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满屋子的尴尬。这坑人的娃,终于实力坑了爹娘。
“妈妈,你不用怕,我们请二叔给主持公道。”
自从回来后孩子又改叫二叔,早就说过了,父亲爸爸这个称号对他来说随便叫谁都好。
赫连曜看着赫连洪德,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是一片漆黑的的冰冷,“赫连洪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赫连洪德涨红了脸,“一个小孩子,一定是你挑唆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自己看看。”
说着,赫连曜把一张照片给丢在了地上。
众人身长脖子去看。原来这是赫连洪德在南洋和傅雅珺君旸拍的全家福,他穿着个南洋风的花衬衣,傅雅珺穿着旗袍,而君旸则是短裤衬衣,一家三口还蛮像那么回事。
照片给送到了九太爷面前,他拿着放大镜看,还企图替他遮掩,“这是洪德吗?”
赫连督军一把把照片夺过来,“你要是看不出来就是瞎。”
雪苼大惊,原来孩子不是赫连曜的,幸亏不是他的,这熊玩意儿。
赫连曜乘胜追击,“这个照片我造不了假。赫连洪德,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上次在沪上派人暗杀我,我顺藤摸瓜摸到了你拿南洋美人送给沪上的海关总长,结果我派人摸了过去,就发现了这一切,你还真大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那边招摇。”
“你这就是污蔑。”
“我知道你还不承认。赫连洪德,我给你准备了滴血认亲,也确定确定君旸到底是谁的孩子。”
年老的仵作被带上来,他滴血认亲的本事可是祖传的。
他对赫连督军行礼,然后看着赫连曜。
“来人,给老二爷取血。”
赫连洪德反抗。“滚,什么瘪犊子玩意儿敢把主意打在老子头上,我不验。”
“赫连洪德,你莫非是怕了?”
“我”
赫连曜可不是因为他不想验就不验的,几个人过来按住了他,老仵作的银针扎破他手指鲜血滴进碗里。
而赫连曜也捏住了君旸的手,在小孩瑟缩的目光下也给他取了血。
两粒血珠颜色并不尽相同,君旸的鲜红,而赫连洪德因为年纪和酗烟酒的原因血是暗紫色,可慢慢的,这俩滴颜色不同的雪珠子慢慢融合在一起,最终变成了一滴血。
赫连曜让人把碗拿给九太爷等族里的人看。
众人脸色大变,其实都知道赫连洪德不会无辜。可是有人是因为受了他的钱财有人是因为忌惮他的权势,现在就算是看到了事实也是不敢说什么。
傅雅珺软在地上,完了,什么都完了,她给魔鬼一样的赫连洪德控制了七年,本以为这次回来可以重新得到赫连曜的爱拜托他,却没有想到
赫连洪德做最后的挣扎抵抗,“赫连曜,我们都是一家人,血液相溶有什么了不起的。”
赫连曜摇摇头,“看来你根本不懂这道理,只有父子至亲或者亲兄弟姐妹血液才能融合,我再跟君旸做个你看看。”
说着。赫连曜在另一个碗里滴入了自己的血,君旸又挨了一次针扎。
这次的血珠子颜色看着差不多,但是至始至终却无法融合,保持着两滴的样子。
赫连曜扔了碗,“赫连洪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才那个不敢指控他的丫头此时痛苦,“少帅,不是我,我是被二老爷逼得,他手里扣着我妹子的性命,他和大少奶奶密谋,本来昨晚是要去染指二少奶奶的。”
余思翰这半天都快给憋死了,这下可有了发泄的地方。她上前一脚就踢飞了傅雅珺,又给了赫连洪德一巴掌,“你们,原来你们,太可恨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应该立刻拉出去枪毙了。”
赫连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来人,扶二少奶奶去休息,一个妇道人家不要管这些事。”
“可我差点给他们算计了,少帅,要是真发生那种事我势必没脸见人要自杀,到时候我一死我爹肯定不能跟你算完,余州和封平必定一场大战,你说这些人的心思有多歹毒。”
他的这些话当然是说给别人听的,那些宗族的长辈们都怕死怕打仗,一听果然勃然变色,赫连曜成绩乘机说:“九太爷,您看这怎么处理?”
他咳咳了一顿,想逃过发表意见,可是赫连曜很有耐心,等着他说话。
九太爷看逃不过只好说:“此时兹事体大,关系到我们赫连一族的声誉,我看先把他们暂时关押,大家先商量一下对策。”
赫连曜询问他爹,赫连督军烟瘾发作,正在流眼泪鼻涕,“就按九太爷的办。”
此时,天色以明,李程把人给押下去,众人都离开,就留下了赫连曜一家。
赫连夫人追悔莫及又是气又是恨,“好个赫连洪德,好个傅雅珺,我真是瞎了眼,曜儿呀,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赫连曜摇摇头,“没事,我们都是被奸人蒙蔽,只是爹这个样子实在让儿子痛心,还有娘你要不是你们两个明争暗斗,我们家哪里会让赫连洪德有机可乘成了现在的样子?现在虽然把他关着,但是我们还是不能处决他,恐怕也就能杀傅雅珺当个替死鬼。”
“为什么不能杀死他,你们不敢我去。”
赫连曜一把拉住余思翰,“你能不能别添乱?他控制着封平城内所有重要枢纽,还把持着弹药库,手里还有几万大军,在而和封平咫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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