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甩甩头,赶紧移开目光,从左边的床头柜上,抓起上大下小的药酒玻璃瓶,倾斜瓶身,到了约50毫升的暗黄色酒液进杯里。放好药酒瓶子,右手端起纸杯,张开左手,倒了适量的酒液在掌心。放下纸杯,伸出右手,落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两下,警告说,不准再骚首弄姿的勾引他了。他的忍耐,快到极限了。
严美云双手停止了活动,舌头伸长了一点,仰起头,侧身亲了他一口,媚声轻笑,“洋,云儿的伤好了大半了,可以了。今晚,好好的疼爱云儿,好吗?”
“不准搞怪!”刘洋打开她蠢蠢欲动的小手,扶她躺下,将掌心的酒液抹在背心上,向四周涂抹,上至两肩,下齐圆翘的屁股。
说真话,如果不是和白雪上了床,他自问无法忍受了。如果严美云不主动勾引他,还可以坚持。可每次帮她抹酒药,她都会搞怪,不是动作诱惑,就是眼神勾引。今晚最放荡了,语言、动作、眼神全用上了,似乎真的准备好了,想在这里完成她的第一次,而且就在今夜。
涂抹了背部,翻过她的身子,把酒液倒在小腹,以小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当他的右手逼近两球形物体边缘时。她又作怪了,紧抓着他的大手,主动的引它爬了上去,在山上四处活动,恣意探索。
这两团嫩肉,手感的确超一流。每次抚摸她们,刘洋都冲动不已。没有完全准备好之前,他尽量的少碰她们,以免失控,提前破了她。抚摸少顷,赶紧抽回右手,继续涂抹酒液,直到药酒完全被表皮吸收。
严美云小手又动了,想袭击他的要害。刘洋轻笑,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咬了一口,轻声说,别搞怪了,快12点钟了,抹完了酒药,该睡觉休息了。
严美云温顺的闭上双眼,收回了小手,羞涩笑问,“洋,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还会流血?”
靠!怎么女孩子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呢?在家里的时候,小月四人,喋喋不休的,每人都问过同样的问题。尤其是小月,问了不下三遍。给她解释,不知她是忘了,或是故意重复的问,想以此勾起某种幻想,唤醒沉睡的yù_wàng,以达到欢好的目的。
这话题,的确十分的敏感。任何成年男女面对面的聊,都容易唤起联想。情侣之间聊这话题,更容易失控,触动灵魂深处的渴求。将回答小月几人的话,复读机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他没有想到,严美云比小月四人更难缠。媚眼如丝,撒娇的纠缠,一定要他细说,chù_nǚ膜到底有多少种?每种的形状又是什么样子的?
刘洋被缠的急了,只得如实相告,就目前所知的数据看,chù_nǚ膜的形状,大约有30种以上。其中多以圆形、椭圆形、环形、筛形、伞形、分叶形、星形、中央隔离形、月牙形、半月形为主。就算是同一种形状,也有细微的差别,并没有两种完全相的chù_nǚ膜。同时,还有厚薄之分,在里面所处的位置,也有出入,不是每个人都在相同的位置。
这数据,具有相当的片面性。这只是抽样调查得出的数据,只能作为参考,并不准确,更不是绝对的。所以说,这是一个永远也没有定论的话题。除非,能逐一查清天下每个女性情况,列出一堆庞大的数据,而后分类统计,才有可能得出准确而接近真实的数据。他们说的正起劲,隔壁响起江青梅惊恐的尖叫声。
刘洋一惊,弹身而起,跨步冲到门边,拧开房门,射了出去,穿过客厅,冲到江青梅的房门前,沉声问,“梅梅,你怎么了?”
江青梅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十分的微弱,“洋……蛇……蛇……有蛇……”
晕!蛇怎会进屋呢?刘洋一急,也不等她开门,举起右掌,抓紧球形门把,用力一拧,竟然没有反锁。推门跨步,疾冲了进去。
江青梅坐在黑色的靠背电脑椅上,弯着身子,两手紧紧的按着大腿,脸色苍白,不停的哼痛。米白色的纯棉睡裙,跟着她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着,似乎十分的痛苦。
一条约1米左右的“红腹飘”,倦成一团,盘在电脑椅的靠背上,10厘米左右长的舌信,吞吐不停。绿森森的小眼,紧盯着江青梅粉嫩的颈项,随时都会再次攻击。
刘洋双颊抽动,想起白雪说的话,难道蛇真会报仇?这家伙就是来找他报仇的?却找错了对象,误伤江青梅。他知道“红腹飘”的可怕。这家伙的是七大毒蛇之一。一旦被咬中要害,很难活过3小时,抢救缓慢了,轻侧疯瘫或是残废,重侧中毒而死。
深吸一口气,放轻步子,慢慢的逼了过去,轻声提醒江青梅,千万不要乱动。江青梅想动,也是力不从心了。痛哼声越来越微弱。
刘洋大急,腰部用力,脚尖点地,身子疾弹而起。右臂疾探,五指弯曲,闪电般的抓向它的七寸之处。一弹一纵,挥臂疾抓,他用了全力。事关江青梅的性命,必须拼搏冒险。
“红腹飘”一直盯着江青梅,哪曾料到身后突然冒出一个杀神。闪避的念头都没有,七寸落入敌人的手掌之中。反抗的意识,只升起一半,七寸传来剧痛。头部和身子,无奈的说再见。
刘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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