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还是不放心,“太危险了,你要是在船上生产怎么办?到国外有那么长的时间。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长安说:“我跟医生撒谎了,我把怀孕的时间提前了,这样预产期其实还有二十多天。”
“那也不一定,万一早产怎么办?”
长安握住她的手,“雪苼,我们没有法子了,虽然李瓶所谓的祭祀不是真的,但我也不能生下孩子冒险,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孩子叫莫凭澜爹,他是杀死我爹的凶手,这个仇我报不了但也绝对不会跟他生活在一起,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雪苼咬牙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长安选了好几块漂亮的衣料,其中有块大红的软缎,她穿红裙子最好看,很少有人能把红色穿的那么热烈,就像午后的一朵大美人蕉。
雪苼说:“这件我先给你做,大红的袍子穿着进医院,喜庆。”
长安走后雪苼一直心神不宁。
赫连曜晚饭前就回来了,雪苼忙让厨房加了两道他喜欢的菜,赫连曜是真饿坏了,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一个劲儿夸今晚的饭菜香。
雪苼洗了手给他剥虾壳。他面前的小碟子里已经堆了不少,他皱起眉:“别光给我弄呀,你自己吃。”
雪苼嫌弃手上的腥气难闻,去用绿豆面子搓洗后才回来,“某人不是说我给梁先生剥螃蟹,螃蟹没吃倒是吃了一大碗的醋。其实我哪里会剥螃蟹呀,我就是做做样子。”
赫连曜咬了虾尾凑过去,意思要让雪苼吃。
雪苼看看左右,“你要脸吗?下人都看着呢。”
赫连曜才不管,他半倾身过来,雪苼不张嘴他就这么一直保持下去。
下人们都握着嘴走开,雪苼这才张嘴咬住。她也是个厉害的,把虾咬了一半顺势亲了一下赫连曜。
男人给整懵了,看到他也有这时候雪苼哈哈大笑,阴霾的心情顿时好了一半。
赫连曜恼了,他绕过桌子把雪苼抱起来,结结实实的亲了个够,雪苼指着桌上的食物,“别闹,你吃饭。”
“现在吃你。”
雪苼自然不同意,“哪有人吃饭吃一半的,我辛苦剥的虾,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人剥虾。”
赫连曜把碟子拿过来三五下就给吃光了,然后抱起雪苼稳稳的往房间里走去。
雪苼都没脸了,她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里,但是比较担心明天怎么见人。
赫连曜一脚踢开了房门,把雪苼轻轻的放到床上,他去浴室简单的梳洗,正在漱口,雪苼跟着进来了。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宽厚的后背上。
赫连曜后背一僵,微微转头去问她:“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就是想抱抱你。”
赫连曜眼睛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任由她抱着。
“赫连曜,其实我们永远呆在小渔村里也挺好的。”
赫连曜勾起嘴角,“是呀,我们在那里无所事事,我一天到晚只伺候夫人,夫人是美了,我怕过了二十年我就不举了。”
“赫连曜!”雪苼用头去撞他后背,“你这个老**,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能想到这里去。”
赫连曜一脸的恍然大悟,“正经的呀,可是我只记得我们天天在渔村里做呀做,那床不禁压,我们只好在地上”
雪苼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却给他反过来亲吻,俩个人黏在一处,难舍难分。
暂时的欢愉让雪苼忘了烦恼,可是半夜醒来她有愁的睡不着觉。
第二天赫连曜起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他陪着雪苼躺了一会儿,见人还没醒来的迹象,便走到院子里。
快过中秋节了,虽然是北方,院子里一棵水土不服的桂树好歹开了花,小喜正在让下人藕。
“小喜。”
小喜忙跑过去“少帅,您有什么吩咐?”
赫连曜问她:“昨天长安小姐来过?”
“嗯。长安小姐想做衣裳,就来找了夫人。”
“他们都说了什么?”
小喜茫然的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我跟长安小姐带来的女仆在一起,少帅为什么不去问夫人?”
赫连曜真不知道小喜这句话的意思是真天真还是在讽刺他,“行了,我跟你的话不要跟夫人说,懂了吗?”
小喜点点头,“是,少帅。”
赫连曜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关于宝藏的开启方法是藏在另一半地图里的,所以到底是式神女的血还是玉佩还是式神女的孩子他并不清楚。但他是不会杀害自己孩子的,他也相信莫凭澜不会,但是从莫长安的态度来看,她似乎并不相信。
是她到底知道了什么没说还是另有隐情他不得而知,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莫长安是想逃!
到底要不要告诉莫凭澜,他沉思了一会儿,决定不说。
对于宝藏,他从开始的志在必得变成了现在的可有可无,原因无非是他爱上了有宝藏有牵扯的雪苼,他现在的目的就是希望宝藏不被别人得到,自己得不得到都无所谓。这东西要是没有大家实力还是那样,各凭着本事吃饭,如果因为长安的离开宝藏永远打不开,反而是件好事。
他下定了决心就决定暗中帮助雪苼,让她送莫长安离开云州城,这丫头光知道怎么走,她不想长安走了她自己怎么办?莫凭澜要是真迁怒于她,还是需要自己出面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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