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它找出来了。”
焕易悄悄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心念,“并非有意说谎,只是迫不得已。”
向安虽然有些羡慕,但想到自己的修为,还是算了,自己的兵器还是师傅赐下的均秋剑,用了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而且,向安偷偷看焕易一眼,觉得只有大师兄这样丰神俊朗的人,用着这把剑才是相得益彰。
两人一路小心的往山中行驶,越往里雾气越浓,山下还是白色的雾气,上了山,却慢慢凝重成灰白色,形象颇为妖异,两人不约而同握住别在腰间的剑柄,孚郴剑隐隐在震动,而且两人走的越里面,震动的越厉害,焕易几乎握不住剑柄,想忽视都不行了,向安听见那孚郴剑震动的剑鸣隐隐,山里雾气更浓,面对面几乎看不见焕易,轻声唤了句,“大师兄。”
无人应答,却还能听见孚郴剑隐隐的震动,“大师兄。”
向安慢慢往焕易那边挪去,孚郴剑的震动声愈发厉害,向安从怀里摸出一贴符纸。
符纸自燃。
向安大惊,提剑出鞘,挥剑劈开浓雾,孚郴剑也响起了挥剑的气势声音,焕易很快来到向安面前,“看来今天是我们莽撞了,先回去,从长计议。”
向安点点头,和焕易摸索着下山,在一片浓雾里转来转去,却怎么都是在原地打转,饶是焕易在外行走多年,敢自称一句见多识广,眼下还是开始有点心慌,鉴于向安还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只得压下心悸,耐着性子宽慰向安两句,慢慢找出口。
日近中天,有些许阳光透过浓浓的雾气照进来,焕易和向安沿着阳光的地方走,不一会浓雾慢慢散去,焕易和向安走到了一户房子前,房子漆黑,也不知是被烧过还是用的什么木头,让人看了不由得打个寒碜,焕易和向安两人对望,焕易握着孚郴剑越发的紧,刚才还一路震动的孚郴剑走到这房子时已经不再震动,也不知是他引两人过来还是真的误打误撞。
向安吞了吞口水,“大师兄,这是……”
焕易沉声道,“这怕是那妖物的老巢了。”
忽地,周边许多鸟儿飞腾起来,刚刚竟是没有察觉到有鸟禽!那些鸟儿奋力扎进黑屋,全都是通体黑色的卷尾,乌鸫,兀鹫之类的黑鸟。
向安和焕易握紧剑柄,听得黑屋里发出鸟儿扑腾和啼血的鸣泣,两人头皮有些发麻。不多时,黑屋大门打开,那些鸟儿又扑出来,往向安两人攻击。
那些鸟儿爪子甚利,不甚被抓伤,立即见血,见了血那些鸟儿更扑腾的厉害,像飞蛾那般前仆后继,焕易心念出口诀,孚郴剑散出隐隐碧青色剑气,那些鸟被剑气所伤,却还是前仆后继,向安隐隐听见有笛子的声音,是那黑屋里传出来的。
焕易也听到了,挥着孚郴剑用尽全力撕开一条口子,提着剑往屋里去,剑气将门弹开,里面空无一人,笛子声却悠然在树林里响起,孚郴剑剑指向安,焕易看那与黑鸟搏斗里,除了向安拼死殊斗,还有一位浅青色衣袍的袅袅背影在慢慢靠近,焕易重新进入打斗,一边打一边退,将向安推出了这场混杂的争斗里。
向安急乎乎的从怀里拿出许多符纸,撒向鸟群,符纸燃起,鸟儿跌落或扑腾着飞开,笛声不停,还有许多鸟前仆后继的飞过来。
焕易将孚郴剑插入土里,青碧色剑气从土里散出,直冲云天,剑气将焕易和向安弹开倒在一边。
鸟儿旋即俯冲又向下攻击两人。焕易慌忙间扔出许多符纸。
那青衫女子退至门前站着,看向安两人疲于应付那些鸟儿,冷淡出声,“来了怎么不现身。”
安宁现出身形,那些鸟儿一下子似惊恐的飞散开,扑散不及有几只掉落在地,再扑腾两下便僵了身子,没了气息。
那青衫女子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笑容。
“又见面了。”
安宁冷淡的看著她,她也看著她,眼神有不屑,有愤恨,有羡慕,有嫉恨。
向安与焕易两人累极,瘫坐在地上,粗踹着气,向安眼睛紧紧盯着安宁的背影,些许风吹过,衣袍上肩膀边垂着长长的流苏随风荡了几下。
向安的心却是定了下来,像是抓住了最为珍视的东西。
焕易见向安,两只眼睛恨不得黏在安宁身上,他知道,什么都要藏在心里了。
“涤乔。”
“你不要叫我名字!”涤乔一下子癫狂起来,眉眼上挑迸出一抹青色,周身也泛起一股妖异的青色。
安宁眼角的花也慢慢浮现出来,缓势盛开至半开半合。
涤乔身后现出真身,一身青羽头冠朱雀之火的青鸟,鸣啼发出来自朱雀一脉的威压,安宁的身后也现出一抹淡影,是红羽金尾的凤凰,鸣啼清丽,青鸟偃旗息鼓,平静于涤乔的眼中。
涤乔自嘲一笑,“是我自不量力了。”
涤乔指着向安和焕易,眼神狠绝和残忍,“他们两个必须死!”
两股力量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涤乔用尽全力施出一技,安宁随手结印包围两人,玉镯化萧,安宁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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