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跟一条巨蟒缠斗,正打的难舍难分之际,我一口咬上了巨蟒的身子,血腥味传入口腔,没想到这时那巨蟒挣扎了一下,突然就变成了一个黑衣长发的年轻男子,然后他朝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森森白牙,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我想起来了。”我大喝一声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嘴里还有些恶心的感觉,我动了下小腿,有点麻,撑起身走出了房间。靠在外屋的门上,我发现这里是一家农家小院,院子里种了颗很高的柚子树,现在正开着白色的小花,风一吹就有阵阵浓郁的花香传来。院子外面是田间小路,周围有农田,不远处有比邻而建的屋舍小院。淡淡的阳光自头顶撒下,田间有三两妇人结队拿着菜篮回家。
我等在门口,打算向她们打听一下身处的环境,远远的看见她们低头交谈着什么,路过我跟前时,还对我指指点点的,我感觉莫名其妙,正想上前询问,背后有人突然喊了我一声,我转过去一看,正看见姬奂臣和二叔从后面的小路上走来,手里还提着白色的袋子。我整个人都还是云里雾里的,直到被他们重新拉进那间小屋。
“二叔,你们怎么在这,还有这里是哪啊?”我问,看见他们将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装着盒饭。
“先吃东西。”二叔简单的说了句,然后就把盒饭打开放在我面前,听他们说这里是山下的村子,而我,已经在里面昏睡了三天。
我心里咋舌,睡了三天?难怪我说浑身没劲,又饿得要死呢。我开始狼吞虎咽,这时候姬奂臣在旁边盯着我的脸打量,害我以为脸上粘了菜渣,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没有啊。
我疑惑的看向他,却看见他已经开始埋头吃饭了,我忍不住又将视线投向二叔:“二叔,是你们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的?”
“你小子还敢说,竟然连风水死局也敢闯,这还不算,还给我惹了一身尸毒回来!”二叔一听脸立马就黑了,瞪着我那眼神就差没把我盯出两个窟窿来。
我连口称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想了想我不是被蛇咬了吗,怎么又会惹上尸毒?尸毒这东西,可邪乎,我以前跟着爷爷见过,那时候我们隔壁街老王的孙子就曾染上过,还是我爷爷去给看好的。爷爷那时候一心想栽培我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夫,将来好继承他的衣钵,于是一有个什么疑难杂症的,他都会带上我。
听老王说,他孙子跟一群孩子去山里玩,之后回来就高烧不止,到了晚上,整个人都已经不省人事了,浑身发黑,就连皮肤下原本红色的血管都成了黑色的,看起来极为恐怖,带到医院里,人医生都不敢接,后来还是辗转找到了我爷爷。我爷爷在我们那个地方算是小有名声,但凡谁家有个疑难杂症,在大医院没查出来的,都会来找他。
我跟爷爷到时,那个小孩子浑身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了,那时候又正逢夏天,就连屋子里的空调都盖不住那一阵恶臭。要不是爷爷说,那孩子还有呼吸,我都要以为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了。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一幕,当爷爷用刀将那孩子脸上的腐肉刮下来时,那乌黑粘稠的血肉糊满脸颊的模样,以至于后来整整三天我都没办法好好吃饭。
刚才姬奂臣盯着我的脸看,莫非我的脸也有什么问题?想到这,我连拿筷子的手也有些发虚了,惨兮兮的叫了声二叔。二叔瞟了我一眼,顿了两秒才轻飘飘的开口:“现在知道怕了?”
我一听,嘿,有戏,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他为人虽然无良了些,但是还不至于对我这个,他现在唯一相依为命的侄子见死不救。见我脸色恢复了平常,二叔知道唬不住我了,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次要不是有祈小哥在,你小子就该准备去见老爷子了。”
我这下想起了在墓里救我的那人,于是开口问道:“祈小哥是谁?对了,我到底是怎么从墓里出来的,我记得我最后好像是被蛇咬了吧。”
二叔听着看了我一眼,直到把我看到莫名的心虚,才开口:“是祈小哥把你背出来的,我们到时你们已经昏迷了。蛇?你确定那是蛇?”
说着二叔又盯着我看,皮笑肉不笑的,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报复我以前在爷爷面前告他的状。
“小花,二叔说那东西是鬼鲛,专吃腐尸的,你身上的尸毒就是那东西带来的。”姬奂臣适时的插嘴,我知道这小子就是专程来恶心我的。
我只瞥了他一眼,就转向二叔:“二叔,你们那天到底去哪了?”
“我还没问你呢,好好的跟在我们身后,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后来居然还一个人跑去墓里,我看你小子是越吃越长了。”
我听了二叔的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当时消失的不是他们吗?于是我赶紧将那天看见疑似老肖的身影,到发现他们不见了,跟着老肖却掉进祭坛的事说了一遍。二叔听后沉默了,我不敢打扰,然后就转头问宦臣,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
从宦臣口中得知,当时我被鬼鲛咬了陷入了昏迷,后来是那个叫祈小哥的把我救出来的,之后他们便找到了我们,然后下山,二叔托朋友找了这家院子,才把我们安顿下来。
我有些不明白了,在我们出了墓穴之后,二叔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二叔这时候接过话。听他说,原来那个祈小哥本来就是他们这次一伙的,原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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