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用舌头,kǒu_jiāo啊。就是舔逼啦。舔到你丢精好不好?’我声色俱
厉,丝毫不觉得yín_jiàn。
媚姐听清了我的话,打了一阵哆嗦。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眼睛都要滴水儿:
‘小淫棍!净想些脏事儿。’
‘脏?那昨天你干嘛把逼堵住我嘴巴?’我有些困惑。
她不说话,轻轻打了我一耳光,动起了身子。我翻过一旁,看着媚姐挪起身
体,脱掉睡衣,坐在一个枕头边上,后背斜靠着床栏,分开大腿,使得肥逼更显
高隆,一幅坐待服务的模样。
‘既然说脏可又摆出这种架势,真是的。’我蹭到她腿间,刚要摸逼,媚姐
使手顶住我胸口:‘阿远,你千万别插进来。真的!那样对身子不好的。’
‘阿媚姐你放心,’我信誓旦旦,‘我不会把jī_bā捅进来的,不然老天罚我
以后做萎哥,我用舌头jī_bā你就行啦。’
听了我这番露骨的淫誓,媚姐又一哆嗦。‘哦’的一声喘,颤抖的尾音拖得
长长的,我清楚的见到一股淫汁从抽缩张合的逼眼里涌出。
拨开媚姐的手,我跪在她腿间,两手来回爱抚她大腿内侧。媚姐眼睛紧闭,
呼吸粗重,手臂缩在胸前,两手握拳,显得很是紧张。逼核挺得直直的,充血发
大的肥厚逼唇一抖一颤,有如两片多汁的牛肉。逼眼吸吸开开,又涌出股骚液。
盯着这饥渴淫猥的阴逼,我生出将jī_bā一捅到底的冲动。但一想到有可能造
成媚姐把我一脚踢下床的悲惨局面以及那个什么病根的隐隐威胁,还是打消了念
头,同时为能有如此自制力而暗暗得意。
‘阿媚姐,你的逼水儿好多噢。逼核也很大,还一跳一跳哩。’我向她作阴
逼观测报告,指腹在她大腿根搓上搓下。
‘呜……’听到我淫话的媚姐皱着眉,摇了几下脑袋,很讨厌听的样子。但
逼口增多的分泌,暴露了她大感刺激的事实。
‘嘿嘿嘿。’我暗暗的笑,用指尖在逼口下方搔了搔。媚姐马上身子一跳,
逼眼猛的一缩,挤出来的骚液浸湿了指头。
眼看着慢慢松弛张开的逼口,我是即有趣又刺激。胯下虽仍剑拨弩张,可我
早将插入的念头抛掉,取而代之的是对媚姐骚逼的观摩品味。
昨晚的交媾既激烈又匆忙,我没机会也没想到要细看媚姐的逼。现在大开的
淫逼就在跟前,这个机会若是放过,天理难容!
躬下腰,我把脸凑到肥逼前,努力睁大眼睛,以期望达到显微镜的效果。这
逼两瓣肉唇分得开开的,布满纹路皱褶,沾了不少淫汁,挺肥腻的。逼沟子显露
无遗,有我半指多宽,里面溢满了淫汁骚液。红亮亮的逼核下有个边缘鼓起的细
小洞眼,我想那就是女人的尿口吧。‘媚姐老婆,我正在看你的逼呢,你千万不
要尿出来啊。’担心被浇的我出言警告。
媚姐又一阵抽搐喘息,双手翻后握着床头栏杆。rǔ_fáng也被提起,耸得更高,
两粒奶头既硬又长,能刺破世间一切。
‘呵呵,过一会儿再吃奶。’视线回到逼处,我的火眼金睛睁得更大。媚姐
刚才那阵抽搐,使得淫汁流出不少,肥臀下的枕头也打湿了一大片。‘阿媚姐,
逼水儿越流越多啦,枕头都湿了。’我左瞅右瞧,不忘向媚姐作第一线汇报。
尿口下方就是逼洞了,因女人发情又采取蹲坐的姿势而大开,我认为两根手
指就能轻松刺进。洞口内侧有些小肉蕊,张张缩缩个不停,因为糊满了淫液,看
不清色泽。
离得太近,我鼻腔口中吸的尽是阴逼淫汁的气味,还是不太习惯,但比昨天
要强,我已不再恶心。我用指尖顶住女人滑滑的会阴,揉几揉,刺一刺,刺一
刺,抒几揉。
‘哼……噢噢、哎……哦……’媚姐震动抖颤,慢舞肥臀,逼眼吸吸合合,
yín_shuǐ绵绵不绝,骚气大盛。熏得我天旋地转。
‘媚姐老婆,逼水儿流慢点啊,太骚啦。’我朝她表示不满。
‘唔哼……不……不能说……’媚姐更为情动,使劲儿颠了几下屁股,露出
淫妇本色。既然她不让我说话,我这张嘴又闲得无聊,只得开展舔逼大业。
跪着躬腰低头的姿势太久,我腰痛背酸。便趴下身子,脑瓜埋入媚姐股间,
两手缩在胸前颌下,真有几分电影中排雷炮灰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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