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村的人一夜未眠,被诡异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无心工作与生活。男人们没有出去工作,女人们也无心手工,看着小孩,顾着大人。
“就算有鬼,白天也不敢出来,你们放心工作,我出去了解情况。”
靳仁看到村民的表现,也忧心不已。出现这种情况,是他族长的责任,关键时刻还是要他出面。靳仁和大家讲完后就直接去了县公社,另外今天是周末,他顺道接龙阳回来。
到了县公社,靳仁问了个遍,没有人知道这片房屋还有什么典故。靳仁也不能直接说有鬼,支支吾吾的没问出结果。
正当靳仁走到公社大门口的时候,看大门的老头喊住了他。
这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带着一个破旧的毡帽,双手拢住袖口,眯着眼睛坐在传达室门口打盹。
“你干嘛愁眉苦脸的?”
靳仁正苦恼着,寻思回去怎么给大家交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问话,把他问懵了。谁啊?靳仁就地转了一圈,寻找说话的人,自己附近就一个看门的,比自己还老的老人,似睡未睡。靳仁好奇的走了过去。
“我这么个大活人,你看不见吗?”
又是抽冷子的一句话,老人眼睛没睁开,只是嘴巴在动。
“哦,原来是老哥哥在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在睡觉。”靳仁笑着打招呼。
“怎么睡觉就不能说话嘛!睡觉没睡着能说话,睡觉睡着了也能说话,不过那是梦话。我看你虽然也一把年纪,但是比我年轻好多,怎么比我还糊涂。”老人睁开眼睛,用手指了指他身旁的凳子。
靳仁笑着过来打招呼,却被弄了一鼻子灰,又不好发作,顺从的坐在看门人的旁边。哎!宰相门前七品官,听听他要干什么再说。
“我问你为啥愁眉苦脸的,你还没回答我。”老人一扭头,看向靳仁说道。
“因为村里的事,烦心。”
“来要救济来啦,公社里也不富裕啊!”
“不是。”
“那来找领导为村里人要工作来啦?”
“也不是。”
“咦,你这人,你一不愁吃二不愁穿,你来干嘛?”
“我们是发生山灾后搬到这里来住的,公社里已经给我们救济物资,也给村里人安排了工作了。”
“哦,我听说了,就是大山里的那个靳村,全村都被大山压住了,不过没有死伤一个人,这事很奇怪。”老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您怎能这么说话,难道说我们村内死几个伤几个,您才高兴!我不陪您了,我还有事情。”
靳仁看见这个怪异的老头说话不在谱,也有点上火,起身就要离开。
“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说着说着就上火,来来来,坐下说。”
看门的老人又指指身旁的凳子,示意靳仁坐下。
靳仁看看天色,离龙阳放学的时间尚早,自己也没有地方可去,村民们的问题也没解决,就又坐了下来。
“其实我说这话没有恶意,不只我一个人这样想。在你们靳村受灾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救灾援助,没有想到这一层。后来你们在这里安定下来后,大家就议论开了。其实也难怪大家这样想,你想想,全村被埋的一无所有,人却完好无损,这不是奇怪的事情嘛!天下的事哪有这么奇怪的。”
老人的一番解释也恰如其分,道理也理所当然,只是他不知道里面的详情而已。靳仁也无心再解释这件事情,这本身也是靳村的秘密,他不好对外人说。
“奇怪的事怎么没有,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有怪事!”
“就是你们住在西郊的房子?!”
老人的语气不像是问话,好像是知道些什么。靳仁奇怪的看着这个老人,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您知道我们住在那里?”
“你们村受灾之后,你来来回回那么多趟,我早就认识你,只是你不注意我这个看门的老头而已。”
“哦,我当时着急,村内的事情太多,都是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确实没有注意到您,对不住了。”
“没事,我在这里就是个摆设,每天开开门关关门,正常。”
“您老知道西郊的房子?”
“知道。”
“那您能不能讲讲这房子的来历和住过里面的人?”
“哎!说来话长喽!”
以前,县城西郊的老房子确实是一个大财主住的。三里三进的房屋就是财主居住的地方,周围的小瓦房是家中仆人居住的地方。此人骄横无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穷苦人受尽欺压。此人还有一个恶习,就是好色。如若发现有美色女子,必想方设法弄到手,好些贫困人家的女子被其糟蹋。此人还有一个弱点,就是惧内,见到原配就如老鼠见到猫,屁都不敢放一个。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财主与家中的人接二连三的死亡,最后就一个仆人幸免于难。这个事情查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结果,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到解放后,房子被政府没收,分给穷苦人居住。居住一段时间,好像也是不太太平,加之新城区建设,大家就搬离了那个地方。所以房子一直闲置到现在,如果靳村的人没有受灾,房子也很快被拆迁了。
经过老人的一段讲诉,靳仁大体知道了他们居住房屋的由来。原来这房子还死过那么多的人,怪不得住着不踏实,老出诡异的事情。
看着靳仁沉思,看门的老人有些过意不去的模样,用手碰碰靳仁。
“你们到底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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