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胸前的两只尖峰上迫切地抓揉着,还故意用自己腹下的部位顶蹭着她,含混不清地说,“胡荷荷,你性格象假小子,可是这身子骨长的好象多肉多汁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就咬一口,一定会一扎一股水的,”
荷荷年轻的身体被他给揉得火热,回肘捣了他一下,“混蛋,放开我,滚。”
郝刚却不恼不羞地继续摸弄着她说,“不放!今天我必须把你拿下!刀都为你挨了,血也为你流过了,连你的毛都没摸到的话,我也太不值了吧。”
荷荷的睡衣被他扯开了,睡一裤也被拽到了地上,他的大手一拽,她里面的小内一裤也被剥到了晋下。
她终于害怕了,羞恼地连蹦带窜,“你放开我,郝刚,你还党员呢,你还一站之长呢,你怎么这么无耻啊?”郝刚的一只手抚握着她的两只乳,一只手果断分开了她的腿摸进去,手指更是准确无误地勾进了她已经潮湿的水草中,一滑,一掘,一股要命的痒嘛感瞬间击穿荷荷的全身,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郝刚满意地继续快速勾划自己的手指,同时手也在她的胸尖上不停捻动,咬着她的耳朵说,“别憋着自己了,男人女人长大后都要经这事的,现在这社会,跟你一样年龄的女孩子人家都不只一个两个男人了,你还坚持个什么劲啊,早体验就多享受几年的。”’荷荷被他给摸得全身酥,软,腿间湿的让她无比羞,躁难堪,却又虚软的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是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着,躲避着他娴熟的撩拔,喘熄着说,“你,你先把灯关上,啊,你轻点,我好象都要尿出来了,好难受,”
郝刚的手指继续在她的沟隙中划、、动着,抱着她移动到了客厅墙边的开关处,媳灭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他们急促的喘熄声在四处回荡。
郝刚将她穗到墙上,把她的衣服都给剥了下去,舌和手在她的几个敏1感部位肆意舔动着,说,“你那不是难受,是好受,不是要尿出来了,是想被插人了,我给你弄进去磨一磨就好了,来吧,”
他把荷荷抱起来压到了她卧室的小床上,女孩的被子散发着清新的芬芳,郝刚深深呼吸了几口说,“真迷人,此时的胡荷荷,比女孩子更有女人味。”
他把荷荷侧抱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裸背,双臂上下缠住她,一只手摸她的r房,一只手摸她的下面,一股股难一耐的簌麻感顺着汁液流出来,荷荷己经被摸一弄得一点理智都不存了。
郝刚把自己坚硬的分一身挺起来,在她的臀部一下一下蹭一磨着,咬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说,“别坚持了,来吧,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先进工作者都有你的份儿,以后有好事也先考虑你,我想往上发展,等我培养你两年,我走后,就力荐你做站长,”
荷荷在他怀里扭动着说,“我不希罕那些,我要是真想做站长,不用靠跟你这样,我自有我的工作能力。”
郝刚说,“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才干。不过呢,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乐意帮你是我的事,现在呢,共同愉悦是我们俩的事。
他的手指不但捻弄着荷荷的小花一蒂,而且沿着那花帝往下一擦,一滑,一下子就刺破草丛进人了那处最隐秘的小溪。
被异物入侵的紧张感让荷荷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徒劳地喊着不要,不要,手也抓住了他放在她腿一间的手企图阻止他,但是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帮助他继续往她更需要的地方深入进去,郝刚的手指肚最新222。0㎡每次擦过她的小蒂都是酥了骨的痒,一股股的花汁汹涌地流出来,她的腿中间早就湿,成一片了。
郝刚的舌在她的耳朵里钻动着,撩拔着她说,“怎么样?要不要?都这样了,还想说不要吗?荷荷痛苦地颤抖着,呻吟着说,“可是,我有些害怕,听说会很疼的,而且,你带了那种东西了吗?”郝刚一听荷荷的语气松动了,狂喜地说,“带了带了,我是有备而来的,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准备好了吗?你等我戴上的!你放心,我是过来人,这方面经验丰富,会尽量少给你痛苦的。”
说着,他就从荷荷身后翻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匆忙扒下去,又翻起裤子兜里带的一个小包,准备撕开。
荷荷瘫软地躺在一边,看着黑暗中的郝刚心急火燎地准备戴那个,心里一时促狭,突然就一伸胳膊,将坐在床沿上的郝刚猛地推到了床下。
郝刚没想到荷荷还会再给他来个波折,没及防,头撞在床腿上,疼的闷哼了一声。
恼怒地爬起来低吼道,“胡荷荷,我看你是敬酒不喜欢吃、喜欢吃罚酒啊?好吧,现在,咱们就来玩个qiáng_jiān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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