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打开淋浴一边流泪一边洗着,她将肥皂一遍遍的涂抹在身上,一遍遍地用力搓着。她在张雷遗留在自己身上秽物的部位反复的洗着。她用喷头对着自己下身不停的冲着似忽只有这样才能洗去留在她身上的张雷的秽污。
出来时见妈妈已经关了电视睡去了。刘燕进了自己的房间呆呆的在床沿上坐着,忍不住心里发酸流了一会儿泪,突忽想到要拿出欧阳一鸣的照片看一看,蹲下身去从床下拉出皮箱又犹豫了。她在心里说,还有脸去面对欧阳一鸣吗?慌忙将皮箱推进床下,心里刹那间慌张得喘不过气来,就仿佛欧阳一鸣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丑事似的。瞬间又落下了大滴的眼泪,一腔悲哀再度升腾,趴在床上哭了一阵。心里一个劲地说:欧阳,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次,原谅我这次好吗蓦然想到,这件事是决不能让欧阳一鸣知道的。她想,假如欧阳一鸣知道肯定会嫌弃她,肯定会因此而失去他。这时她感到异常地惊慌,心里惊颤狂乱“嘣嘣”地跳着,嘴里不由得说着:“欧阳,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愿意的。是他qiáng_jiān的我。”想到qiáng_jiān二字时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颤栗,脑子里就想到被张雷攻入时的情景。心里暗惊,自己当时不也是感觉到极度的快感吗?自己当时不也是没有怎么样强烈地挣扎吗?当时自己在心底不也是很渴望,不也是、不也是很愿意的吗这时她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愧疚,一阵阵的羞丑,脸上红得发烫,浑身上下竟有些发冷了。
“当时自己怎么就会是那个样子呢?假如自己稍加反抗他是不可能攻入的。”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就想到了自己看那录像的情景。刹那间想到一个让她浑身发抖的问题,难道这一切都是张雷故意安排的?难道他就是想利用自己看了那种录像后不能自已,以此来达到他的目的?那么,如果这样的话武敏就是他的同伙,就是他们二人联合起来引导自己进入这个圈套的。
想到这时她感到头皮发麻,身上奇冷。一下站起,嘴里嘀咕:“难道真是这样?”想着武敏又暗想不可能,自己对她不错的,她没有理由对自己这样。如果不是自己在张雷面前来催武敏的事,张雷也不会那么上心去为武敏办理她提干的事,武敏应该感谢自己才对,不可能联合张雷这样还自己的。蓦然又想到武敏是不是早也就和张雷有了这样不正当的关系啊,要是那样他们俩就有可能是合谋的。瞬间又摇摇头想,不会,这是绝不会的。从武敏的表情和举止都看不出会有这样的可能。
她无力的在床沿坐下,忽然感到有些晕眩,于是在床上躺下,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闭目休息了一会儿脑子里又转开了。她仔细回忆了从下午到吃饭;张雷说出录像机的事;张雷忽然说要去他哥哥家;武敏拿出了那盘黄色带子看了一会儿却又说要去换纸;张雷回来自己居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张雷在发泄完之后武敏回来。“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她在心里问。瞬间又是一惊想,这那里是巧合,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阴谋!
但一阵后又想,没道理啊,张雷就是喜欢自己也没必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他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求爱来表达的。假如他和武敏有了那样的关系,也不在乎就与自己强行做上这么一次,武敏也不可能就会那么贱的配合张雷来整自己啊。况且,追求张雷的漂亮女子多的是,就是张雷真心的喜欢自己,也没必要就用这样无知的手段来得到自己,对于自己这样家庭背景的人,张雷就是再笨,也应该想到自己不会屈服于这种方式的。张雷就是想发泄性欲他也是完全有很多乐意配合他的女子。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事情出来后总是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却不知事情的原委本来就很简单的。张雷在决定对刘燕那样做时虽不是一时的冲动,但他的想法也就是想得到了刘燕的身体后会令她就范,依此来达到结婚的目的。他的想法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他也是在感觉到刘燕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时才想到的这个主意。这时刘燕却是把事情想得复杂化了。
自从刘燕和欧阳一鸣有过性事后,在调回来的这些时日里她难免不想与欧阳一鸣做爱的事。每每晚上睡在床上想起时她也是不能自已,偷偷的也在床上嘴里喊着欧阳一鸣的名字摸着自己的rǔ_fáng和下体,回忆着与欧阳一鸣做爱时的情景shǒu_yín过多次。但她从未想过别人,她的思想里在每次的shǒu_yín过程中都是想的欧阳一鸣。在她内心深处也只有欧阳一鸣才配与自己做这样的事。她看不上除了欧阳一鸣之外的任何人。即使她心里有时也为这自身的本能煎熬着,她的心里也只有欧阳一鸣。
这一夜,刘燕在反复的思虑后很长一段时间依然没有定论。一会儿认可就是张雷和武敏策划的;一会儿又想着就是巧合。她在这种折磨人的思想里几乎一夜没睡。快至天亮时她忽然想到,现在自己不管怎样与张雷发生了关系是事实,想着有了这一次张雷势必会想到下一次。想到这些时心里又是一颤,暗自在心里坚决地说:“绝不会再让他有第二次的。”可又想到假如张雷以此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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