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游也年岁大了,心中陡然恐慌,附身吻了吻他的唇:“谁叫你总叫朕担心,让朕害怕。”
淡笑着靠在她怀中,裴游怔怔的看向一处,轻叹开口:“人总有一死的,皇上也该做好心理准备,臣夫怎么总能陪在皇上身边呢,倘若臣夫有一日要离开只希望皇上能照看好臣夫的孩子,照看好钰儿。”
凤渊眼眸一肃,眉头皱紧:“休要胡言乱语。”
虽然是事实,但知她不爱听,裴游便不再开口,而是仰头看向一脸忧虑的她:“不说这些了,小十六过生辰,我本该亲自去瞧瞧的,可身子不大好便没有过去,想来那孩子也十六了,我话还未曾见过他的模样,几次想召那孩子到跟前来瞧瞧,可听闻你说不许他涉足后宫便消了心思,现下倒有些好奇,那孩子像凤儿还是像金从君。”
凤渊轻叹一口气,低头吻了吻怀中人,“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太医说不许你劳神,那些不重要的便莫要想了。”
裴游暗叹的重回靠在她怀里:“皇上这般频繁的翻金从君的牌子,我只是有些好奇那位从君到底怎么得皇上这般宠幸了,旁敲侧击问些罢了,皇上不爱听我便不提了。”
与他相拥躺在床榻,凤渊去解他的衣衫:“朕不是不爱听,只是不想你因着那些伤神。”
虽然知道他现在不能服侍,凤渊也没打算要他,却极其渴望与他赤裸相拥,这是她疼爱了半世的男人,她今日真的有些怕了。
素来任她胡闹的裴游现下却攥住了她的手,眼眸脆弱:“我现在身上不大好了,不想给你看了,凤儿便这般抱着我吧。”
凤渊附身吻着他,呻吟沙哑:“阿游何样朕都喜欢,朕想抱着阿游。”
无奈一笑到底松了手,他在她面前还要什么脸面呢,这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
衣袍褪尽被扔在了地上,不着一缕的两人紧紧拥在一起。
凤渊知道她的阿游年纪大了,可真正看到他的变化心中酸涩不已,将头埋在他颈窝长叹,带着忐忑睡去。
许是知道了裴游身体的情况,凤渊越来越担忧,连带再也不去各宫,每日下朝会与皇夫一同用饭,用了饭后陪他午睡再去议政殿处理政事,夜里即便命人侍寝也在皇夫寝宫的外间匆匆了事,事后必定要拥着皇夫睡去。
宫中一时间都羡慕皇夫能长宠不衰,更是小心着伺候着。
从学子苑回来的路上,围帽之下的凤吟听到今日宫人的低语,心中直泛酸意,那日她匆匆离开再未来过父君寝宫,现在夜夜宿在皇夫处,是不是发现其实她心里最爱的人是皇夫?
一想到那宠爱他的人也同样宠爱着那皇夫他心头便怒意上涌,她宠爱那人好了,永远别来找他,最好再也别出现在他眼前!
一路未坐步撵,凤吟就这样了向中宫走去,到了父君寝宫时已经泪眼模糊,他在得到她那般宠爱后又怎么能放得下她,每每想到再不见她心中便疼痛万分,他越来越贪心了,他想要她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想要她只疼爱自己。
为了不让父君察觉自己的异状,凤吟进宫去父君跟前请了安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然而一进院子便看到那许久不见的女子端坐在自己的堂内,心中又惊又喜,想要扑进她的怀中,然而再一想道她在他生辰那日抛下他去寻皇夫就气不打一处来。
咬唇站在门边,看着那端坐的女人,置气道:“你还来做什么,不是宠幸皇夫宠幸的紧吗,听说是日日宿在皇夫处呢,我这样早晚被打入冷宫的人又哪里值得你过来瞧!”
宫内听到这冷语,侍从宫人皆惊恐的跪地,生怕皇上因着皇子的话生怒。
凤渊知道他这又是吃醋了,闻言哭笑不得,抬手将他揽在怀中,低头吻上他的唇:“休要胡言了,朕没有宠幸皇夫,朕这不就是来疼爱你了吗?再说皇夫他……莫要与朕生气了,朕今日过来只能陪你几个时辰,夜里还要回去”
皇夫不能侍寝的事总会有伤颜面,除了一直伴在她身边的人她不愿多说,免得让阿游难堪。
然而凤吟听到这话并未解气,没有宠幸皇夫也宠幸了别人,听闻宫中又进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少年,她最爱那些,皇夫如今伺候不了总会有别的年轻貌美的男人协同伺候,挣脱她站起,眼眸通红的看着她:“我难道还不知道皇夫不能侍寝?他绝精了,可他宫中还有不少年轻貌美的侍从,你还不是留恋哪里的人才不肯过来,现在又做什么哄骗我,你说你最疼爱我,可皇夫一个咳嗦你便从我身边离开,往日的话分明都是诓我。”
妒火上涌,凤吟顾不得尊卑,指责出声。
凤渊身为帝王,出生便是天之骄女,即便宠爱身边的男人也素来有底线,刚刚能与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伏地做小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现下听完他的话面色阴沉:“大胆!”
凤吟因着她的训斥惊住,回神来过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心中又惊恐又难过跪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过来看他了,他该讨好她将她留住的,可现在自己在做什么,难道让她去享受别人的温柔讨好?
凤渊沉着脸看着跪在下首的少年,想要训斥却再看到他泪眼朦胧时顿了口,这是她人到中年后唯一喜欢上的男人,她将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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