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火热起来,这等於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虐待,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
鞭打的热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
盛满煤砂的拖车辗压着地面滚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满的雨水也哗
啦哗啦泻落到地面。
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倾倒到地上。
「肉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yáng_jù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来,现在肉包子把整台车的
煤都倾倒在地上了,肯定会受严厉的责罚吧。」
大傻语塞了,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没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这种责罚也
让他高兴不起来,亦让大傻无话可说。肉包子太贴心,做得太尽,大傻没有挑剔
的余地。
「白癡. 」大傻咕噜着一句。
大傻按着肉包子的头往自己胯间chōu_chā。
肉包子吃着乌黑的ròu_bàng,鼻子不断顶在他的体毛上。
(保持这样就好了。)肉包子想。
要是让大傻把自己当是人来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东西都夺去。
大傻不会接受,如同工场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愿意接受肉包子是一个有感情有
过去的女孩一样。
临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因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肤并没有煤灰盖着。
这下子让大傻睁大了眼睛。
阳光给肉色的皮肤镶了金边,那比包子还大的坚挺肉球,那脖子锁骨,那腰
部的曲线,还有那双修长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卖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红着脸。
肉包子虽然长年luǒ_tǐ,肌肤真正暴露於人前却很少,她都习惯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体的女孩,在日出的阳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许有像少女般细腻的情感与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么危险的想法。
大傻告诉自己他只是被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ròu_tǐ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着肉包子的胴体。大傻顶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窥探过肉包子皮肤的
颜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肤原来这么好。
长时间站立会有静脉曲张,一条条蓝绿色的静脉缠在小腿可不是什么美观的
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静脉曲张却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没有因为拉车
而变得肌肉,反而还保留少女的弧线,yīn_hù还剃了毛。
「你真是肉包子吗」
「为什么这样说」
大傻不清楚自己见识少还是肉包子异於常人,她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大傻知识
范围内的美丽。
唯一最惨的便是脚踝了,这双足清楚展示了长年踏在岩石上的伤痕。足底还
有偷偷藏起来的小钉子。
再看回双臂,没错,截了肢,各连着四根钉子连到拉车上。
这确是每天日晒雨淋拉煤车的肉包子。
「煤都泻了一的都是没有问题吗?」大傻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疑问。
肉包子微笑着说:「这是肉包子答应磊健要受惩罚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没办
法原谅肉包子了。」
那个笑容,像学生少女跟男学长告白一样
大傻:「这好吧。」
大傻没勇气去拒绝肉包子的说话。
他回望一下已变成水缸的拉车,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内。
哗啦哗啦哗啦
大傻倚在花洒底下,热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对於他来说一天不睡,沖个热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现在怎样?)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肉包子哀怜的笑容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这种女孩子服侍男人的应该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应该的吧?
(包工头剥削我们,我们qiáng_jiān肉包子,这狗屁世界是这么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让暖水流过他绷紧的肩膀,舒缓一整天劳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视他的神情。
突然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那个女孩,突然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过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mì_xué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记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体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为什么她像雾水般抓不着,又这么让人着迷?
这是什么感觉
他认识的是肉包子,可是却不认识可宁。
(三)跳木马
叮咛咛咛
工头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
叮咛咛咛
风铃声不紧不慢,用固定的节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头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样,他看着报纸,吃着三文治,喝着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肉包子报数
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一十二嗯呀呀七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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