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红了脸,一先一后的,都把手上的东西放了。
小满去漱洗,先一步躺到床塌上去。
水杏漱洗,却总还有许多不相干的事要忙,要把衣服一件件的叠好放好,要将头发散下,驱蚊虫的艾叶也要点,再把油灯的火调暗,最后,还要仔仔细细地把门栓了,这才埋着头,慢慢地步向床榻。
小满在床上侧躺着,隔着一层蚊帐子,早等得望眼欲穿,他能够耐着性子等到她把门栓好,却往往在她离他只有几步之遥,慢慢步过来的时候等不及,从床上跳下,就扑过去拉住她的手,眉毛头发的一顿乱亲。
她被他亲得站立不稳,面颊泛着红,还是依着他,就这么被一路亲到了床边。
小满终于暂放了她,嘴里却委屈地嚷一声,“总这么慢……”,水杏也知道他等急了,有些歉疚地揉揉他头,这才脱了鞋,拉开蚊帐,也躺上去。
背才挨到床板,还不及躺稳,就又被抱得透不过气,少年的四肢死缠着她,嘴唇迫不及待覆上她的,不过一会儿功夫,连彼此身上粘腻的汗都交织在了一块。
小满硬起来的物事很快直直抵在她身上,极难受地一下下蹭着,水杏红了脸,把手伸下去,探到他裤子里,握了那滚热轻轻撸动起来。
他干脆把自己的裤子完全扯脱下来,双腿敞开了,把自己整个都交给了她,头依到她的肩窝,半阖了眼,嘴里不自觉地发着舒服的轻哼。——那一天之后,这桩事似乎又成了两人之间一种隐秘的默契。
小满亲亲她的肩窝,又去亲嘴,边亲着,手却熟稔地伸向她的衣襟去解盘扭,她的脸红极了,仍是纵容地凭着他。
他解开她的上衣,撩起肚兜,把脸埋到她那一对雪白的奶儿中间,把那些丰软的乳肉都一寸寸地细细亲过了,才抿了奶头一下下地吸。
小满的呼吸越发沉重,她的手仍握着那坚硬的物事,只觉得越来越烫,越涨越硬,手心底里滑腻腻的,沁满了从顶端溢出的粘液。
她也压抑地喘着,两颗奶头都被他吸得发红发肿地立着,身子也热,连前胸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块块绯红的潮晕,小满突然停下,身体绷紧了,皱着眉,在她手里一股股地射出来。
水杏没放开手,静静地等他射完,也不急着去洗手,只拿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脊背,到他完全平复下来,才用嘴轻碰一下他的眉角,下了床去洗手。
等她再回到床上时,小满往往四仰八叉的早入了梦乡,她替他把薄被盖好,又将蚊帐掖好,这才躺下来,一颗心却仍是静不下来,整个人都被那一种从内至外的燥热拢着,只能够长久地听着屋外的虫鸣,一动不动盯着蚊帐的顶端,等心渐渐平静下来,然后才能入睡。
这一晚,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过了很久,她的心也没能静下来,身上每一寸被小满亲过,舔过的地方都燥得慌,她惶惶着,不由自主颤抖着伸了手往那酸胀的腿间埋去,好像这样子,就能够止了那些不停泌出的水儿,抚平自己那颗燥热不堪的心似的。
水杏手刚触碰到那里,手背上却忽地被覆上了另一只手,她一惊,手一缩,头一侧,就对上了少年清亮的眼。
小满早没了一丝睡意,眼睛却朝下,盯着她早已洇出了水渍的那一处。
她实在羞窘到了极点,只好将身子转了过去,一动不动地背对了他。
小满却极轻地就着这背对的姿势又抱住她,拿嘴唇轻轻地亲着她僵硬的脊背。
她仍挣着,快哭出来似的,他忽然轻轻问,“你是不是也难受?”
被这样一问,她的身子立刻脱了力似的软了下来,任着他极温柔地把她翻转过来,直到少年的手有些发颤着触碰到她那里,才堪堪回神,红透着脸本能地并了腿又朝后缩。
小满的脸也红,嘴上却理直气壮着,“我难受,你替我摸摸亲亲。你难受,我也可以摸摸你,亲亲你。”
她的脸更红,却终于不再动,只把头微微侧开,细密的眼睫轻抖着。
他又去解她的裤带,水杏察觉了,身子难免又一僵,脸上的红直烧到了耳朵根,却一动不动地任着他。
他屏了呼吸拉下她的裤子。
那最私隐的地方,并不多的耻毛已濡湿了大半,两片肉粉色的嫩ròu_yù露不露地藏在内里。
小满下意识地咽咽口水,更凑近一些,用手轻轻地拨开那些细软的毛发,像要把她这里的每一部分都看得更真切。
水杏羞极了,又要并腿,小满说着,“不要动……”,就轻按了她,小心翼翼摸了摸那两片嫩肉,把嘴贴上去,学着她那时候的样子,从毛发到轮廓,仔细笨拙地一一亲过来。
她一颤,脑子一瞬间空白一片,那里却好像shī_jìn了似的,不断溢出更多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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