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灼心有些郁闷的望着窗外,好不容易放假了,本想进山去看看,树骨丘陵的风光我是一直都很有兴趣的,计划不如变化,我那老爹要进京述职,不带战部,不带随从,只想带我去,我了了个去了。
都估算老爹这次去不会调离现在的职位,所以这次进京一是看故旧,了解一下现在国家朝政情况,二是去一下兵部,完成这次述职。
带上我显然有更深的期望,就是为了一次相亲。
为了稳住我妈妈带着弟弟也要去,也许还能路过外公家,我倒是十分期待。
黑色的两辆三驾马车停在将军府的正门口,御者的座位是蓝蓝色的布垫,蓝黑相加,看着比较漂亮。门口已经围满了澹州城的居民,大家看见这种搬家的阵势,早就围了过来,四相打听才知道将军大人要进京了。
佣人们将几个大包将最后面那辆马车塞的实实在在之后,大家都知道要出发了。军士们开始吆喝着:“大家向后退。”
我穿着一身长衫还是这几天赶制的,扶着妈妈走出大门来,妈妈和弟弟一个马车,我和老师一个马车。父亲这次一身便服骑在马上,还是那样文风凛凛。
此时的我正端坐砸宽敞的马车里,这辆马车在队伍的中间偏后的位置,上面铺满了母亲特意为我准备的棉垫子,十分软和,感受不到太多的颠波,但现在是夏天难免会觉得热,但这个垫子却传来阵阵寒意,摸上去十分清凉,因为棉垫子是垫免用的材料,百年寒蚕吐得丝制成的,当然这种丝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阵阵寒意足够让马车里清凉快意,我自然也会猜想父亲让自己进京的真正原因,看着坐在我身边闭目养神尔东易老师,这个老头应该知道些什么,看看能重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我先是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重新做好,望着这位高深莫测的老人,问道:“老师,这都已经离灰流城很远了,能不能告诉我,父亲这次带我入京,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是让我看看都城的物欲横流,醉生梦死吧。”
听到我最后两个词,老师的白色的胡须,都微微颤动起来,看来气得不轻啊,“在你看来都城的官老爷们都是一些只知享乐,没有见识的饭桶喽。”
“那倒没有,他们都是咱们国家最聪明的人啊,只是觉得他们一朝跃龙门,就高高在上,普通人就在他们脚下了。”我低声道。
老师睁开眼睛说:“你在学堂里难道没学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老师这句话的意思我懂,天下百姓这么多人,要是还不能形成大势,叫君明白谁贵啊?再说了君就一个人,民众多少人啊,至于社稷吗?要是没有社稷也就没了君臣民之分了,也就没有贵贱之分了。”我结合前世经验回答道。
到了老师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道理呢,“人终归是有贵贱之分的。”
“是呀老师,是要有贵贱之分,但是上下之间,贵贱之间的道路要通畅啊。”我认真的说。
“灼心你很聪明啊,看到你父亲现在的地位,你就应该知道道路的通畅,但通畅是远远不够的,要融入,就要水乳交融。”老师静静地说。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我什么都没得到,就要反被测试态度了,“您说的好像不对啊,应该是血脉交融吧?”我想了想说。
“水乳交融也好,血脉交融也好,想要飞黄腾达,还想了然一身。这恐怕是不可能。”老师道。
真是一针见血,要交投名状啊,那张投名状不会是我吧,想到这不禁头皮发麻,赶紧问道:“您觉得我这次进都城还能回到灰流吗?”
老师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开始自说自话:“你没事看那些闲书读个西游记,难道五指山下的五百年,那不能让一个人或是神妖佛之类,清醒的想想自己到底少了些什么吗?”
我清楚知道在这个世界向上的道路是不能挺得,否则下场会很惨,那怎么办呢,一直向上吧,只是没想到我这么小就被裹挟在其中,“那老师,到了都城我有几条路可以选呢?”
老师看着我哈哈大笑,“看来你还是个孩子,我觉得你会领悟到的,你没有资格选的,是被别人选知道吗?咱们的实力还不够啊。”老师收敛住笑,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我如何回答。
我常常出了一口气,“我还太小了,还没有测灵根呢,也许这都不重要,我需要平静的过好这几年生活。”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实力的碾压是残酷,那我最需要的什么,不用想了就是时间。
我接着说:“向上的道路都是很辛苦的,但我愿意向上走,老师难道你不为准备些什么吗?”
“我一个不问世事的糟老头子能为你准备什么,我已经答应你的父亲,教导你到十五岁。”尔东易老师说。
晚上我们在一家驿站住了下来,当地县官很是客气,请父亲去县衙一叙,驿站就留下我们大多数人,我来到母亲的房间,看看能不能在母亲口中探知点什么。
先开口的母亲,“怎么这一天,还适应吗,这一天怎么也没看见你骑马,一直待在马车里向你的老师请教什么问题?”
“妈妈,其实也没什么,”我撒娇道。“您看我们这次进都城,我是不是要学习一下都城的礼仪?还有就是您和父亲的那些故交好友,是不是叫我提前了解一下。”
“怎么我家灼心成为如此周到的孩子了,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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