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好多了,现在你生病,我还能去系主任那里给你申请一个单人间,单人间环境很好,一应俱全,住在学校里,那样你就不用来回奔波那么辛苦了。”
“可以,”宋眉山端着碗,“宿舍也好,多认识一些人,没那么闷。我本科的时候,天天除了陆长安就是陆长安,眼一闭,陆长安,眼一睁,陆长安,你不知道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顾柔曼剥掉桔子皮,回:“别说陆长安了,其实你每日对着一个天仙都要上火,因为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厌旧的。”
宋眉山扭头,她动动脖子,“吴磊不错啊,人家在等你,请问顾小姐,你还在等什么?”
顾柔曼剥了桔子皮又开始撕桔子的筋,她抿着嘴,说:“眉山,我现在觉得,有吴磊挺好,起码孩子的父亲一栏,不是空白。但我现在又觉得,我和他目前的距离刚刚好,不远不近,我们不能再更进一步了。”
宋眉山怪笑,女人嘴角一勾,回道:“放屁!吴磊是个男人,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你再憋着他,他马上又去找莽天骄了,莽天骄这点就很好,裙子能说脱就脱,骚味比你足。那个……顾柔曼小姐,我真的建议你不能再憋着吴先生了,他年轻力壮,你不能采取性.冷淡回应,你可以用点别的办法,但千万不能是性.冷淡。”
宋眉山偏头,看顾柔曼的脖子,指着对方胸口,“曼曼小姐,神说——有话要躺着说,这样男人才比较能听得进去。”
顾柔曼咳一咳,她摸摸自己脖子,“眉山,我一旦想到我和吴磊生活在一个屋子里,睡一张床,我就鸡皮疙瘩骤起。我不知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和他同床共枕,我觉得我也许不能接受。还有,我是真的,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结婚,我拒绝和吴磊成立夫妻关系,我的灵魂在叫嚣,我不同意!”
宋眉山擦擦嘴,点头,评价:“顾小姐,我告诉你,你这是创伤后遗症,可以说你是被莽天骄祸害怕了。我跟你讲,这是一种病,并且这种病我也有,每每我瞧见陆长安前面便憎恶他后面,我看见他后面就想作呕,生怕他又来祸害我。”
“吃吃吃,”顾柔曼笑,压低声音道:“又扎心了不是?你知道吗,那天赖银宝痛斥容素素的源头是什么?”
“嗯?”宋眉山扭头,“是什么?银宝哥哥脾气很好,他一般不会生气的。”
“源头就是容素素秀恩爱,秀她和周颐年的婚姻保鲜秘籍,大谈特谈旅行的意义。结果你银宝哥哥拔剑而起,直接开骂,说容素素是坏女人洗心革面,说容素素的优点一个巴掌数的过来,现在假装投入婚姻装成贤妻良母,这还值得表彰了?”
顾柔曼撇嘴,“容素素真没意思,讲这些有意思吗?本来人人关系都不一样,我们这些人的关系网错综复杂,并不是假装投入婚姻就能解决问题的。容素素拿她的婚姻来对比你和陆长安,本身就是偏颇的,没有可比性。”
宋眉山仰头,“曼曼,我跟你讲,我大难不死,我领悟人生,我重获新生,我可不想一朝回到过去,我不可能现在去学习当个贤妻良母,我呸!”
“狗屁的贤妻良母,去他妈的!现在没有人是贤妻良母,你不需要,我也不需要。眉山小姐,即使你不再富可敌国,但也不必伏低做小。”
顾柔曼说:“我就是先例,我对吴磊一心一意,结果呢,惨遭抛弃!”
宋眉山低头笑,“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我们都看够了,天堂地狱,十里红尘,让人想呕吐。”
顾柔曼拧开保温盒,说:“眉山,贤妻良母只是个屁,笑话一场,你别步我的后尘。女人自私点也无妨,容大小姐是例子,她污迹满满,依然有很多人爱,此刻即使她离开周颐年,我相信以她的本事,肯定还是有下家愿意接纳她,也还会有男人愿意继续爱她。”
宋眉山吃完一碗粥,搁在桌上,接一句:“我老觉得容素素其实对陆长安是贼心不死的,她有渴望,或者说是缺憾。她看陆长安的目光里其实还有感情,我自己觉得,其实容素素对陆长安,用情至深。”
“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啊,可别出去讲,这话太伤人。”
宋眉山道:“真话都比较伤人。”
顾柔曼捂住胸口,“我时常觉得难以呼吸,感觉被什么扼住咽喉,似乎是命运,也有可能是我的性格,可能是我的性格还不够随和。尤其是最近,我心脏渐渐沉重,我害怕自己得了心脏病,但我没有。医生说我没有心脏病,可能只是精神病。”
“你是被吴磊和莽天骄伤怕了,你和吴磊之间心如止水,伤人;吴磊和莽天骄轰轰烈烈,伤人。其实只要是一段感情,它必然就是伤人的。”
“我也曾问过自己,哪段感情不伤人?”
顾柔曼吸一口气,继续说回刚刚的问题,“眉山,我建议你别再说容素素对陆长安余情未了了,你这话伤害的根本就不是容素素和陆长安,你伤害的是周颐年。”
“说不说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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