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来的母子亲情让雅莉姗德重新振作,并收回了部分财权。自从丈夫和儿子死后,雅莉姗德一蹶不振,失去亲人的痛苦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打击,那些财权也就被对手逐渐的侵蚀,导致流失。万幸的是香榭丽舍的协助。
基于boss的仰仗和授意,香榭丽舍拥有组织的管理权。管理、更改、增减或调配人员,这些都在他的职责范围。日本作为试点,是他行使权力的中心和起点。
就像雅莉姗德一样,在法国的她同样拥有绝对的管理权。并且,对于组织,她还有另一项权力——经济的掌控。通过资金的运转和回流,为组织提供经济支持。
也就是说,她掌握着组织的经济命脉,并有权力,在特定的、必要的情况下,对组织进行经济制裁,以保留组织的根本,这是一种保全自身的手段。也是香榭丽舍参与和管理的结果。
拜他所赐,在更改和增补了一些措施,填补了管理的漏洞后,组织重获新生,五十年来的腐朽被一扫而光。并且,有了一个新奇的名字:酩夜。
这是香榭丽舍一时兴起的作品,却并没有对组织造成任何影响,成员们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他们更关注自己。所以组织还是组织。
不过对于组织内部发生的事,议论声也不少,很多时候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迫于组织的监视,这种谈资也变得隐晦和简略。比如小不点阿尔法的降生,他和贝尔摩德及雅莉姗德这两个女人的母子关系、琴酒和她们的关系等等一些“家庭问题”,这些都属于谈资范围。
只是在琴酒的眼里,雅莉姗德只是隼的女人,哥哥的遗孀——五十岚音华,一个简单的女人。阿尔法只是替代品,替代她对于儿子的追忆而已,但总比没有好。因为这是她的最初目的,希望有一个孩子陪着自己。
这一切源于对隼的歉疚,虽然,只有一点点。
然而现在的雅莉姗德又重新振作了起来,琴酒能够猜到她的心理变化——她已经真正的把阿尔法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凛吗?哼,女人永远都是女人。」
结束对于那个女人的回忆,琴酒能够想象,当雅莉姗德看到小不点的眼神,这种苍碧的纯粹,首先想到的一定会是自己。凛,表示清彻,也表示严肃认真。是她欣赏的态度。
女人这种感性的动物,是琴酒不屑的。
抱着阿尔法,琴酒离开了繁闹的街道,他先要通知伏特加把车开过来。两人逛街只是即兴节目,伏特加就在不远处作为司机等待。
收起电话,看向怀里的阿尔法,这小东西竟然开始流口水,并且说梦话。让琴酒郁闷的是,他梦话里说得最多的一句竟然是“妈妈”,而不是作为父亲的自己。这个自己刚刚鄙视过的女人让琴酒感到无聊,他已经能够想到,当阿尔法回复记忆,成为香榭丽舍的那一刻,现在的这种幼稚的举止会给他造成什么样的打击。这会是个无聊的故事,索然无味。
琴酒只在意香榭丽舍,对于其他人的情感,除了不屑和鄙视,琴酒找不出第三种态度。他不屑于雅莉姗德的母爱,并为阿尔法对她的依赖感到无聊,在满心的骄傲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醋意,这是他对香榭丽舍的依赖所造成的占有欲,他希望香榭丽舍永远都是他的导师。
黑色的保时捷缓缓的驶近,琴酒坐回车内示意伏特加开车,然而他的小弟似乎被他吓到了,愣怔了好几秒,琴酒并没有在意,他在意的是阿尔法身上这件让人恶心的衣服,更在意的是送这件衣服的人——贝尔摩德。
阿尔法回归后,她还是那种要杀人的心思。只从这件连体套装就可以看出,看上去好像是送给儿子的见面礼,但那种戏谑的眼神,像猫注视着它的玩物一样,令人不寒而栗。这是琴酒最熟悉的眼神,毕竟从小看到大。
迅速的扯下孩子身上这套骚包的衣服,琴酒感到郁闷,阿尔法只是为了能放糖果才穿上的套装。虽然很可爱,走在街上回头率也百分之一百,但是引人注目不是组织的风格,那是贝尔摩德的个人风格,对于贝尔摩德来说,她的引人注目恰好隐藏了她的危险。
然而琴酒并不想阿尔法也这样的“引人注目”,那不适合他,因为他是香榭丽舍。虽然他暂时的失去了记忆,但琴酒必须纠正。
重新为阿尔法换上黑衣黑裤——组织的标志性装束,琴酒才注意到伏特加并没有开车,而是在发呆。
“伏特加,开车。”
略微提高了声调,来显示自己的不耐烦,唤醒走神的伏特加。
“呃,是。大哥。”
保时捷缓缓的启动,像一股浊流,渐渐的汇入那些车辆形成的洪流。它的颜色就像这个世界的冷漠那样,与其它的颜色混合在一起,只有当它单独爆发时,才会显得深沉和突兀。
奢华的保时捷匀速的行驶,伏特加的驾驶技术还好。只不过他现的心情并不像他的车速一样平静。
琴酒是个极其冷静的人,心理素质也很好,几乎不会有什么情绪上的表现。这是伏特加两年来观察的结论。
但是刚才大哥回来后,似乎很……愤怒?
「该不会是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了吧?」
伏特加的八卦其实也表示了他的一丝热心,虽然作为杀手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没错,自从boss正式介绍并引入了阿尔法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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