张得老大。我和老郭顺着飞哥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这小河的对面上方的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许多红色的小光点。我们再仔细一听,那些唱歌的声音就是从那些红色光点出现的地方传过来的。
我说:“不会是萤火虫吧?”飞哥道:“不太像,你仔细看,那些光点都是一对一对呈对称性的,不像是萤火虫那种单个个体发出来的光。倒反而有点像是……像是……”
“像是眼睛?”老郭在旁边答道:“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那些像是某种生物的眼睛?”
飞哥说:“对对对,就是!”
他们这一说,我倒也这么觉得了,确实很像,都是一对一对的。不过什么生物的眼睛能在这黑暗之中发出这般红光来?而且是那样贴在洞穴上面?难道是蝙蝠?可我没听说过蝙蝠眼睛能有这么亮啊。于是,我往前面又走了几步,走到临河边,举着电筒往河对岸那些红光点的地方照去,这一照不打紧,看到的景象直接让我头发都竖了起来,只见那上方不太坚硬的土岩壁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数都数不清的一张张惨白的人脸,这些白脸表情还不一致,大部份像是在笑,但笑得很阴森,那苍白的脸跟死人无异,我宁愿它不笑;而有些却又像是在哭泣,还有一些面无表情,但眼睛却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们,那些红光点就是从它们的两个眼睛里发出来的。更要命的是,那些空灵凄凉的唱戏般的女人歌声,正是从那些苍白的人脸那里发出来的。
我一刹那搞不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啥,不觉倒吸了口凉气,往后退了几步。后面的飞哥和老郭迎上来,看到上面的情景,都愣住了,也跟着我往后退了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那些白人脸好像在动,像是在岩壁上飘动。当我想看仔细一点时,只见有些人脸朝着我们这边飘过来了,不过始终是贴着岩壁在飘,速度也不是很快。
飞哥说:“操!那是幽灵吗?怎么只有头?我看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我说:“飞哥说得对,我们还是赶快走,别去管它是什么来头,反正也只是头而已。我们跑快一点,它也追不上我们。”说完我带头沿着那河继续往前小跑了起来,飞哥和老郭跟在我后面前进。
我们从野山的地面进到地下来,前前后后到现在也差不多停留了有七八个小时了,期间又一直在做体力方面的运动,还消耗了不少脑力,而却一直没吃过东西,所以这会儿三人体力都不太好了,小跑着也都气喘吁吁的。跑了一小会儿,后面的老郭可能是回头看过一下,在后面说:“那些玩意儿没追来,休息一下休息一下,跑不动了。”也是,老郭毕竟岁数在那里摆着,比不得我们年轻人,何况我和飞哥平时天天都在干体力活,像工地的民工一样,每天都等于在锻炼健着身的,更何况飞哥以前还是部队里当兵的,那身体素质可是相当好,老郭跟着我们这样跑,叫累是可以理解的。
老郭和飞哥停了下来,我也顺势靠在旁边的岩壁上小歇一下。大概过了半分钟,这时候我感觉我靠在岩壁上的背后面有什么在动,就像什么东西趴在我的背上一样。我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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