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依旧保持着那副淡漠的样子站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对于鬼鲛此刻认真地想揍他的欧豆豆我这件事,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看起来,十足的反派欧尼酱。至少,在没有听到他心理活动的旁人眼中,是这样的。
比如在那边和日向宁次已经交谈起来的佑河爷孙两人。
佑河树里诧异:“什么,日向君,你是说那边那个男人是宇智波君的哥哥。”
日向宁次神色复杂地在宇智波兄弟两人的身上打量着,最后,看起来,像是极为勉强地点了下头承认了。
确实,如果不是他也是木叶的一人,也恰好知晓宇智波一族灭族的惨案,他也很难相信居然会有丧心病狂地将族人全部歼灭的人。况且,兄弟之间的关系最为亲密,怎么会有反目成仇的兄弟。
喂喂,我可没忘你与日向雏田也是兄妹关系,并且你在中忍考试时,可是对着你的妹妹下了重手。
老头子:“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难道是为了争夺家产吗?才这么年轻。”
不自觉地,老头子脑里浮现出一副父亲虚弱握着病榻,不孝子的我和鼬两人在父亲面前红着脸对着遗嘱进行争执,不顾在一旁哭泣的母亲。最后,夕阳西下,木叶门口,两人背对着,影子斜长倒印在地上,背驰而行,越走越远。
末了,老头子惆怅地感叹句:“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太懂事。”
我:……
这个脑洞,真是厉害了。最令我无语的是,我居然能清楚地看到了老头子脑海里面具现的画面。尤其是我的便宜父亲宇智波富岳躺卧在病榻上咳嗽,满脸悲戚地哆嗦着手指着我与鼬。这种情景让我恶寒。
比起这个,年轻女性佑河树里的想法就稍微正常点。
她脑补的是,哥哥极为优秀,弟弟从小追随着哥哥的脚步成长。可长期笼罩在哥哥光环下,弟弟性格变得扭曲,对哥哥爱恨交织,那份仰慕变质成了嫉恨。两人最终闹掰,现在,正是殊死一战的时候……
我说过的,佑河树里的脑补是稍微正常点,这种套路确实在热血漫中常见。误打误撞的,曾经回到过去的我,确实笼罩在鼬优秀的光环下。
在那边三人的脑洞下,鼬看着看着我,随后,他脑内的小剧场也严谨有序地衔接上了。
行了,一个个脑洞飞出天窗。
……
y-in阳师转着手中的蝙蝠扇,扇柄戳了戳放在地上的绿色小恐龙,他慢条斯理开口:“我在你们家察觉不出任何鬼怪气息,你们可以放心。”
美琴闻言,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如果佐助不是鬼怪附身,那么他的转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可,这也长的太快了吧,她难以接受啊。
富岳双手环抱在胸前,他满脸肃穆,可眼底间也浮现出担忧情绪,他声音难得有些急切:“那我们该怎么办?”
y-in阳师继续用着扇子戳着绿色的小恐龙,在小恐龙要倒时,他鞋面碰了碰,又将小恐龙扶正。
“你们,听过j-i,ng神分裂吗?”
“j-i,ng神分裂?”
宇智波家人面面相觑,这,思维跳跃地太快,他们有些跟不上。
“或者,可以说是双重人格。”
鼬蹙眉:“我,大概知道一些。”
y-in阳师点头:“是的,如果不是妖鬼神怪上身,那么一个人一夜之间突然的转变,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说的双重人格。有的人在长期的无法排遣的压力下,会无意识地产生一种防御和调控机制,呃,就是,久而久之,产生另一个思维,另一种年龄,另一种人格。你也可以把他当作另一个人。”
“你是说,佐助身体里面是另外一个人?”美琴捂嘴惊呼。
“夫人,我的意思是另一种人格。但是从你们对他的叙诉上来看,你们对他并不陌生,相对的,他对你们也不陌生……”
美琴急切打断:“不,不,大师,佐助他现在,跟我们并不是很亲近。”
y-in阳师叹了口气,他说:“像你们说的,佐助现在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你们有见过长大的少年会像小孩子黏糊你们吗?”
一时之间,美琴他们陷入沉默中,空气变得僵滞。
鼬沉默一会,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得去找医生了。”
“想开点,佐助对你们仍是家人的态度。不像是书上写的那么离奇,有着独自的记忆名字,以及亲属关系。”y-in阳师见到他们丧气的模样,遂开口安慰,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他又继续说,“或者,你们现在可以提前感受下少年时期的佐助?”
y-in阳师见到宇智波都没开口去理他,面上有些尴尬,遂不再说什么。
之后,富岳和鼬送y-in阳师到了木叶大门口,寒暄完几句,y-in阳师刚想走,远远地,听到了美琴的挽留声。
y-in阳师习惯地打开蝙蝠扇,遮住他的半张脸,语调拉长:“夫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美琴眯着眼睛,温柔地笑,如春风穿拂水岸边柳树叶,“很感谢大师的帮忙,感激不见。”
y-in阳师客气道:“哪里,实在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并没有帮上什么忙,还请见谅。”
美琴继续客套:“大师太可气了,招待不周请原谅啊。”
“不会不会。”
“希望大师下次能来木叶,来宇智波家做客。”
在这种循环的,没完没了的客套中,眼尖的鼬视线触及到了美琴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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