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忙插.入两人之间:“两位殿下稍安勿躁,我突然想起殿下府上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要等着您回去处理呢,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最重要是,万一李兰籍当着薛见的面说破她的身份,薛见知道了还能有她的好处?必须把两人分开!
李兰籍当然不会听她的,身子一侧就要攻过来,薛见嗤笑了声准备还击,阿枣咬了咬牙,见势不好,一掌冲着李兰籍拍了过去,他自然不想伤她,此时卸力已经来不及,不留神跟阿枣对了一掌,直接把她拍到水里了。
湖里的锦鲤被惊的四下逃散,赏花的众人也瞧了过来,幸好池水为了防止贵人溺水,只到阿枣胸口这里,她一身狼狈,薛见也顾不得脏不脏了,跳下池水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这事传出去了皇上又难免多想,他抬眼漠然道:“李殿下,我这长史做错了什么?竟引得你推他下水。”
他这般一说,众人都以为是李兰籍和沈长史起了冲突,李兰籍此人又素来恣意妄为,所以仗势欺人把沈长史推下了水里。李兰籍本可以反驳,但是不知想到什么,竟配合着默认下来。
薛见抱着她上了岸,李兰籍那一掌留了力,阿枣倒是没受伤,但生怕两人再见面,白着脸装作十分难受的样子,他便抱着她上了马车。
李兰籍目送两人远去,这回目光落在薛见身上更多,忽的又笑了。
阿枣身上全湿,薛见也湿了大半,两人一上来,带的马车也淋淋沥沥,她见薛见想要伸手帮她解湿衣裳的样子,忙按住他的手:“殿下,我回家自己来吧。”
薛见看了她一眼,从柜子里取出里外一套衣裳递给她,默然道:“我在外面等着。”
阿枣没多想,确定马车遮掩的严严实实才速度飞快地换衣裳,薛见身量比她高了好几号,她穿上去就好像小孩偷穿大人衣裳,连领口的松松垮垮的,薛见看了一眼便就着想入非非,又担心自己管不住,再做出些强逼她的事情,主动走过去帮她把领口掩好,自己也换好衣裳
薛见上车之后伸手要帮她搭脉,被她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许久才收回来:“我现在真后悔教你习武,本想着你不受人欺负,没想到你竟变的如此鲁莽。”
阿枣赔笑,薛见忽又偏头道:“我瞧着李兰籍似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你却恰好这时候冲出来了,真是极巧啊...“
阿枣脸色一僵,薛见握住她肩头:“还有李兰籍说他邀请你之事,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阿枣摇了摇头,咬牙道:“李殿下的事,您应该去问李殿下,问我做什么?”
他拂开她一缕碎发:“那就问几个你知道的,当初劫掠你...表妹的人到底是谁?你表妹如今在何处?我在京城查过,自始至终都没这个人。”
阿枣身子一颤:“表妹只跟我说是山上劫匪,旁的就再不知道了...表妹她,她随着近亲离了京城,殿下查不到也属常事...”
如果有可能她也不想撒谎,可是薛见为了她都把自己掰弯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对象从头到尾都是个谎言,那又该怎么办,会不会祸及她的家人?她想到那日薛见把她压在身下的情形就一阵胆寒,她现在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人,明知道主动自首才是最好的法子,但却止不住害怕,不停用谎言掩盖自己的坏事,直到事情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薛见皱眉偏头看着她,他原以为阿枣只是一只好骗又娇软的笨兔子,就连撒谎都撒不好,现在他的小兔子撒起谎来都不眨眼,到底是谁给她这么大胆子?
若是搁在原来,他绝不会容许有人大着胆子在他面前耍聪明,但自打喜欢上她之后,他的原则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凉快了。
两人各怀心思地对视一眼,阿枣吞了口口水,小声道:“殿下...”
薛见见她一脸惶惶,又不想再跟她说话,收回目光闭目养神。
下了车突然身上一个激灵,把前后事细细思索了一遍,才发现自己有不少破绽,以薛见的才智,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她慌得在家门口乱转,强压着慌乱琢磨一时,还是决定先试探一二,要是薛见知道了五成以下,那就继续瞒着,等到大哥彻底好全再谋个外放,把这事没过去,什么李兰籍什么二殿下,离了京再也见不到了,只要她哥一好,这些事都不是问题。
如果薛见知道了七八成,她就小心坦白,争取宽大处理。这事要降低薛见好感度一事同时进行,一个没欺骗感情的骗子总归能好点。
她想好了之后才进了家门,没想到上午才下了水,回家的时候又受了惊,两下一激竟然病倒了,只得又向薛见请假,她这长史当的,三十天能请一半的假。
幸好薛见没怪她,还亲自带了太医帮她瞧病,阿枣本来准备起身行礼的,想到要招他烦,于是就没起身,靠在床上吊儿郎当地晃腿,犹豫着要不要擤鼻涕恶心他一下。
幸好薛见没注意她失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做什么了烧的这么厉害?”
阿枣有气无力地道:“回殿下的话,大概是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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