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著頭,趙麗招展地從他們跟前經過,笑眯眯的雙眼來回逡。她喜歡看那
個寡婦的傻兒子盯著她時半張著嘴,嘴角流著粘乎乎的唾沫那蠢相,喜歡看其他
男人貪婪的目光。這會使她心裏產生愉悅的快感。
“這女人嫁過來好多年了吧,怎就越活越鮮豔. ”暴牙張目光隨著她遠去的
背影念念不忘地說.
“她嫁來時才多大啊,還不是高中才畢業. ”張寡婦接過話來。
雪森不大敢走開,惟恐一離去,他們不定又會編排出他的什麼話來,就見那
傻子在一旁自顧搗擼出自己褲襠裏的那一根,甭看這傢伙傻乎乎地不知冷暖不知
饑飽不知香臭,卻令人驚訝的有著人類的本能yù_wàng。眼下,他正津津有味地自個
玩著陽具。憨傢伙無動於衷仍然玩得起勁,一根那玩藝被他玩弄得怒氣衝衝通體
紫紅,粗硬得駭人碩大得駭人。玩著玩著,憨傢伙突然全身一陣抽搐,鼻涕一樣
粘稠的jīng_yè忽地射出去好幾尺。
這時,他突然撲進到了張寡婦的懷中,張口結舌語不連貫地說:“媽,該回
家喂我了。”
張寡婦的臉上頓時變得慘白,拍打著她的傻兒子說:“早上不是喂了嗎,怎
現在還要。”
傻子就挽著她的臂膀,來回搖晃著說:“人家想嘛。”張寡婦讓他纏得沒法
子,只好跟他走了,邊走還邊罵咧咧地,又是打又是推。
三兒就瞄著手腕上的表:“這才什麼時候啊,又吃飯了,傻子一天要吃多少
頓啊。”
“你知他是肚子餓了。”老吳不陰不陽地說.
別說三兒,就是雪森也是一頭霧水,不知老吳說的啥。他覺得老吳比王榮文
更像老師,說的都是深奧難懂的話。
雪森回到了家裏,早上剛剛經歷過一陣如火如荼的激情,心中對女人的那份
騷動安靜下來,他充滿靈氣地在縫紉機前,一下子就做出了一套衫裙出來。趙麗
從菜市場回來,幫他買了好些菜,兩人見面,不免又是一頓卿卿我我的纏綿.
雪森捧著她濕濡的臉,她咻咻的鼻息噴在面上,閃動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裏
像小飛蟲. 趙麗手裏還拎著菜籃,就把個身子挨向了他。雪森把手伸到她的衣服
底下摟緊她,隔著酸涼的汗漬和許許多多玲瓏累贅的東西,她火熱的身子仿佛從
衣服裏蹦了出來。
雪森吻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虛飃飃的叫人渾身力氣沒處用,只有用在擁抱
上。趙麗就瘋狂地將手中的籃子扔到地上,騰出雙手緊緊吊在他的脖頸上,也是
老覺得不對勁,換一個姿勢,又換一個姿勢,不知道怎樣貼得更緊一點才好,恨
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裏.
雪森的胯下又是撲撲地漲大了,頂在趙麗的腰際中,把她心裏那騷動的yù_wàng
勾動起來,一個身子就像從高處跌下般。
雪森將不遠處的一條春凳用腳勾了過來,把依附在他身上那個軟得像一灘泥
的軀體平放下去,就彎下身去扒她的內褲。
趙麗口裏喃喃地道:“你怎還要,怎還不夠啊。”卻自作主張地抬高了屁股,
讓他更方便地把內褲褪了。
她的內褲剛從一隻腿裏褪了,就急急地張開大腿,高揚著的另一隻小腿上還
掛著內褲,就如同半落的旗幟。雪森就蹲下身體,埋首覆蓋到了她的身上。兩人
已是情熾火熱,不用多餘的鋪墊,免去累累贅贅的渲染,雪森粗碩臣大的陽具剛
一挨著,趙麗奮起的物兒已等候正著,就是一陣驚天動地般的顛狂。
她覺得眼前這小男子成熟起來了,已不是當初那個魯莽的少年,他懂得讓女
人快活,知道她們需要什麼,就連那柄深陷於她體內的ròu_bàng也揮弄得靈活如蛇,
有時快捷如疾,重拳猛擊,那種急風暴雨式的抽動,讓她的快感應接不暇,陣陣
襲來風卷殘荷似的使她快喘不過氣了。
有時則輕柔溫存,和風細雨一樣漫漫席捲,酥麻也隨著水銀瀉地一樣延伸到
她身上神經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陽具就是拚命抓
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脫落了,她拚命緊抓著,她拚命地聳起屁股迎湊著,
而且把雙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縮
.
雪森把她的雙足勾在臂彎上,緊抱著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chōu_chā得她喊
爹叫娘,魂不附體,只覺得身子輕飄飄似要飛將起來,又如墜進雲霧裏一般。不
禁浪聲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飛了。”雪森耳聽著她的淫叫,更是左沖右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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