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南星闻言后并未急着开口,瞅了瞅易逍牧,不答反问道:
“这是你第三个问题么?”
“当然不是了,我第二个问题还没问完呢啊!”易逍牧一脸无辜的狡辩道。
“你问了,我也答了,怎么没完?”
“不是,您回答的也太笼统了,就一句‘古老的象征’就完了?”
“不是古老的象征,是古老家族的象征!你记都没记住,还问个什么劲儿啊?”
“噢、噢,算我记错了。那您跟我说说,这个……什么尊相,平时都画在哪啊?只要您答了,就算我第二个问题结束,好不好?”
见这年轻人居然跟自己耍赖,胡南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妥协着答道:
“哼!就让你这一次,下不为例!狐尊相不是画在哪的,而是与生俱来的!它从古至今一直都是殒狐一族高贵的象征!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
当“与生俱来”四个字刚一出口,易逍牧的心脏就猛跳了两下,情绪也随之波动了起来。虽然老者答得隐晦,但已经道明了一切。
因为,一副“与生俱来”的图案,这世间实则不多,唯有胎记或指纹等自出生时就留存于身之物,方能以此描绘。而易逍牧胸口的狐面纹身,便是天生而来,与老者所言完全吻合。
二十多年来,这可是易逍牧第一次打探到和自己纹身相关的信息,也是他头一次找到了关于“身世”的线索。面对这般重要的发现,易逍牧的内心顿时火热了起来,可不等他开口发问,就听胡南星冷冰冰的说道:
“门帘的事我说完了。还有最后一题,快问吧!”
毫无疑问,此时的易逍牧当然是想顺着“狐尊相”和“殒狐一族”这两个从未听说过,却满怀兴致的词汇追问下去。可是,冷静下来的他心里清楚,他刚才的追问已经显得对此事过于关注了,若再问下去,难免会让对方起疑。
而且,从胡南星的眼神中,易逍牧察觉到对方对此事也是格外的慎重,所以在没搞清其背景之前,易逍牧不敢太过激进,只得暂且将诸多疑问埋回了心中,看日后能否再一点一点的去发掘了。
“好吧,我这第三个问题就是……”待心绪稍稍平复后,易逍牧又继续问道:
“就是您刚才露的那手以气行药之法!您再给我讲讲,您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吧?”
“呵呵,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忘了呢。”见易逍牧总算提起了引以为豪的炼丹之法,胡南星一脸得意的问道:
“想知道其中的秘密?”
“对!”
“呵呵,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胡南星却摸着下巴上的几根胡须,一脸坏笑的回道。
“啊?为、为什么啊?”
“我不早就说了,关于秘法之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我知道,可是我也没问秘法啊?我只是问您,那些药材是如何自己动起来的!”
“呵呵,它们之所以动,是因为我用了秘法啊!而秘法之事,我不能跟你说,所以无可奉告喽!”
“唉,绕来绕去,跟没说一样!算了,那我不问这个了,我换个问题。”易逍牧略表不满的摇了摇头后,也不问对方同不同意,立马二次问道:
“您刚说以气行药,这‘气’又是什么东西啊?这总跟秘法无关了吧?”
“呵呵,你说气啊……嗯,这气倒不受秘法的限制,但是……还是说不得!”胡南星依旧摸着胡须,摇头拒绝道。
“又不能说?为什么啊?胡老,您不是故意耍赖吧?”
“秘法不能说,是因为祖传秘籍不可外漏;而御气之事不能讲,是因为江湖的规矩。除非是同道中人,否则御气之事,我是不可以随便告知的。”胡南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江湖规矩?同道中人?胡老,您的意思是……我必须改行卖药?您才能告诉我?”易逍牧疑惑的问道。
“非也非也,我所说的同道,并非医道,而是修行之道、习武之道。唉,这个事……讲起来就更加复杂了,跟你这小娃很难说清,要不你还是再换个问题吧。”
“修行?习武……之道?”
易逍牧真是越听越糊涂了,他不明白一个替人把脉抓药的老头,怎么说着说着又提起习武之事了。但为了弄清药材“飞舞”的真相,易逍牧便顺着话题自圆其说的忽悠道:
“胡老,不就是习武嘛,我也练过的!我每周都会和散打教练过招!真的,绝不骗人,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把我当作同道中人得了!”话中的散打教练,指的就是每周负责格斗训练的屠彪了。
“不可!修行,并不等同于习武,更不是随便说说就能算数的。”胡南星却一板一眼的回道。
“那、那要如何才算?”
“简单,只要能通过测试即可!”
“测试?什么测试?不会……是要我去考证吧?”易逍牧一脸懵圈的问道。
“呵呵,测试很简答,只要你能在我掌风之下,站立十秒便可!”
“掌风?”听到这个词后,易逍牧先是一愣,随后强忍着笑意说道:
“您是说……掌风?手掌发出的风?”
“没错!”胡南星却不苟言笑的点头回道。
“呵呵,胡老,您是武侠小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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