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娇喘吁吁, 呼息急速。
揉捏着雪臀的手忽然毫无预警下滑,扫过她的沟线,挤进湿淋淋的狭窄幽径。
“啊啊…嗯啊…”
敏央本已开始绷紧的腰肢倏地前拱,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伴着呜咽啜泣,承受着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指节被她xiǎo_xué紧紧吞吮,湿液流满手掌。敏央还未平伏的娇躯被抱起,恍惚间已被安置在寛敞柔软的大床上,修长结实的躯体俯靠下来,尚在蠕动的腿心再次被抵住。
钟柏然眸色深沉地盯着她潮红的脸,微启樱唇以及含水眼眸,腰腹收紧,长驱直入。红唇被吻住,敏央的痛呼被他的唇舌封缄。
雪乳震颤,大手在边缘包裹握住,捻着红蕊轻磨。汁水渐渐丰沛起来。腰腹再度收紧重重捣进推出。穴肉黏着他粗硕发红的性器,小嘴般紧咬吞吃。剑眉蹙着,放开她的唇,喉间逸出性感的低哼。
好湿好紧。
chōu_chā渐渐加快,小腹毛发紧密相迭,敏央娇媚地呻吟,腰肢禁不住主动扭动迎合他的插弄。埋在穴内的性器又热又胀, 渐渐熟悉的感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堆积。细腰忽然被紧扣,他侵略的节奏改变, 狠狠贯穿几下,然后慢慢撤出,再重重捣入,绕着她敏感的花壁划圈。
“嗯…嗯…嗯..啊!”
敏央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不消几下,花穴便急速蠕动收紧,窒息般绞咬住他进出的性器,红唇逸出呻吟,腰肢拱贴他结实绷紧的腹肌,透明的液体浇在敏感的前端。
钟柏然停下chōu_chā,眯眸盯着她潮红的双颊,享受着被她高潮夹紧的花径。
湿淋敏感,穴肉吮啜得性器舒爽无比,更形膨胀炙热。
长臂伸前,将她的身体翻侧,大手捉着她修长的小腿,挥落一直缠在肌肤上的白色布料,撤出的性器贴着她娇嫩的臀部顶入,快速操弄起来。
敏央犹在高潮的余韵,刺入的动件让她忍不住嘤嘤低叫。后入的姿势让狭窄的花径深处更易被他的性器戳到。
连续两次高潮,敏央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拉过rǔ_jiān上的长指,扭头迎视他低垂的墨色眼眸,水眸湿润地,将他的指尖吮入口里,tiǎn_shǔn讨饶。
湿痒自指尖传递。
钟柏然逗了一会她湿润的舌头,便撤手,依然节奏激狂不断肏弄她多汁的窄穴,索取着穴肉吮吸的极致快感。
直到敏央又一次被操上高潮,已到极限的肿胀性器才撤出,激烈的迸发,射满了敏央本就湿淋的腿心。男性胸贴着她的裸背,半软的性器仍意犹未地在花瓣上前后耸动。
敏央丰满而且充满弹性的雪乳,紧致的腰肢,湿窄的媚穴,每一处都让他获得了极致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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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黄昏快要下班的时候,贺兆英的办公室招待了一位稀客。
当秘书在内线电话里告知他这位突然造访的客人已在办公室外等候,贺兆英一时还有些猜不着对方的来意。
夜里,贺兆英让佣人把敏央叫到书房。
敏央进来后,落坐在沙发椅上与自己的父亲相视。
贺兆英“张妈说你前天彻夜不归,怎么回事?”
敏央捏着手心。
那天清晨从酒店回来,贺兆英刚好前一天有个应酬在外地,不在家。敏央以为继母周莉是当时唯一知情的人。那时她看到披着晨露回来的敏央时,挑了挑眉,一脸深意。
但周莉不会贸然就到贺兆英那里嚼舌根的。
原来那天张妈也看到了。
敏央气势颇弱地编了个回答:“只是在一位女性朋友家里过夜。”
她对贺兆英隐瞒了上次与钟柏然见面的事。
贺兆英应该不会信的。敏央先做了预防。
但今天的父亲显然没特别深究,眉宇间有股隐隐的喜色”
敏央正要摇头,贺兆英已经兀自说下去:“我再动用一些关系让你们多见面…”
他接着对敏央说了自己的计划。
“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敏央。我只是希望多一重保障…再忍耐些日子,如果还是没进展,爸爸还有一个更好的选择。”
敏央乖巧地点头应着。没问他更好的选择是指什么。目前看来,父亲也不会告诉她。
半个月后的某个周末,敏央跟从国外回来的钟柏然在他的别墅见面。这自然不是贺兆英的安排。
楼梯墙壁上挂满昂贵的油画。
敏央驻足在那里细看,一道楼梯也走了十几分钟。钟柏然站在比她矮一个台阶的位置,还是比她要高出不少,意外地耐心陪她看画。
到了楼上,钟柏然的手机响起。他带着敏央进了书房,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到外面接电话。敏央独自打量着书房的陈置,从整齐摆满书籍文件的大书柜流连到他收拾得一丝不苟的书桌。黑色大班椅前静静躺着几个文件夹。
敏央指尖触到文件夹的封面,冰冷厚重的触感自指腹传达,让她秀眉不禁蹙起…
“在看什么?”
熟悉的气息慢慢接近,敏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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