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非平为此一直消沉的没有生气。
当时钊子曾对他大哥许了诺,假如他以后有了女人,一定会和大哥一起分享,绝不吝啬。
诺言声声在耳,可是他不想守诺了。
兄弟,女人,选择哪一个?
卖进山里的少女(32)h 杀人
曹非平狠狠吸了一口叶囍香甜软嫩的奶肉,转头看向房门口,说道:“阿钊,说过的话要做到了,给我操一操,女人又不会少块肉。”
他在外面,叶囍也转过头看去,却只看到门缝外一团模糊的黑影。而且看样子,是不会进来的了。叶囍颓然的软下身子,心里的悲凉要溢出来了。
钊子于她,仿佛暗无天日绝境的一根蜘蛛丝,很细很细,但她仍当作希望的去抓住,可是这根蜘蛛丝太细了,刚刚抓着就……断了。
粉身碎骨。
罢了,那就这样吧!
叶囍血红的眼睛轻轻闭上,不挣扎,不反抗,静悄悄的躺在曹非平身下,任凭他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曹非平两只手各一只的揉着美乳,咂吧着上面的小果粒,一会儿咂这粒,一会儿咂那粒,在她青春活力有弹性的美乳上肆意着。
“奶子真他妈的好吃。”
早上的时候也就用手摸了一下,知道她的丰满,此刻近距离接触,才知道不止丰满,而且口感特别好,为了这对奶子逼迫弟弟都值得。
曹非平手撑开叶囍的腿,ròu_bàng适时往肉穴里顶,干涩的难以深入。
“操,不出水的啊?”
钊子双目无神的慢慢往外走去,听不见了,或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说来也奇怪,被曹非平连摸带亲的,可叶囍就是不出水,但是很疼,心里疼,身体也疼。
为什么她总要被伤害,为什么她不可以反抗?就算是被践踏的小草,也能从荆棘里长出利刺,刺伤践踏者。
不知道是谁说过,当一个人压抑的太久,要么灭亡,要么爆发。哪怕她性格胆小怯弱,在强力的反弹之下也要爆发出来,而那将是非常可怕的。
曹非平凶恶的ròu_bàng誓不罢休,没能顺利进入,就去摆正叶囍的身体,想给她换个姿势,而就在这时,叶囍眼睛睁开了,双目通红,隐约含了股噬血的狠意,然而被女色冲昏头的曹非平却没有看到。
看着那早上被她咬伤的牙印边的动脉血管上,叶囍磨了磨牙齿,忽然张口咬了上口。
目标明确,下嘴狠厉,用尽全力的扯咬。
“贱女人,又咬老子。”
曹非平痛的jī_bā都差点软了,不过这种情况下曹非平也没了淫玩的兴致,一天之内被个女人咬两次,那火气是噌噌的往上窜。怜香惜玉那是在心情尚可时的赘生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曹非平揪起叶囍后脑的头发向外扯。
叶囍凉薄的眯起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牙齿死死咬住曹非平的动脉,在他用力扯她时,叶囍也借着这股力道蓄力一扯。
叶囍后脑勺磕的生疼,恐怕又起了包了。
仿佛花洒喷溅,叶囍脸上身上喷满了曹非平尚有余温的鲜血,血腥味霎时弥漫鼻端,再慢慢扩散到整个房间。
原来坏人的血也是热的——
叶囍知道动脉破了没有及时得到医治是要死人的,这一点曹非平也明白,正因为明白他才一脸惊恐。
“你这个贱人。”
曹非平气疯了。
趁他病要他命。叶囍残忍的舔了舔滴到唇边的血珠,取过一旁曹非平他自己的裤衩,想也不想的塞进了曹非平骂个不休的嘴里。接着三下五除二快速将他一只手绑了,曹非平剧痛又惊怒交加,且失血引起体力大量流失,一时不察就叫叶囍得逞了。
然后在他惊怒的眼神里,一点一点掰开他捂在伤处的手,和另一只手绑在一起。
曹非平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栽这么大一个跟斗。曹地,你可害惨我了。
伤处在没了手的压制,鲜血像拧了一半的水龙头,汩汩的往流。
阿钊这个没用的东西,该进来的时候不进来,不该进来的时候想进来,再不进来救老子,老子就要被这贱女人弄死了。
我操!
觉得越来越冷的曹非平看到了叶囍手里拿的东西,一把剪刀。
她拿剪刀做什么?难道还要再捅他两刀?
曹非平怕了,真的怕了。但接下来叶囍要做的事才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
不!
卖进山里的少女(33)hhh 决裂
叶囍看了一眼曹非平满脸惊惧到扭曲的脸,凉薄地笑了,也在这一刻,压抑在心里的恨喷发了。
对卖了她之人的恨,对囚禁了她之人的恨,对qiáng_jiān了她之人的恨,对……
恨,恨,恨!
无穷无尽的恨意。
“让你对着我yín_dàng。”
“让你把恶心吧啦的jīng_yè喷在我脸上。”
“让你想操我。”
“现在我就把你连根拔起。”
捏起曹非平早已软绵绵的ròu_bàng,一个剪刀“咔嚓”下去,又是一阵鲜血四溅。
大量的失血和剧痛使得曹非平浑身颤抖,然后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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