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她还轻轻拍了拍手掌,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完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么多鬼还没搞定,这死丫头又来了。
钟灵秀有些头大,但他还没丧失理智,只一想这些鬼和姜瑜一前一后出现,便明白了:“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搞得鬼?”
姜瑜含笑看着他:“钟大师连勾魂术都使出来对付我了,我怎么也要给大师一份回礼不是?不过你放心,我可不会什么勾魂之类的歪门邪道,我也不喜欢浪费那么多时间去搞这些事,更不喜欢同道相残,就让他们陪你玩玩吧!”
王般看着越聚越多的鬼,心道:这样还不如同道相残呢,好歹都是人,顶多也就是死,总比被鬼啃了强吧。
钟灵秀也气得不轻,不知是因为姜瑜的猖狂,还是因为这些鬼,他阴狠地盯着姜瑜:“咱们走着瞧!”
姜瑜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身边穿着黄衣的小静一下:“去吧,好好陪钟大师玩玩!”
对于小静这个差点被自己一桃木剑打得魂飞魄散的女鬼,钟灵秀记忆尤深。他轻嗤一声:“姜瑜,你沦落到要靠一个女鬼打头阵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姜瑜不跟他争这些口舌之争,只含笑看着小静。
小静一头冲了过去,钟灵秀举起桃木剑就往她身上刺去,但桃木剑却被小静身上那件黄色的纸衣给挡住了,小静分毫不损,还伸出长满几寸长阴森指甲的手去摸钟灵秀的脸。
钟灵秀当然不可能被她这么一只若鬼给碰到,头一偏,从嘴里吐了口唾沫出去,溅在小静的衣服上,小静用纸做的黄衣颜色似乎暗淡了一点。但小静不怕,她用黄衣裹着手,去抢钟灵秀的桃木剑。
趁着钟灵秀的注意力被小静吸引走,姜瑜出其不意地轻轻一弹阴阳珠,一面黑一面白的珠子嗖地一声飞了出去,黑色的那一面撞到法钟上,打断了法钟的声波。
这一间断就像河闸开了口一样,还在观望的孤魂野鬼全涌了过去,把钟灵秀当做最美味的一块肥肉,张开獠牙就咬了过去。
钟灵秀马上晃动法钟,想将他们驱走,但阴阳珠没给他这个机会,法钟刚一晃,阴阳珠就窜了上去,重重一顶,力气大得差点把法钟从钟灵秀的手里脱落出去。
他赶紧攥紧了手,但就这么一晃神,那些鬼已经冲了过去,伸出猩红的舌头往他的脸上舔去。
“啊……”钟灵秀恨急,怒急,手往布袋里一掏,把自己收藏的法器、符箓全丢了出来,甚至连他当做宝贝,一直没舍得用的两张天雷符也全抛了出去。
但这些东西丢出去都没爆炸,全被姜瑜打出去的封印符给封印住,像个毫无作用的石头一样,啪啪啪地掉到了地上。
无数的鬼往钟灵秀身上涌去,有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有的啃咬着他的肌肤,有的在他的脖子上舔过,有的还揪住他的头发,
钟灵秀几次三番想要反抗,都被小静和阴阳珠给拦住了。他分身乏术,意识渐渐模糊,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听得王般寒毛直竖,心惊胆寒,抱着头,小声嘀咕:“不关我的事啊,求求你绕了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求求你饶了我……”
他吓得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掩耳盗铃,但没用,鬼的笑声,钟灵秀的惨叫声还是不绝于耳。
王般吓得尿了裤子,心里埋怨起了钟灵秀,说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师,也不过如此而已嘛,就这点功夫还在黄老面前吹牛放大话。若不是他拍着胸口说能搞定姜瑜,自己能来这儿吗?
王般抱怨抱怨着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儿,四周的鬼哭狼嚎似乎不见了,他睁开眼,入目一片漆黑,连院子里法坛和香烛都不见了。院子里如黑夜的海水一样,荡漾起来。
王般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真不是他看错了,那黑色的幽光在闪动。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他就看到了,原本该被鬼吃掉的钟灵秀双膝盘腿坐在这黑色的海水上,紧闭双目,嘴里念念有词。
别说其他的孤魂野鬼了,就连跟着姜瑜似乎变得很厉害了的小静都承受不住这一切,惊慌失措地飘回了姜瑜背后,害怕地望着钟灵秀。
王般大喜,钟灵秀这是还有办法。
他忍不住扭头看了姜瑜一眼。
姜瑜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轻哼一声:“你倒是舍得,精血不要钱地往外撒,又布这个阵,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姜瑜盘膝坐在钟灵秀的正对面,任凭浓得像墨汁一样的潮水向她涌去,她都无动于衷,潮起潮落,几次三番,有好几次,那黑漆漆的浪头都差点打在姜瑜身上,但硬是在离她脸一寸的地方又退了回去。
姜瑜拿出一张黄纸,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繁复地画了两笔,然后拎起黄纸,在又一次潮水涌来时,将这张纸连同右手掌心送进了潮水中。
这一回潮水似是没了阻力,把姜瑜包围,吞噬。
王般看直了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这下总该死了吧?都被浓郁的黑水淹没了。
但下一瞬他就看见,漆黑的浪头不断地膨胀,里面金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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