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如此单纯的小可爱怎能斗过徐茂,那可是只插根尾巴就能跟聊斋里千年狐狸斗法的存在。
凌茴看着眼前一水儿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加上女孩子家家最喜欢的香香小荷包儿,有些头疼,这徐茂倒是会投其所好啊!不单单她有,徐茂给学堂里每个同窗都备了一套,只不过别人的没有她的好。这是要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呃⊙?⊙!文章里的武器都不能是q了,会和谐。阔怕,我这长木仓是本体不是喻体。。。再说了,将门之家,武器不用木仓,用啥。。。
☆、第三十六章
惊蛰过后,春近了。
凌家在北水镇的子牙河畔值了百亩梨林,信风一吹,一夜千树梨花开,风光旖、旎非常,如临琼林仙阁一般,每至此时,凌茴都会跟着父亲来梨林作画。
今春梨花正盛的时候,凌鉴早早命人在梨林摆好一应事物,凌茴自然而然跟了来,同样跟着来的还有蔺镜。
凌鉴特意将学堂暂且设置在此处,分别考了考凌茴与蔺镜的功课,又临时传授了些作画的常识,命两个小人儿好好练习。
蔺镜前世便听过凌鉴的才名,凌鉴一方墨宝可在尚都卖出天价去,真真做到了价值连城,只可惜存世太少,物以稀为贵。
尚都一直有句戏言:树小屋新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世家大族向来不会在家里挂当世新作,只有一夜暴富的人才拿新画作充样子,当然这个说法是将凌鉴的画除外的。
前世,蔺镜来到凌家的时候,凌鉴已病入膏肓,他也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凌鉴会是那副模样,直到凌茴拿他最后一幅画出去卖时,他才反应过来,不过为时已晚,凌鉴的画在乡野之间掀不起什么风潮来,几经流转到达官贵人手里才卖的出高价。
他曾有幸见过一幅幼子戏春图,其画意洒脱灵秀跃然于纸,正是眼前这千树万树的雪白梨花,然而并不见幼子,只在画卷深处若隐若现一角红衫,而枝头的雀鸟却堪堪惊起,慌慌然面冲着那红衫方向欲转身飞去。
如今想来,那幼子定是璎璎这个小淘气包无疑了。
凌鉴见今年梨花开得甚好,无虫无灾的,心中一阵敞亮,不觉来了兴致教了蔺镜一套梅花剑法。
凌茴见哥哥在梨花丛中舞剑,身起剑落间,竟有说不出的清绝飒沓,一时竟有些看痴了。
待回过神来,墨笔已将fēng_liú勾勒,凌茴不禁对着画作发起了呆,她这辈子第一幅画,画得是哥哥。
凌鉴好奇的往案桌上瞅了一眼,眸中一抹惊艳闪过,瞬间惊呆,他原以为璎璎这孩子只比一般的孩子聪明灵秀了些,万万没想到她在作画上有如此惊人的天赋。
凌鉴不禁将画作捧入手中,细细端看良久。
看得凌茴心里有些发毛,她上辈子跟在父亲身边学作画学了很久,深得父亲真传,她的画风基本可以以假乱真了,市面许多署名“凌鉴”的作品,有许多都是她画的,鉴别的标准除了她自己心里明白外,还有就是署名的时候,凌鉴的鉴字总被减了一两个笔画。
所以,刚刚她见哥哥舞剑,几乎下意识挥笔而就了,没想太多。
没想太多的后果就是,凌鉴看得一阵喜一阵忧的,良久,才幽幽叹了一句:“刚刚,我也在舞剑啊。”
凌茴:“……”爹爹这是吃味了?!
三人又在林中赏了一阵子才打道回府。
屋内,柳氏与蔺霜正打理一捧开得极热闹的杏花,柳氏特意开库房翻出一件胭脂色的绕枝莲纹梅瓶,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合计着怎么插、摆合适。
凌茴纳罕,她娘亲向来不好这些风雅之事,今儿这是怎么了。
“徐家大郎给送了一捧杏花来,说要不了几天,杏花该褪了,不如剪几枝赏个景。”柳氏见自家夫君疑惑,遂出口解释道。
景是赏了,那滴溜溜酸甜可口的青杏也没了,凌茴内心有些小纠结郁闷。
看!果然证明了,那徐茂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败家子,好端端的杏花,你在树上看不也是看,偏偏要剪下来送到凌家献殷勤,它长在树上的话,等入了夏还能吃个杏,如今只能附庸风月了,真是刷存在感刷的不要不要的!
“怎么了?”蔺霜见凌茴脸色不对劲儿,关切的出口询问道。
“咳咳,没什么,我……我只是觉得这杏花寓意不大好。”凌茴挠挠头实话实说道。
“哦?你待说说,为何寓意不大好?”凌鉴低头问道。
为伤敌人一千,自伤八百也狠心干了。
凌茴慢悠悠一本正经的吟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呃……出墙来。”声音低的,只保证爹爹一个人能听见,言罢还冲爹爹瞟了个你懂得的眼神儿。
凌鉴一腔怒火从心口憋到脑袋门,他静了静都没镇定住,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哪儿是个女娃该说的话,才四岁,才四岁就如此荒唐!
凌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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