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朝着莫深走近了几步,满脸都是好奇:“到底是谁?”
她其实心里有答案,只是想要得到一个证据的肯定。
但是,莫深看着她,给她的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我说的有结果是确定这件事是人为,但并不知道是谁。”
“怎么会?”
“学校的现场被处理过,无论是视频还是实验大楼,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东西。”莫深十分确定的告诉叶慕。
既然对方是刻意去做,又怎么可能给他们留下证据?
叶慕整个人朝着沙发上一颓,重重叹了口气,明明知道是谁,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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