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
陈雄奇拿出烟盒递过去,如今他不敢在小觑萧让,说句天大的实话,在言上公司成立当天他去警告萧让,是带着三分轻蔑的,在他的感觉中萧让不过是个有个好出生有点好底子的富二代,入不入流都不好说,这是草根凤凰男对富二代官二代的天生仇视。直到今天晚上,他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他和邓一峰虽说没有太大的梁子,可两股势力难免会有冲突,那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今晚输的一方如果是萧让,他不会上去踩一脚,转身离开,但明天便带人侵蚀金陵的地盘。可狼狈而逃的是邓一峰,考虑良久抽了大半包烟后作出的决定跟着萧让一起来,潜台词很明显,我福建陈雄奇,站你这边。
萧让抽出一根平日很少买的和天下,据说最疯狂的时候普通的和天下便炒到了几千块一条,一包烟能抵普通人半年的烟钱。叼在嘴里,风大几次都没点燃,看的一边的陈雄奇一阵阵蛋疼,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还印着小广告。掏出兜里的火给萧让点燃,把玩着火机缓缓道:“邓一峰不是个大度的人,最多老实一个月便会有下一步动作。”
萧让看着江面,问了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姓邓的人很了不起?”
陈雄奇看向萧让,愣了愣摇头苦笑,看来自己选择了一个多事儿的盟友啊,以前还以为这家伙性格温和是个低调的人,可现在看来,这家伙是小事儿装糊涂,大事儿可是瑕疵必报啊。
陈雄奇想了想道:“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还是要多说两句,邓一峰不是那么好动的,牵扯出来的东西太多,多到让你招架不住。我和他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很清楚他在上海的根深蒂固,毕竟在前几十年,姓邓的还真很了不起。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不敢再对你出手。”
萧让转头看了眼陈雄奇,奇怪这家伙为啥会对他说这番肺腑之言,虽然不解,可还是点点头道:“记下了。”
陈雄奇叼着烟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人平常不爱跟别人废话,可说可不说的,我从来不说。今天和你说这话,意思就一个,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跟你走这一趟,咱俩今后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还是懂,所以怕你一不小心掉进河里再把我拖下去,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萧让回过头看向江面,嘴里反复嘀咕着,一根绳上的蚂蚱……
回到酒吧快接近凌晨一点,金陵赶过来捧场的大多都没走,除开明天还要上班的白素素秦小乔一行人,酒吧已经不知道迎来了第几波高,潮,依然沸腾喧哗。新开的皇族就像是一位刚刚进花楼梳洗打扮完毕正舞首弄姿的花魁,美艳动人,谁都想来一亲芳泽。再加有邓一峰这块上海大少的招牌,不少好事者都想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风水能够压制住本土的大龙,让其铩羽而归。
华芸的伤势已经处理好,擦破了动脉,需要好生修养一段时间,萧让赶回去时医生已经离开,王小跳给人拿了几万块,算是压惊。那医生死活不敢要,怕拿了钱没命花,王小跳是硬塞的,也不知道医生心理阴影有多少。杨诗咏继续守在屋内,坐在熟睡过去的华芸边上,看着地板怔怔出神。
萧让推门进去,发愣的杨诗咏一个激灵望过去,见萧让安然回来,眼中的担忧之色渐渐散开。萧让走过去把了把华芸的脉象这才放下心来,坐在边上看向杨诗咏:“小姨,今天谢谢你了。”
不知为何,突然听见萧让这声小姨,杨诗咏心中很不是滋味,莫名的揪痛。有着极强的现场应变能力的杨诗咏微微笑了笑,缓缓摇头道:“客气,你叫我小姨。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
有着祸国殃民姿色的杨诗咏没继续留在房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
这天晚上在凌晨三点半才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光是代驾都叫了五十多号人轮翻上阵,可见生意有多火爆。没回金陵的,萧让都统一安排在隔壁姐的香格里拉,都是好友或者长辈,萧让如何也不放心她们这个点儿回去。苏定方被喝的迷迷糊糊的林倩带走了,萧让笑着答应,也没什么事儿,再说了,林倩今晚可是下足了本钱给萧让砸声势,从金陵过来的就她那一帮人喝的最多,光是桌上的酒水就已经超过了半百,也不知道一桌娘们儿是怎么喝下去的,更别说一桌美女给酒吧带来的潜在收入,以及来的时候递给萧让的卡哇伊红包。于情于理萧让都有责任给两人开一间超豪华的大床房,虽然林倩有百分之八十的嫌疑是冲着苏定方爱屋及乌,可他依然领下这份人情。
忙到最后萧让也赶往酒店,至于福建大佬陈雄奇,互留电话后回去了,生猛的说早上要回福建吃沙县小吃,挺有意思的一人。
今晚香格里拉酒店经理可算是笑掉了牙,光是一晚这个月的业绩又可以超水准了。王小跳拿着开好的一大堆房卡坐在大堂内,来一个给一房卡,都是金陵认识的人,不至于给错。轮到萧让的时候,便只剩下一间普通单人间,萧让不嫌弃,拿着房卡上楼。
从电梯出来没走出多远,萧让看见了一群围在桌前的熟悉面孔。这可不得了啊,这一桌上基本算是包罗了所有美女类型,不管是身材苗条或是丰满,气质优雅高冷或者清纯,像是一场选美大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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