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9+馒头17(中)
带刺的粗铁丝牢牢地困在男孩结实的身躯上,深陷在他黝黑强壮的肌肉里,午后的大雨刚停,丝丝鲜血顺着雨水流到地上。馒头这一次的牡丹座又已经被玩弄了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吧,男孩早就有些迷糊地失去了时间感,只是令他不安的是,嗣少爷让浩班来执行拳交与缝合,浩班得双拳齐出才能造成阿龙那样的效果,平白多折腾了许多功夫。
但阿龙呢?那个总是被关在隔壁铁笼的强壮家伙是不是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了?馒头忍不住有点担心,凤嗣的声音也不太常出现,这回牡丹座大半时间都是由别人操持。男孩也不明白为什幺又把他绑缚在军校的广场上。
不过,很快馒头就懂了。
雨停之后,南岛的豔阳迅速地洒下,彷彿想立刻蒸去那些水气。馒头被这样倒绑着,向上暴露着他的ròu_bàng与惨不忍睹的鲜红牡丹,于是他能看到的视线也很有限。他只听见皮靴踏过积水,走过水泥地的声音。
「公用肉便器、痰盂、烟灰缸,欢迎随意使用并满足该肉便器淫蕩下贱的受虐慾望。唯禁止破坏肉便器之完整性。 凤嗣」
有人彷彿唸着告示牌上的文字,馒头也明白那个淫蕩下贱等着被凌虐的肉便器就是他。
「这不是上一期的新生吗?被凤少爷带走的一个。」那人啐了一口,让馒头被强硬撑开的gāng_mén下意识地一缩。
「全身都纹了黑豹的刺青,还在guī_tóu跟rǔ_tóu上穿锁头,干,简直跟那个先前叫阿龙的家伙一样嘛,不愧是嗣少爷手下的淫奴,看得我都硬起来了。」另一人一边吐出烟圈,一边就直接把烟蒂烫在馒头的gāng_mén嫩肉之上,滋滋声响与肉烧灼的气味,夹着剧烈的疼痛一同侵袭馒头。
有人把手指伸进男孩被残酷撑开针缝的gāng_mén,指尖抠揉着豔红色的柔软嫩肉,让早被调教得敏感万分的馒头,浑身哆嗦,穿了guī_tóu锁的十七公分粗屌也随之抖动着,让连在guī_tóu锁与男孩gāng_mén边铁环的细鍊跟着晃动。
「哦?很有反应嘛。不知道这样如何?」那人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挤压着gāng_mén内壁刚刚才被烟蒂烫出的水泡。馒头咬紧牙关,但痛楚从那小小一点激射,彷彿钻入体内一般。痛得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脖子上也冒出青筋。「喔喔~忍住了,有意思。」
于是一连串惨忍的拷问展开了,他们只是想看这个倔强的黝黑男孩能撑到何时。
香菸一次次在馒头藕色的嫩肉上烧出焦黑的伤痕与水泡,不论是被缝起的外翻处或是菊花的深处,然后他们再用沾了盐巴的牙刷把水泡刷破,剧烈的痛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男孩,最终他放声哀嚎,白浊的jīng_yè也一股股地喷洒出来,宛如喷泉般洒在他的大腿、屁股和脸庞之上。
一群人玩腻了马上又换上新的一批,十几颗强力跳蛋丢进男孩的后庭,然后再把一般家用如手臂粗细的大按摩棒塞进馒头被撑开的gāng_mén里,一同疯狂震动,男孩如今布满烫疤的粗红ròu_bàng无法克制地抽动着彷彿随时都要射出来了,接着他们再用细长充满颗粒的尿道按摩棒插进他的马眼中。震动与快感冲击一波一波,把这个肉便器男孩玩弄得无法思考,淹没在痛苦与快感之中。
十几个人轮番拳交,甚至是双拳入洞、三拳入洞。或是比赛谁能精準地把小便尿进馒头的菊花洞中。男孩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想射而不得,他浑身都是自己或别人的白浓jīng_yè、黄浊尿液、赤红的鲜血,流满了他黝黑结实的身躯。
什幺时候天已经黑了?还是天又要亮了?这十七岁的原住民男孩几乎无法思考,所有人都玩腻了吗?两颗没拔出来的跳蛋依旧在直肠深处震动,只是电力渐弱;gāng_mén的痛楚无法形容,像是加入各种可怕佐料的黑暗锅只是所有的感觉都是不同的痛。馒头的ròu_bàng如今胀得发紫,紫亮的大guī_tóu被烫出好几颗水泡,有的更被弄破流出脓水。
让馒头陷入快感地狱的尿道按摩棒被拔了出来,但在他的马眼中却塞入了更可怕的前服从,那如同珊瑚海葵般的刑具现在深入男孩柔软的尿道直抵膀胱,每隔上十几分钟就会猛烈地张开并发出一阵阵的电击。
但总算,馒头此刻获得了些许的喘息空间……
「小黑鬼,好久不见。」那个声音是?「忘了我吗?我是阿猛。」
馒头几乎被吓得要弹起来,但他整个人被牢牢地捆着,而他又能逃去哪里?
他轻轻地抚摸着男孩饱经蹂躏的gāng_mén,他的动作那幺温柔却让馒头不由自主地发抖。
「看来凤家的浑小子把你整得很惨嘛,不过……很适合你……」
自从大半年前被凤嗣带走之后,馒头再也没有回过军校的一般区域,也没有再见过阿猛学长或其他人。如今再听见他的声音,被他凌虐的记忆又全部涌出,令男孩忍不住害怕起来。
阿猛抚摸着馒头黝黑坚硬的八块腹肌,比起当时又更加结实分明,几乎不带一丝赘肉。而辣椒油的气味扑鼻而来,让男孩下意识地绷紧了浑身肌肉,让他的身形线条更加完美。
「还记得这样的滋味吗?小黑鬼?你的身体真的是更加吸引人了。」阿猛温柔地说着,大手却毫不留情,沾满了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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