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个不讨厌的人,说不定能弥补这个空缺呢!「叔叔我知道了,我不会对
其他人包括妈妈说的,况且能帮的上忙我也很开心!」
珍珍继父开朗的笑着:「哈哈,笨女儿,就算你完全帮不上忙,我就不会疼
你了吗?,哈哈哈。」
珍珍继父次在亲情上用这么接近的口吻跟她说话,很让她感动。
后来一家人相处越来越融洽,珍珍继父开始把重心放到珍珍身上后,就开始
旁敲侧击她喜欢什么,研究时下少女追求的东西,时不时就送东西给珍珍让她惊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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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原先有的隔离感渐渐模煳,虽不主动请继父买些什么给她,但也不再拒
绝接受了。
殊不知这一幅幅其乐融融的画面,暗藏着多少算计与危险。
有很多时候,你是无法分辨你所看见的人脸上到底是面具还是真实的样貌,
就算是成年人也一样。
珍珍母亲看到丈夫突然之间频频向女儿示好,虽然有起疑心,但认为他变态
归变态,应该不会向女儿伸出狼爪,这种事情是犯法的他应该知道吧,只能把一
切解释成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用另一种形式来补偿。
加上她自己的事业慢慢做出成绩,丈夫公司早已经上了轨道,忙是忙在有许
多大小不一的事情需要决策。
而自己的不同,从批货、挑选、议价、买卖等等全都要自己决定,一旦看走
眼,这门生意就是亏,只能低价销货求回本,虽然有请几位员工,但基本上他们
是处理出货及买卖跟客人情绪的线人员而已,公司的成败还是在她身上。
忙归忙,一回到家还是会去珍珍房间看看,有机会就聊聊天,有时太晚珍珍
睡了,就去帮她拉拉被子,看看桌上今日学校作业,学校联络簿发生什么事了等
等。
这阵子,珍珍常常是带着微笑睡去的。
作为母亲的她也甚为欣慰。
即使又要接受丈夫的折磨,这天真甜美的梦中笑容,可以完全疗癒她身上跟
心裡面的伤。
「珍珍睡了?」
放下中的书本,珍珍继父在珍珍母亲进房间后问。
「嗯,她睡着了。」
自己也感到疲惫。
「那...我们今天怎么玩?」
不怀好意的笑笑。
「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决定的吗?怎会问我?」
「呵呵,那就tuō_guāng衣服去床上躺着吧。」
失去了温文儒雅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乖戾邪淫之色。
「不先洗澡吗?」
「我是不用洗,看你要不要去洗。」
「好吧,不然先做一做等等一起洗好了,今天比较累。」
反正被凌辱完还是要洗一次,索性就tuō_guāng衣服躺在床上。
珍珍继父随即上前去,将珍珍母亲双手双脚各绑在四个床角,让她呈现大字
型。
自己也脱个精光,去衣柜裡面中的暗柜拿出些道具来。
首先是真皮皮鞭,我们在路上店裡看到皮鞭,大多为增加伴侣间情趣所用,
是那种打下去只会有点痛,声音却很大那种。
这时珍珍继父手上拿的明显不是这种,差不多的型式,却是真的打畜生用的。
这样一具完美胴体,星眸皓齿、高耸立体的鼻子、白如凝雪的肌肤、虽躺下
却仍有一定挺度的胸部,延伸到了腰处像划了一道字的曲线、与腰连接的双臀
丝毫不显鬆垮、符合整体修长的腿,跟那生过孩子却似乎仍然紧闭的xiǎo_xué。
正常男人,如何捨得去蹂躏这样子的丽人儿呢?恐怕加倍爱护都来不及了。
而如今,这副不可多得的美丽身躯,被固定在床上,日光灯下被投射以一道
邪恶的影子,她的丈夫。
在开始前,珍珍继父用眼罩蒙住珍珍母亲眼睛,刚帮她戴上冷不防就是刷的
一鞭打在胸部上,珍珍母亲猝不及防「呃」
的一声叫出来。
「是这样子叫的吗?之前不是教过妳了,怎么就是学不会?」
说着又用力抽了两鞭,在最敏感的rǔ_tóu位置。
「啊~是的,我不该这样叫的,对不起。」
忍受着从rǔ_jiān传来的强烈痛楚。
「还敢自称我?我是谁?」
又加了两鞭,珍珍母亲的胸部条条通红外,还隐隐有血痕。
珍珍母亲:「您是主人,我是主人的女奴,我是母狗,啊!痛。」
珍珍继父:「那主人打你要怎么表示?」
珍珍母亲:「谢谢主人教导,狗狗儿很快乐。」
极力隐藏痛苦的情绪跟身体。
珍珍继父:「对,这才乖嘛,来,这是你的奖励。」
把瘫软的ròu_bàng嘟到珍珍母亲嘴边,同时解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
并把一个带着铃铛的乳夹把它夹上。
「狗儿乖,舔舔我的gāo_wán。」
将珍珍母亲拉起来跪在床上,并用刚刚拿出的其中一个道具手铐,将珍珍母
亲反手铐在背后,这样珍珍母亲就只能完全用嘴巴跟舌头来取悦丈夫。
舔没多久珍珍继父勐地一巴掌将珍珍母亲打翻在床上,「妈的,怎么舔不硬
,你到底会不会?」
「主人对不起,狗儿错了,请让狗儿再努力一次!」
惶恐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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