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稍后再说,乖,某教你耍大刀。”
“我说过,我不学。”
不学也得学。
战逢秋开始解腰带了。
小雨开始急了,虽然姓战的颜值担当,原本她以为可以不介意的和他来一发。但真到了这一步,她发现,她下不去这个嘴。
小雨看了眼压在她身上的战逢秋,小脸蛋晕开红云,“无媒无聘苟合,我,我不愿这样。除非展公子欺我一介孤女,无依无靠,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若真如此,一条白绫便是我的归宿。”
话说到这份上,战逢秋就是再想和她睡,这会儿也不能睡了。原本,看她妖妖娆娆,对他又请喝酒,又投怀送抱,一双眼睛跟钩子似的,想来裤腰带也是松的。
不想是个贞洁烈女,顶好的姑娘。虽然对他心怀爱慕,却坚守底线。
这么好的姑娘,他岂能欺负她?
战逢秋亲了亲她的唇:“是某孟浪了,过些日子某再请媒人向姑娘求亲。”
给她拉了被子盖好,战逢秋便离开了。
他一走,小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烧水洗澡,搓了好几遍,才清清爽爽的躺下了。
躺下后,小雨怔怔的看着床顶,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倦怠,对做任务,对男人,一点兴致都抬不起来。
另一厢,战逢秋也在想着心事。
假如能一举取得叶老贼的首级,珞霞山已经挖好的陷阱,应该能让他顺利脱身,届时他再回来带她离开黅安,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居。
只是如此一来,要冒的风险就大了,叶家盘踞黅安多年,又是水匪出身,家族实力不容小觑,若贸贸然行刺,说不得都无法全身而退。
如今他有了心仪姑娘,这条命更要护好了。
半个月后是花巧节,根据他得来的消息,叶老贼的女儿会在同一天办及笄礼。
战逢秋长刀向天,眼中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人来人往的街衢,贾标带着张珍和符先闻,慢悠悠的巡街,目光逡巡过每一个过往的行人,希望能看到想找的那个人。
几天前,太太悄悄给他指派了个任务,说姑娘离书出走,叫他在城中暗加留意。他便天天在城内寻找,可过去了多天,毫无收获。
三男从梧桐巷溜溜达达走过去,绕了两道弯,走过一家酒肆,要了一壶烧刀子,和几个下酒菜,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了。
张珍看着门外,小声道:“这地方三教九流混杂,姑娘那么精贵的人,哪可能来这种地方。”
贾标没说话,径自倒了酒,慢慢喝着,双眉间川纹有些深。
符先闻道:“姑娘当真离家出走了?该不会是和相好的跑了吧?”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是贾标打的。只听他道:“再胡咧咧,当心我打烂你的嘴。”
符先闻也觉得自己是欠的。明知道标哥一心维护姑娘的,他还去触霉头,可不就是欠的吗?
不过,姑娘如果是为情出走,男方定然家世寒微,说不定真可能在这些三教九流出没的地方也说不准。
若是找到姑娘,那可就在太太跟前露脸了。
符先闻米着小酒,琢磨开了。
战逢秋走进酒肆,看到门边一桌的贾标,张珍和符先闻三人,神情自若的挪开视线。
叶家爪牙怎会在此?
这几天里,小雨一直都处于消极怠工的状态。她不主动了,战逢秋却主动了,动不动就翻墙过来,带点小玩意或小点心,哄着她玩,然后占点小便宜。
只要别太过分,小雨也愿意给他点甜头。
在她认为,攻略嘛,攻心为主,攻身为辅。
但战逢秋显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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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托掌柜的从南边带回来的果酒,适合女子喝。”战逢秋斟满酒,放到小雨手边。掌柜的说过这果酒没什么后劲,他想,她喝一杯应该不要紧,如果醉在他怀里,好好照顾便是。
小雨把酒盅放到唇边,在战逢秋期待的眼神里,又缓缓把酒盅放下,“难道你忘了我是一杯醉吗?还是说,你想让我醉倒让行那不轨之事?”
战逢秋面上显出几分不悦,“在你眼里,某就是那等小人?”
见他似乎真生气了,小雨往他那边挨了挨,“展郎风光霁月,坦荡君子。是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一改娇娇媚媚的样子,举起酒盅一饮而尽,颇有些男儿的飒爽英姿。
战逢秋想不到美娇娘还有这样的一面,心中一荡的同时也被勾起了豪情来,也跟着一饮而尽,来了兴致,战逢秋用筷子敲击着碗沿,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乐调,来为两人助兴。
小雨有样学样,也用筷子敲着碗沿,配合着乐调,唱起了歌。
曲调悠扬,女声轻柔委婉,极为动听。
战逢秋觉得,所谓的红颜知己,不外如此。前半生纵容历经苦难,后半生有了夜语相陪,已是无憾。若能再得个和夜语生的一儿半女,此生再圆满不过了。
想着有个他和夜语综合版的孩子叫他爹爹,战逢秋心里一片火热。
小雨可不知这么会儿功夫,战逢秋连孩子都臆想出来了,只是觉得被他热辣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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