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不会这么认输,以后还有好戏看。
“你刚才太厉害了!一下子就跃到明淑珍前面,是不是练过?”明淑娴抱着殷玉珩的胳膊,很是痴迷,她本就喜欢舞刀弄枪,见了刚才惊艳的一跃,瞬间引为知己。
“跟杨师傅学舞一年多,不会空跃怎么可以?别想多了。”殷玉珩说,在江城时有母舅教她,有郑玉妍做陪练,其实她功夫还不错,只不过到京城后就没再练,倒有些生疏了。但这件事就不用拿出来宣扬了。
“真的?”明淑娴不相信,但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不过无论如何,下午逛街的事最大。她和明淑环是周全细致的东道主,引着殷玉珩走了京城许多地方,回府时买了不少新鲜玩意和吃食。
此番一同出游后,明淑环来碧清阁的时候也多了,或是讨教针线,或是品茗读书,看上去比先前亲近不少。
殷玉珩的阵营里又多了一波人,叫明淑珍愁眉不展了好几日。接连两次失策,让她找不到让明世安把人赶走的理由,只好暂时收手,老老实实的跟着几个师傅学东西。
明世安那边,已从莜素白霜等人口中得知了状元游街那日之事,他知道明淑珍有些算计和小心眼,但在他眼中一点不够看,小女孩儿之间的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便由她们去。再者殷玉珩要这点小事都摆平不了,将来也无大用处,是以也继续纵容明淑珍及背叛殷玉珩那人。
只不过他没料到殷秀娥的养子有这般出息,文武探花,这等人才若要打压,还得费一些功夫。
暂居的小院中,施予正拿着那天拾来的手帕发呆,太像殷玉珩的东西,构图,针法都是他熟悉的。游街之后再到路过之地打听,也只听店家说包下酒楼雅间的皆是勋贵女眷,没有一位姓殷的姑娘。他的形容也没有与之对应的人,京城不比别处,高门小姐出门大多以面纱覆面,没有他口中所说之人。
“难道是我弄错了?”施予喃喃自语说,青色丝巾上的红石榴花,如烈火灼伤了他的眼睛。
“公子,您明日还有大事要做,找殷姑娘的事先放一放吧。”午阳见他捧着那张丝巾坐了半晌,忍不住提醒说。
☆、考验
殷玉珩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喷嚏,执笔准备继续抄经书,没多会儿莜素进来提醒她已到戌时末,该歇下了。前些日子她向明世安请示是否同意李筠妤来学箜篌一事,至今没有回复,便问道:“父亲那边回话了吗?”
莜素帮她把脱下的外衣挂架子上,又帮着卸钗环,“伯爷说李姑娘既然爱琴,便专心学琴就是,三心二意可不行。”
这么说来是不同意了,“那我明日便回了李姑娘。”殷玉珩褪下手上的镯子放首饰盒里,自己拿起梳子来梳头发。这一世的头发好,让她倍感欣慰,总算还有一件舒心事。
“对了,我随身带的香囊里的香料是否换了方子?味道闻起来比先前好一些。是谁配的?”她想起今日巧香送来的东西,随口问道。
莜素帮她按摩头皮,说:“奴婢倒没闻出来,不如把巧香叫来问问?”
殷玉珩拿着香囊又闻了闻,把它放到抽屉里,“明天再说吧。”
京城进入雨季,一直下个不停,不过雨声安眠,倒睡了个好觉。梳好装,请过安用过早点后去闺学,不想还未下学就被明世安叫了去。
“父亲找淑珩何事?”明世安除了偏心明淑珍外,到京城的这段日子倒有几分父亲的样子,三五不时的嘘寒问暖,关心她的成长。不过她对这种虚情假意的关怀并不在意,但面上也得做足了功夫。
明世安回想到探听来的消息,问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你小时候的事。那时候吃了不少苦吧?”
“娘能干,虽比不上富贵人家,但衣食无忧,也说不上苦。”殷玉珩回着话,盘算着今天他唱哪一出戏。
“关于施予,你可记得他初到江城的情形?”明世安问道,他更未料到,施予此人会有这般大的变数。现在,他不得不再次衡量殷玉珩的价值。
殷玉珩试着回忆说:“小时候的事我记得并不清楚,娘很少提二哥的事。我也只从左右邻居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那年江城来了一个疯女人,之后跳湖死了。娘和孤苦伶仃可怜得很,就收养了他。其余的便不清楚了。”
殷玉珩见明世安捋着胡子沉思半晌不说话,心中暗暗担心,会不会是施予犯了事。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就听明世安问道:“你若想回江城,为父现在送你回去如何?”
她闻言就是一愣,这又是什么考验?不清楚明世安心中想法,错愕道:“父亲为何这样说?难道您不要我了吗?”说着就跪下身来,泪光盈盈的看向明世安,“我做错了什么您要赶我走?”
明世安不说话,殷玉珩慌得跪走到他跟前,连磕了三个响头,“若女儿做错了什么您说我改,求您千万不要赶我走。江城……虽有娘和妹妹他们,但女儿……女儿更舍不得父亲您。”
“唉。”明世安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让殷玉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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