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小寡妇就回家了。
老八瞅着我,酸溜溜地问:“这个小寡妇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呵呵一笑,说:“邻居关系嘛。”
老八阴阴地说:“没这么简单吧,你看,她瞧你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爱你都爱到骨头里去了。”
“小寡妇要爱我,那是她的自由,我管得了吗?”我叹着气说。
老八幽幽地问:“武哥,你跟小寡妇那个过吧?”
我一楞,反问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跟小寡妇啥事也没有,不瞒你说,连抱都没抱过呢。”
“我不信。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看,隔层纱。小寡妇追求你,你能不动心?”小寡妇撇撇嘴,一万个不相信地说。
我摇摇头,辩白道:“我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就会被他俘虏过去,现在已经是上门女婿了。老八呀,这个小寡妇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哪儿敢跟她玩暧昧嘛。”
老八瞪了我一眼,说:“武哥,算你聪明,这个小寡妇是属蛇的,会一下子缠住你,让你永世不得脱身。”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小寡妇人不错,知道我不愿意做上门女婿,也不勉强我,还算是比较仁义吧。”我替小寡妇辩解道。
老八疑惑地说:“武哥,你咋这么讨女人、女鬼喜欢呢,真是怪了。就拿我来说吧,我见识过不少男人,但偏偏就对你一往情深。”
我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般般,连我自己都不看好自己。唉!只能说这些女人和女鬼都戴了有色眼镜,把我往好里看了。”
老八嘻嘻一笑,说:“武哥,我就是要高看你。”
我叹了一口气,说:“老八,言归正传。咱俩这次回武家坝子寻找长命锁,从哪儿入手呢,我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老八想了想,问:“武哥,你的长命锁是啥材质?”
我撇撇嘴,回答:“就一黄铜锁,一点也不起眼,就算是丢在大街上,也只有小孩会当玩艺捡回去。”
老八又问:“你的长命锁放在哪儿丢的?”
我指了指桌子,说:“就放在最右边的抽屉里。”
老八瞅了瞅抽屉,撇撇嘴,说:“妈呀,你抽屉连锁也没有嘛。”
“我家没一样值钱的东西,有啥子锁头哇,就算是小偷进了我家,也会空手出去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老八不满地责备道:“武哥,你糊涂呀,长命锁是个宝物,咋就不当一回事呢?”
我叹了一口气,丧气地说:“我原来以为长命锁就一小孩的玩具,后来,才知道它是一个宝物,等我知道时,它就不见了。”
老八想了想,说:“我估计偷走长命锁的人,不一定认为它值钱,也不一定知道它是宝物,只是觉得好奇,或者什么原因,随手拿走了它。”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八问:“谁常到你家来?”
我朝隔壁呶呶嘴,说:“就是隔壁邻居家三个人:罗圈腿、胖冬瓜和小寡妇,另外,孙小二也经常来。”
老八分析道:“孙小二不可能拿走你的长命锁,嫌疑人应该是隔壁邻居家的三个人。”
我疑惑地说:“我从小就戴着这把长命锁,隔壁邻居整天见到它,要偷,早就偷走了。怎么会突然打长命锁的主意呢,好象有点不符合常理。”
老八推测道:“我觉得还是把怀疑的对象锁定在罗圈腿、胖冬瓜和小寡妇身上。”
突然,我的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我一拍大腿,说:“有办法了!”
“啥办法?”老八急切地问。
我悠悠地说:“我去雇一个人,装扮成货郎,到武家坝子来收购长命锁,一把一千元。我相信:出这么高的价格,一定会让某些人出手。”
老八拍着巴掌,赞赏道:“高招!太高了!一把值不了三、五元的长命锁,一下子能卖一千元,不怕这个偷窃者不动心。”
我站了起来,说:“我在镇上认识一个收破烂的人,正好请他出马。”
我匆匆骑上自行车,带着老八,赶到了镇上。
这位收破烂的人,是个蒜头鼻,五十多岁了,常年在乡下收破烂。一般情况下,他每隔个十天半月,就会到武家坝子来一趟。
我赶到镇上时,天刚擦黑。
我和老八在饭馆里吃了个便饭,然后,就去了蒜头鼻家。
蒜头鼻到乡下收完破烂,刚到家,正在手忙脚乱地做饭。
蒜头鼻是单身汉,一辈子没结婚。
“大叔!”我亲热地叫道。
蒜头鼻眯缝着眼睛,瞅了我好一阵子,才惊喜地说:“我想起来了,你是武家坝子的,有一次,我到武家坝子收破烂时,遇到了暴雨,到你家去避雨,还吃了你一顿饭呢。”
“大叔记性不错,我就是武家坝子的武小郎。”
蒜头鼻疑惑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开门见山地说:“大叔,我想请您明天到武家坝子去收破烂,专门收小孩的长命锁,一千元钱一把。”
“收长命锁?”蒜头鼻好奇地问:“那种小孩的长命锁,一般都是黄铜做的,最多值三、五元钱。要是依我的眼光呀,给一元钱就不错了。”
“大叔,您喊个高价,就用一千元一把收,收上来卖给我,二千元一把。”
我在武家坝子从小到大,除了我戴长命锁,再没见过第二把长命锁。我相信:蒜头鼻到武家坝子收长命锁,要么一把也收不到,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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