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说法我多少感到有些意外,总觉得这金库的背后蕴藏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如果现在的花家老宅地下的建筑也是金库,那么这个金库很有可能就是在老宅搬迁后修建的,而魇娘直接找到了废墟却并未去现在的老宅,足以证明那个地方相对来说不是很重要,很可能里面什么都没有。
带着一丝的疑惑,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明都的老宅地下也有个建筑,那个不是金库吗?”
“不是,那是个陵寝,那个地方是花月楼遇到危机的时候用来藏身的,里面更复杂,死在里面的人多了去了,建议你别打它的主意,它只是个幌子,为了迷惑视听的摆设罢了。”
“那我父亲他们知道吗?万一他们真的闯进去了怎么办?”
“你太单纯,好歹花朝阳也跟花满堂过了几十年,那个地方他怎么就不知道了?让人玩儿的团团转真的好吗?”
“我不是傻子,我脑子很有逻辑的懂吗?我感觉父亲他们不是不知道金库的具体位置,而是苦于没有进入金库的钥匙,你老实告诉我,老村长和花家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为何其中一把金库钥匙在他手上呢?”
“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太复杂,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吧?”
“你就不会捡重要的说吗?比如他们是什么关系?”
“端公和稗官本是一家,虽然两脉有分歧,但是花月楼在世的时候却想试图去化解两脉之间的恩怨,而且花月楼也知道端公和稗官终有一天会没落,所以才给后世人留下了这笔财富,只为救急不为救穷,可后来的人却完全违背了这个意愿。”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所以你把金库钥匙拿过来就是为了继续坚持花月楼的遗愿吗?”
“我想不起来,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些鬼牌邪灵其实很可怜的,持有鬼牌的人分分钟就能致我们于死地,所以十三邪灵如今才这么的安分守己,这是个平衡你懂吗?要不然随便一个邪灵站出来都能让明都乃至其他地方变成地狱。”
“你、血葵和鬼曼童的能力我都领教过了,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确切的,不过其他的邪灵现在都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不完全知道,只要他们不作恶就没人管,不过鬼曼童蓄意伤人也没有人站出来治理,我想这就应该说明鬼牌不在明都了。”
说到此处魇娘忽然顿了一下,随后就喃喃自语:“不对,该不会拿走鬼牌的人已经把鬼牌当金子一样变卖换钱了吧?”
“你别说这真的有可能,鬼牌的做工和金库的金币一致,而且分量也十足,能应付一次交易绰绰有余,不过苗人如此大量的采买花家的金子总有用处吧?他们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更大的势力存在呢?”
“这个是你这个半吊子鬼头人该考虑的问题,跟我没关系懂吗?自己拿主意懂吗?”
“我感觉该把流浪的端公和稗官全集合起来帮我做事。”
魇娘轻蔑的笑了笑,一句话没说就走向了废墟。
当时我也知道她是在笑我异想天开,她在想几千年不可调和的矛盾岂是我这个半吊子鬼头人所能解决的?
不过我有自己的主意,只是时机还不够成熟,在这个金钱代表一切的社会,有了钱就能拥有一切。
不管金库有多危险,那里才是所有人的重点,只要我拿下这个东西,想要的答案就应有尽有。
当然,光有魇娘的支持是不够的,我自身更需要强大,我需要邪灵来帮忙,只有他们听我的话,我才有绝对的实力和任何人讨价还价。
最重要的是,我不打算亲自动手来拉拢任何人,等到他们斗的你死我活之后,我再跳出来趁火打劫,这是因为实力不济才出的下策,而且我必须要找个能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的办法来。
魇娘在前我在后,我们一起进入了废墟,一路上魇娘还提醒我说别往四处看,我也知道她是在提醒我四周全是人。
金库钥匙是你争我夺的主要对象,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其实谁都不想去沾染。
因为魇娘坐镇的缘故,金库钥匙才安然无恙,我也才平安无事,看起来鬼曼童所说的魇娘最强的说法真的不虚。
魇娘的手段我领教的不是太多,她的真本事还没完全显露出来,我所知道的全都些牛毛而已。
我承认端公的手段并不比稗官弱,一只血葵就能让所有人焦头烂额,陈尸骨香虽然能压制血葵的爆发,但是爷爷被血葵足足缠了六十年都没能化解,这个换做是谁都是一场噩梦。
“这个噩梦不该只让我一个人做。”
忽然来这么一句,魇娘也有点蒙圈,她回头愣了一会儿也没问什么,看我皱着眉头想事情也没去打扰我,只是伸出小手拉了我一把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一间半塌的房子内。
废墟内虽然荒凉,时不时的还能看到几个毛茸茸野兔子窜出来,杂草也长的比人还高,但是这些却能误导好事者的视听,给我和魇娘做事带来不少的方便,如果周围的人真的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那就必须靠的更近一些才能明白。
还有一点,这几天刀疤脸也和魇娘混的烂熟,魇娘让它去哪儿它就去哪儿,完全没有相左的意见。
刀疤脸在草丛里追着兔子乱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安排了什么埋伏,或者是认为这里遍地是机关,所以一时间根本不敢靠的太近,除非是懂这里的那些邪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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