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不去怎么可以?都想知道咱们家的事,我就说个仔细清楚,让她们好好的听。”看到殷玉珩在绣嫁妆,忍不住打趣说:“果然遇到对的人就不一样了,瞧你都绣了这么多了。”先前和李霁说亲的时候,让她绣个荷包都不乐意。
“我这不是想着早些完事?”殷玉珩自己也分不清这份动力从哪儿来,只好这么说道,“我们家的事别全拿出去说。”
麦芽糖蔺玉妍也吃腻了,让荷花明月几个拿下去分了,自己拿了个苹果啃,说:“我晓得,不该说的我一句没说。”她频繁的往外跑,也是为了第一时间知道李家的消息,不能去李家跟前得意,远远的瞧热闹总可以。
“二哥的信回来了,等大哥下衙回来再拿来瞧。”蔺玉妍说,提到在大同的霍霆宇,难免想到新认回的长兄,还有离开了两个多月的父亲,“说起来爹爹也到武陵山和蔺九大哥汇合了,你说他和莜素能成吗?”
“这个不好猜。”除非蔺九能找到说服蔺非凡和蔺翀的理由。
十二月中旬,京城已下了好几场雪,不过各家门前的雪都有人扫,倒不曾积攒许多。李霁带着随身伺候的小厮转进一条尚算热闹的街巷。但这里积雪已有三寸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转到一户紧闭的门前,看左右情形,人不死心的抬手敲门。静候一阵,无人响应。
敲门声惊动右边邻居,见到来人打量一番后问道:“公子找长生道长?”
李霁摘下风帽,问候过后道:“对,我找长生道长有点事,不过好像不在,大婶你可知道长去了何处?”
大婶撑着伞,拢紧了棉衣说:“早跑了,你找不到人的。”
李霁奇怪:“跑了?”
“是啊,做了亏心事,担心被清算,所以跑了呗。”大婶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一点钱财,坏了好些年攒下的名声,得罪了殷家,还能留在京城?
“大婶是说平南伯府大小姐的事?”李霁心下震惊,面上却好奇问道。
大婶却不是个爱多嘴的,只道:“不是这个还是啥?他看出来的就是命不好克夫克全家,人明光大师看出来的就是旺家旺夫,明眼人都知道信谁。”明光大师的名气可不是一般小道可比的。
李霁只恨没有早些来寻长生道长,遗憾一番后问道:“大婶可知人什么时候走的?”
“就太后为镇国公世子和平南伯府大小姐赐婚的第二天,一大早就驾着马车走了,再也不见回来过。”大婶呸呸说道,不是心虚是啥?越发看不起这徒有虚名贪图钱财的野道来,偏人会左右逢源,在贵夫人中间游刃有余,闯出了名气。
已经大半个月了,看来是追不上了。“大婶可曾看到九月十八日前后,有人来拜访长生道长?”
大婶不做多想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没有,那天我不在家。”说着就把门关上。
大婶忽然转变态度,李霁被砰的关门声阵得微微发抖,反应过来去敲门,她一定看到了什么才会闭口不谈,“大婶麻烦你开开门,我有几句话想问!”他现在很是后悔,为何没早一点来调查,为何当时就轻易信了长生道长诅咒发誓的话。
大门冷得像石头,除了砰砰声外,再没半点反应。等候两刻钟,终于确定得不到结果,只好悻悻而归。雪还洋洋洒洒的下着,整条街越发的冷清,本以为是柳暗花明,现在看来终究是无缘,连挽回的机会也没有。
这门亲事失得不明不白,他着实不甘心,到底是谁从中作梗?明世安吗?想到这个名字,李霁的目光忽然的狠起来。
回到家中,济宁侯和谢夫人也正在说长生道长逃跑的事,得知被骗之后,很是长吁短叹一阵。“我就说殷家丫头看着是福相,怎么可能克夫克亲?唉……”虽有马后炮之嫌,但也的确是事实。
谢夫人脸上有些难堪,当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长生道长在京城有口皆碑,为不少勋贵高官家合过婚,且为人正直不会被钱财收买,现在的结局赤果果的打她的脸,“是我看走了眼……”
“唉,当时要是再请钦天监的司马大人帮忙瞧一瞧,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济宁侯说,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就算没有太后赐婚,他们家也拉不下脸去挽回。
谢夫人这些天已把自己劝服,发现殷玉珩并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好,道:“说再多也无用,人已经被太后指给镇国公世子了。再说霁儿并非非她不可,京城的好女孩儿多得是,明年霁儿就要下场了,若是中了进士,还愁找不到好媳妇儿?现在让他专心备考要紧。”殷玉珩长得漂亮,要是定下了,指不定会扰乱儿子的心神。
“说得也是。”济宁侯也只是稍稍遗憾了一会儿,要是儿子考中进士,比现在更炙手可热。
“这事儿就别管了,我们也是受那臭道士的蒙蔽,要怪就怪背后使坏的那人去,和我们没干系。”谢夫人说,没缘分的事强求不来,从此两家各走各路就是。
李霁听到父母的对话,默默无声的走开。在他们眼中这事无关轻重,没了就没了,只能靠他自己查出真凶。
十二月十五,
喜欢穿越之高门锦绣请大家收藏:(m.123yq.win),123言情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