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巨掌如疾风般骤然扇在少女的娇靥上,少女的臻首被打的偏向一边,柳眉下
被呕吐物和jīng_yè浸染的秀发也随之披散着扬起,像是无根的浮萍般上下起伏着。
听着妹妹粉颊上的这声巨响,躲在窗外的秀夫惊惧的同时,内心的怒火像是炎柱
般冲天而起。发泄过后的岳光悠闲地抽起了香烟,半晌才解开了清香脚上的铁链。
「去浴室洗一下。」或许是发泄后的关系,岳光看了一眼满身污秽的少女,
罕见的柔声道。清香闻言,迈着小碎步向屋外走去,娇小紧绷的臀瓣扭动着消失
在秀夫的视线中。清香走后,岳光大咧咧地盘坐在榻榻米上,身前的矮脚桌上摆
放着几样小菜。他悠闲自得地喝着小酒,凶光暴射的虎目偶尔扫向庭院外漆黑的
夜空。秀夫踮起脚跟,一步一顿地向寺外走去。当出了庙门后,庆幸自已平安脱
险的同时,一股无法名状的压抑感却如附骨之疽般压在他的心头。
秀夫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空无人烟的街道上落针可闻。他来到台
阶前,远远地看到家里的浴室还亮着光,用备用钥匙打开大门后,抬脚向客厅走
去。
「妈妈,我回来了。」秀夫进门时朗声道,然而却没看到由美的倩影。客厅
中的餐桌上放着一份鳗鱼饭,秀夫用微波炉热好后匆匆吃完,正当他喝着饭后的
咖啡时,却看到母亲脸色不愉地从门口径直走到沙发上,然后阴沉着脸坐下。
由美刚洗过澡,美艳丰腴的娇躯上裹着一件的浴衣,素雅的脸庞上
虽然未施粉黛,但光洁玉润的秀美容颜却无时无刻不不流露着知性妇人特有的风
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由美像是久置
闺阁的怨妇似的责难道,看到秀夫浑不在意地继续喝着咖啡,连日来的哀怨像找
到了宣泄口一样暴发出来,她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汽车杂志,赌气似的扔向秀夫。
樱桃小嘴更是忿恨地念叨道:
「原来先前说的都是骗人的,说什么最喜欢妈妈了。才三天你就不想回家了,
说、今天晚上是不是出去跟野女人鬼混去了!呜呜——」由美幽怨地啜泣道,说
完后竟哽咽着抽泣起来。女儿被岳光侵犯后,由美先前的忍辱负重已经没有任何
意义。她转而把儿子对她的爱当成了存在的意义,这也是她在人世间唯一能感受
到的爱情和亲情,只要这个信念还在,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就能够在岳光的蹂躏
下艰难地存活,这一点或许连她都没意识到。
失身给儿子后,虽然一度碍于道德抗拒着秀夫的接近,但潜意识里她已经把
秀夫当成了自已的男人,要不然按她的性情,死也不会让秀夫玩弄她的身子。今
天秀夫的晚归,像是一柄巨锤般砸在她的胸口,一时间,她只觉得生存的信念在
一点点崩塌。
「妈妈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说的让我别碰你吗?既然妈妈这么想念秀夫
的大ròu_bàng,今天我就肏地妈妈下不了床。」秀夫伸手接住飞来的杂志,闪亮的眸
子眨动着,调笑地宽慰起香肩不住耸动的由美。
「妈妈也不知道自已今天怎么了,竟然变得这么敏感……那个,秀夫……好
好跟妈妈说一下,你挂完电话后去哪了。」由美闻言停止了抽泣,玉手抹了抹哭
得红肿的眼眶柔声道。
「是这样的,妈妈。回来的途中,突然遇到台球部的朋友,然后我们就到附
近的咖啡店闲聊了一会。」岳光面不改色地敷衍道。
「真的跟同学去咖啡店了吗?不是骗妈妈的吧?」由美泛着泪珠的媚眼眨巴
着,犹自不信地狐疑道。
「我怎么可能撒谎呢,要真的出去鬼混,回来就没精力伺候妈妈了。看看这
是什么?我特意为你买的特大号的意大利香肠,今晚就让妈妈爽个够。」秀夫说
着指了指回来时提着的手提带,里面装着他在路上买的腊肠。
「妈妈相信你了,不过今天不行。妈妈这两天头疼的厉害,你不是说妈妈是
你的女人吗?今晚就饶了妈妈吧。」看到秀夫信誓旦旦的神态,由美心中的疑云
立时散去,但想到自已身体的状态,话锋一转婉拒道。
「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今晚我一定要和妈妈我做。」秀夫强硬
地坚持道,一路上被雪乃和清香勾起的欲火几乎要把他的脏腑烘干,急需母亲湿
滑yīn_dào的滋润。
由美闻言,无奈地站起身子,率先向客厅外走去。秀夫看着母亲窈窕的背影
消失在拐角处,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咖啡,然后起身拿起手提带,急匆匆地向母
亲的卧室奔去。
因为生理期来临的关系,由美这几天头部一直隐隐作痛,有时是闷雷轰鸣似
的阵痛,有时又像是针扎一般的刺痛。她莲步轻移来到卧室的梳妆镜前,随着身
上的浴衣被缓缓褪下,浑圆丰满的háo_rǔ便像活物一般弹跳着蹦了出来,细腻雪白
的乳肉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白亮的艳光。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团丰腴的美肉,
秀夫还是看得呼吸一阵急促。
看到儿子直勾勾盯着自已丰满的rǔ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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