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道口镇发生了几起命案,被杀的是南京四义和徐州金枪门的六位高手,他们都死在自己的客房里,被割喉而死,现场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
第二天,在道口镇南面的官道上又发生了几起命案,名振武林的漠北双雄和济南名武师地滚刀王建分别被二群蒙面人围攻,待道口镇的群雄闻声赶去时,她们已经被弃尸荒野。一时人心大惶,风嚎草鸣。但赶来声援的白道、侠义道的英雄仍然源源不断。以后,几乎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发生,在官道、街角、胡同或客栈经常可以发现好汉们的尸体。
这天酉时末,来自京城一个武馆的李氏兄弟仓皇地跑入镇中,二人筋疲力尽衣服破损,身上都有几处刀痕并渗出血迹,群雄见了立刻上前将二人围住询问情况。李氏兄弟说他们离镇打探风云会的消息,回来的路上在镇外不远处被四个蒙面人偷袭,他们在搏斗中打掉了其中一人的面巾,发现他是日前跟着地魔和虚松来过道口镇的风云会客卿,他们奋力死战方侥幸逃脱。众人听了个个义愤填膺,都发誓要找风云会报仇。
刘鼎汉仔细地询问了李氏兄弟,李氏兄弟言之凿凿地说那人肯定是风云会的人。第二天刘鼎汉派出了许多庄丁打扮成农夫、鼓郎担和小贩到周围打探。探了几天终于打探出附近的一座偌大的农舍里聚了不少形迹可疑的人,于是便招呼了三十几位豪杰前去围剿,但打开农舍的大门后,发现这里已经人去室空。
狂龙太岁心中甚是疑惑,因为他知道玉林道长不是嗜杀的人,把人抓住后迫降到有可能。按古老师的意思,风云会的方针是招降纳叛壮大声势,然后再虚张之以引起贝勒们的注意,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与侠义道豪杰真刀真枪地搏杀。难道玉林道长和虚松、地魔等人已经控制不了招降纳叛来的黑道人士?还是其中另有隐情?便每天都到道口镇附近的官道和山林中游荡,希望有人向他袭击,以便抓住偷袭者查个明白,但却始终没有如愿,风云会的人和形迹可疑者竟然一个也没看见。
这天晚上,李敏想同狂龙太岁一起去巡查,发现狂龙太岁不在屋里,便独自出去。她在镇上转了一圈,渐渐走到了镇边,忽然又听到了萧声。萧声依然缠绵悲切,婉转回旋,如诉如泣令人伤感,她心中一动,便向吹箫人走去。这天天气晴朗,月色明亮,大地上的景物清晰可见。她走上前去一看不禁一怔,原来竟是狂龙太岁正坐在一块磐石上吹箫。狂龙太岁也砖头看见了她,便停止了吹奏。起身问道:“妳怎么一个人往镇外跑,这二天应当小心一点。”发现她眼睛湿润便又问道:“妳怎么哭了?”
李敏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道:“你的萧声好悲哀,我听了竟然忍不住了。”
狂龙太岁沉默了一回,道:“我一想起我的师父们和师兄、师姐、昭雪大姐就用箫解愁,我已经四年没见到他们了,心里很孤独。”
李敏悲切地道:“是啊!亲人不在身边的感觉太难受了。你---还有亲人可以挂念,我---现在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所以----我听见你的萧声就忍不住流眼泪了。”
狂龙太岁知道李敏的这种情况是无法安慰的,想到自己至今还未见过自己的生身父母,今后的路途还不知道怎么走,叹道:“这----就是命运啊。”
李敏幽幽地问道:“你---的命运好得很啊!”
狂龙太岁笑了笑道:“其实—我还真不知道命运到底如何呢,妳—不会向命运屈服吧?”
李敏笑道:“我如果屈服于命运早就完了。”
第二天晚上刘鼎汉带着玄武山庄的人来到观光客栈,并在客栈里设宴宴请狂龙太岁、天都老人、东海鲸鱼岛的柳晰和霍海东及其他一些英雄豪杰。自己的两个子女也一起来了,共摆了二桌。狂龙太岁想邀请秋水寒同去,秋水寒道:“在下现在还是个无名小卒,那位天都老人对在下成见深得很,一旦见了我,可能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况且在下现在还不便现身,所以我还是不去为好。”
狂龙太岁知道秋水寒的算盘,也不便勉强。便自己去赴会了。席间刘鼎汉对这几天发生的情况显得很悲观,忧心重重地道:“道口镇虽然聚集了众多的英雄,但尤如一盘散沙,像游兵散勇一样,如何能与风云会对敌?而且还不断地被他们偷袭。我们一不了解风云会的真正实力,二没有统一行动的步骤,三是在下发现风云会中有不少人过去是白道或侠义道的英雄,现在已经被他们招降纳叛。四是少林寺现在好象成了一个观望者,我们集聚在这里已经有许多时日了,他们至今还不下山同我们商量联合行动大计,甚至连探望都没有,在下现在有一种身陷危机之感,不知诸位可有同感?”
天都老人道:“风云会此次的目标在少林寺,我们在这里聚集自然影响他们的大计,依老夫认为:群雄应当推举几位德高望重的英雄,领导组织道口镇的群雄及制定行动和防御计划,这样我们才可以不被偷袭并能与风云会一战。日前狂龙大侠以一敌二已经大大地挫了风云会的锐气,所以他们现在不敢明目张胆进攻,只敢做鼠辈勾当。至于少林寺为什么现在还不下山与我们联系,老夫认为这可能是少林寺的策略,我们应当坚信少林寺,这方面不要有丝毫的犹豫,老夫相信不久便可见分晓。”
柳晰道:“天都老人名声卓著,见识高超。既然认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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