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音绝的分身……
也不能如此。
“有何两样?除了这一身修为限制,除了这一双眸色两样,你告诉我还有哪里在不同。”阴玉离的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两人生的无异,我本是他所造,为何不同?你就是嫌我没有心吗?”
“有心也没用,你是你,他是他,我既然喜欢的人是他,那与你自然就无可能,我心意已定。”君不见挥了挥手,被控制的那些低价魔修已经向安云羽的身上扑。
但因为君不见才了解这招术,所以控制的也不是很好,反正给他们下了药就是……
而此时的安云羽早就要被憋疯了,连君不见与阴玉离说的话也只是听一半还有一半的他想听也无法聚积精神,到了现在他的耐力也没了,整个的意识都不清醒了。
有人扑过来解了他的手,又有扯他的衣服和裤子。
明明他应该发怒的,可是他却一点也怒不出来。
后来吗,那些画面不可描述,反正连他的脸也给弄破了,君不见原本还想看看过瘾,可是跟阴玉离吵了一架之后也失了兴致。
然后听着那些奇怪的声音,君不见也少了报复的感觉。
就开了门出去,阴玉离更是气的幻化成一缕红雾飘的没了影子,感觉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不会理都不理君不见就走了。
君不见回身没见着人就知道阴玉离这是真的气了。
可是真的气了……她没有办法,说也说不通啊。
她说的不同,不是有没有心的问题,问题是她真的爱着音绝,心里也只有音绝一人,哪怕长了心,也没用。
音绝就是音绝,阴玉离就是阴玉离。
长的一样也不行。
她心里只有一个音绝,这事情要怎么才能解释的清楚,不过不论清楚不清楚,至少得让阴玉离知道她的心思,她一心不容二人的决心。
屋内的声音还不断传来,很是暧昧,君不见却觉得烦燥,向着房间里扔了一道力进去,因为法器的原因,那声音也就不见了。
君不见烦的很……
转身也就出了这酒楼,还将这整个店包了,不许再有人来,老板见钱眼开,也知道有些有钱有权的人极喜欢在他们这种地方干那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就习惯了。
也不觉得奇怪。
当然也就没有多想。
“我们王爷不喜欢有人打扰他,而且我们王爷能力非常强,可能会玩很久,除非他自己出来,你们不可有人前去打扰,可明白?”君不见想了想又多说了一句,又给那了掌柜一些银子。
掌柜的也就信了,居然真的没有再去管。
说来也怪,这掌柜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王爷这么能玩,这一玩就是大半天,这天都快黑了呢,居然还没有出来。
这掌柜直摇头,想着也不知道哪家的王爷。
只到……
临夜前,居然来了一支军队,强行将那房门给打开,里面的还有男子那事之后的味道,而他们一直视为天才传说的云王光着身子,被个男人压在身上。
看他身上的痕迹也知道之前这事有多激烈了。
而他双眼血红,隐隐要着魔的样子,地上还死了几个男子,感觉是修为被人吸尽了……人都变了形,但是同样的都光着身子。
唯一一个还活着的男子,还在他们的云王的身上动作着,有修为的人就能看出安云羽其实是在吸食身上那男人的修为。
“……”所有人都傻了。
是的,傻了。
“这是云王吗?”有人第一反应过来。“不是有人向皇上暗报说有魔修在此,伤害百姓吗?怎么会是云王,这不可能的。”
那人好像之前也是安云羽的信众,自然觉得不可能,在他们这些人心中,安云羽就是神,无论是为人还是做事,都是一等一的好人。
听说曾经炎都有瘟疫的时候,还是安云羽不怕幸苦为百姓炼药治病,才让这炎都安定下来的。
可是谁又知道……那场瘟疫本就是这安云羽安排的。
他不过是想着办法收买人心罢了。
这于这些信任安云羽的人来说,简单就是神权倒塌,世界倾覆……
再看地上的那几死掉的人,居然都是牢里的原本有些修为要处死的死囚,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无数人在心中问,却没有人有答案。
到是皇上的亲信过来将人给带走了,这事就这样传遍了整个暗炎大地。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云王,他们的天才,他们的神,居然是个魔修,还与男人做出那等事,却只为了吸取人家的修为,实在是让人太反胃了。
有人骂,有人哭,觉得这暗炎要完了。
而有一些人是不信的,还有很多朝廷大臣向皇上上奏折,说这事是假的,一定是有人算计云王。
安云哲一副痛心的模样,装着伤心几天不上朝。
此时与君不见两人正在大牢里。
“这几天朝廷都闹的不可开交了,各种意见都有,有人说就算云王是魔修,却也是个炼药师与暗炎有益;有人说人他应该杀;有人根本不信,说是有人在陷害他。”安云哲向君不见说明情况。
“那说明朝廷之中还是有聪明人啊,他的确是被人陷害啊。”君不见呵呵的冷笑。
那几个低等魔修是她向安云哲要的。
计划是她做的,但若算起陷害安云羽的人,当真不能独独只算她一人。
“那接下来的计划?”安云哲见到君不见,到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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