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
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一
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
还要谈话呢。”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
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yù_wàng,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
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
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
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次都
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沉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
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
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
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
的人问谁受伤了。那时我真的是关爱多过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
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
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
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
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这天,纪香偎
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rǔ_fáng和粉红的rǔ_tóu,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
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她
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麽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她那小手的抚摸使yáng_jù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
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的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麽东
西。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麽会突然这样?”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
“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麽需要?”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她
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钟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麽没啦。?”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
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说着,她恳求地望着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
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我看看嘛。”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
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尤其是妈妈更不行。”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
天:“好吧,我同意。”“这是我俩的秘密。”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yáng_jù,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麽让它象刚才这样呢。”我说:
“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着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
觉得太大,就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
大了。”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
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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