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们真的好像该去看看。”丁丁看着萧寒。
“嗯。”萧寒也点点头。“不过,在此之前,你好像应该先把你刚才偷拿我的物什还给我。”
丁丁一笑:“唉,我就知道无论我的手有多快,都没法逃过你的眼睛。”一边说着话,丁丁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比拇指大些的小羊皮卷,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抬手扔给了萧寒。
原来,刚才丁丁在向萧寒胸前捶打那一拳的时候,竟然顺手从萧寒的怀中盗取出了这一个羊皮卷。
萧寒一笑,伸手接住,揣入怀中。
丁丁看着萧寒:“这个羊皮卷就是那高雄舍命要追回的物什?”
萧寒点点头道:“不错。”
丁丁道:“那你刚才和那高雄所说的在太白酒楼之得到这羊皮卷的过程,是真的?”
萧寒道:“基本都是真的。只有一点是假的,那就是在云千里把这物什刚一塞进史怀义的怀里时我便发觉了,而不是等到天黑临睡觉时才发现的。”
丁丁笑道:“正如那高雄所问,你当时为什么不立即还给人家?”
萧寒道:“我们当时闹不清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哪能随意的涉入人家的事情?”
丁丁一笑:“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把这物什还给那高雄呢?你明明知道我把你的东西调了包,可你却只管把那假物什给了高雄。你该不是想把这真物什私吞为己有吧?”
萧寒摇一摇头:“我原来的打算,是准备在你这里把这东西还给高雄的,这也是我让他们在这里等我的原因。但由于事情有变,我只好临时改变决定,现在还不能把它还回去。”
“为什么?”丁丁问。
萧寒微微皱眉道:“昨晚我们在石府遇袭,据楚姑娘和那陆家大小姐在隔壁听到的情况,在那些杀手还没到来之前,我和史怀义所住的屋内便已进去了人,而且那人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人便应该是云千里,他是来取回这个羊皮卷的。但可惜这羊皮卷早已经被我提前偷偷从史怀义的身取了出来,云千里自是找不到。而且,他还惊动了史怀义,这才匆忙逃离,而那史怀义竟然追了出去,而且一夜都没有回来。史怀义虽然功力不俗,但心机甚少,想必肯定是中了那云千里的算计。那云千里的目的是这羊皮卷,现在史怀义落在他手,他从史怀义身找不到这件东西,自然便会想到是被我取了过来,因此他必会以史怀义的性命作要胁,让我把这羊皮卷交还给他。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先把这羊皮卷临时保存以备不时之需。这是其一。其二,刚才我和高雄的谈话,假意把这羊皮卷还给了高雄,那都是讲给屋顶那澘伏之人听的。若那澘伏之人的目的真的也是这羊皮卷,此时将这真的交还给高雄,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我便将错就错,把你偷偷调换给我的那假物什给了高雄,只当是那真的羊皮卷并不在我手。等到过几天我找到史怀义,解决清这里的事,我会亲自把这东西送回到那冲霄楼交给高雄,并向他讲明原委,估计那时他也会理解我的。”
丁丁点点头,并且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来你刚才对高雄所讲的这一切,他只认作是你为了哄骗那屋外之人而随意编造的。否则的话,他是肯定要向你讨还这真的羊皮卷的。”
萧寒道:“他之所以认为我是编造的,乃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云千里会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如此轻易的放到一个不相干的人身去。”
丁丁叹道:“这世道就是这么奇怪。当你说的明明就是真话的时候,可惜偏偏就没有人相信。而当你说的本是假话的时候,许多人反而深信不疑。”
萧寒道:“那是因为,许多真话听去就像假话一样,而许多假话听去反而就是真话!”
丁丁道:“就像人一样,有的人看去很像好人,但可惜他却是个坏蛋而有的人看去不像是善类,但却偏偏是个心地良善之人。”
楚楚在一旁,始终没有答话。但当她听到丁丁说此话时,抬头看一眼萧寒,不禁把那本就没有舒展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
丁丁和萧寒、楚楚三人,是在高雄等人离开时间不长后便也随后出发的。
可是,令他们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仅仅是在这客栈中耽搁了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但当他们追高雄他们时,眼前的一切使得他们全部都惊骇之极,半天都没能缓过神来。
因为,情况真的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依照萧寒等人判断,那屋顶之人固然武功不俗,但高雄等人却也不是等闲之辈。双方即使相遇动起手来,最起码应该会是个半斤八两、短时间内难以分出胜负的局面。
所以,萧寒是故意拖延了一下时间的,目的就是等他们双方都动起手来,便会无暇顾及其他,那时再悄悄跟去,躲在一旁偷偷探查,定可对那些人的武功路数情况了解个大概。
知道了对方的武功路数,再探查他们的来历,自然就会比较容易一些了。
可是,摆在萧寒他们面前的,却根本不是这种情况!
高雄等人的八匹马确实都停在官道之,只不过高雄他们都没在马背,而是全部都在地躺着,一动也不动。那八匹马在他们身体的四周,来回往复逡巡着,不时的用鼻子嗅着主人的脸,打着喷鼻,并用前蹄使劲刨着地面。
几个人的身全部都带了伤。而且,全都是致命之伤。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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